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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最不喜欢喻鸽儿时阴时晴的表情,小小年纪怎么显得这么的成熟,雪霏儿比她还要大些,都没有她那样多的心事,即便是为了一个自己曾经青梅竹马的男人,也不至于这样吧?

杜文浩也沉下脸来:“那娘娘到底想我怎样?我对宫廷之间的斗争没有兴趣,我不过是听了你一个故事,你就硬要将我拉上你的贼船,我看你有些强人所难了。”

喻鸽儿大概是没有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这个男人,竟然还会有强硬的时候,表情也从之前的严肃变得有些尴尬,她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其实……其实也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不过是想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耍心计玩阴的女人。你可以不与我同流合污,就当是我喻鸽儿看错了人,你都说了,这是一个故事,既然是故事,那就有真有假,你就当是我喻鸽儿闲时无趣同你说的一个玩笑吧。”说完,喻鸽儿低下头,从杜文浩的身边走了过去。

杜文浩没有追上去,也没有再多说一句,只是默默地看着喻鸽儿纤瘦的背影孤独地消失在花间,杜文浩则故意在后花园逗留了一会儿,这才走了出去,晚饭的时候,杜文浩没有看见喻鸽儿,听别的官员说,喻鸽儿推说身体不适匆匆离开了。

席间,杜文浩不知为何精神有些恍惚,那赵婕妤杜文浩也是第一次见,听说是个及其狐媚的女人,如今一见,倒也不觉得,在杜文浩看来皇上身边的女人若都是林婕妤那般清高的女子,怕是就不存在争宠的可能了,没有一点狐媚的功夫怎么去笼络一个本来对女色就不太感兴趣的皇上呢。

那赵婕妤今日一身绛红色长裙,缠枝花卉纹金腰带,玉珠管项链,金银丝绸罩衣,蕾丝嵌宝银凤簪斜插在同心髻上,略施粉黛,却还算的上妩媚动人,只是长相却远没有传言中那样的惊艳,只能算是有几分姿色罢了。

不过就出来了一下,和大家碰了一个面,端了一杯酒象征性地举了举杯,就进去了,身边有人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杜文浩对这些八卦的事情从来不敢兴趣,一心只在自己喜欢的酒菜上,埋头苦干一番以后,就准备起身告辞了。

“杜大人,您这就要走?”

杜文浩走到门口,清风一吹,仿佛有些醉意,听见门口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因为天色已晚,杜文浩也没有看清是谁便说是。

“皇上正要我找你给你传口谕呢,好在我追上你了。”

杜文浩听说皇上找自己,这才走到灯光下好好地看了看对方,一看就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只见宁公公站在房檐下双手插在袖中,弓着身子,一脸疲乏地望着自己。

“你怎么这幅德行,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杜文浩说着上前拍了拍宁公公的肩膀。

宁公公苦笑一声,道:“唉,奴才哪里可以和您比呢?皇上都知道心疼你,见你方才好像情绪不佳,说你肯定是想治国施政之策累了,恩准你回家休养几日,可奴才也累,谁又看见了?”

杜文浩心想,皇上还真是细心之人,就连自己的心不在焉都看出来了,以为是自己想那治国之策累了,其实这治国之策早已经拟好,只是一直没机会递上去。既然皇上恩准自己回去歇息几天,这样也好,这几日不在宫中行走,也就不会担心遇到喻鸽儿,彼此也都不会尴尬了,顺便再好好思考一下施政治国之策,不指望皇上因此重视自己,但也别太丢人了。

杜文浩搂着宁公公的肩膀说道:“瞧你说的,谁都知道宁公公辛苦啊,要不我去给皇上说一声,让你也回去休息几天?以后别在我面前奴才奴才的,你别扭不别扭啊,真是的,假不假啊。”

宁公公呵呵一笑,赶紧说道:“算了,我也就是和你私下才敢开这样的玩笑,别人面前我打死也不会说半句累字,走吧,我送你出去,难得皇上让你在家休息几日,你就要好生休息。”

两个人朝着门外走去。

“别轻易相信人,小心我满世界说去。”杜文浩戏谑道。

宁公公抬眼瞅了瞅杜文浩,伸手点了点他,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喻鸽儿说的对,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要不我也不会在你面前随便说话了。”

说到喻鸽儿杜文浩莫名的心一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扯开话题道:“累了还是要休息的,不要硬撑着,你倒下了,皇上谁照顾啊?”

“呵呵,这话我爱听,可我就这命啊。”

杜文浩和宁公公说笑着走出了大门,宁公公见杜文浩上了轿子,这才笑着挥挥手转身回去了。

五味堂门口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地摇摆着,大门早已关上,大堂里还有隐约的灯光闪动,杜文浩站在门外,不由地生出一些感慨,从前怎么就没有察觉出每每回家时的亲切呢,这就是自己的家,想到这里,杜文浩仿佛看见了贤惠的庞雨琴,活泼的雪霏儿,还有唯独只对自己微笑温柔的林青黛,以及那个在冷宫伺候旧主子陈美人的怜儿。不觉嘴角露出了微笑,走到门前敲门。

“谁啊?”

杜文浩听出是憨头的声音,便大声说道:“是我。”

门很快打开了,只见憨头赤着上身,肩上搭了一条汗巾,笑眯眯地走到门口亲切地说道:“师祖,我一听就听出是您的声音了,您怎么回来了?”

杜文浩笑着说道:“感情我还不能回来了?”

憨头赶紧让开,双手做了一个迎请的动作,躬身说道:“不不,呵呵,我还以为您在宫里忙呢。晚饭的时候,夫人还说不知道你在宫里好不好呢,您快请进,我去报告夫人。”

杜文浩走进门来,憨头将门关好,然后快步朝前院走去。

“憨头,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是。”

憨头转过身来,道:“恰巧今天夫人的大姐夫过来了,夫人大概现在都在大姐夫房中说话呢。”

“怎么,大姐夫来了,那怎么不让人进宫叫我一声?”杜文浩边走边说道。

憨头跟在后面笑着说道:“大姐夫病了,夫人觉得问题不是很大,说是你在宫里忙差事,不能分心,让师兄给看看再说,所以我们没去叫您。”

杜文浩进了前院,果真见东边一处厢房的门开着,有人说话。

从门缝看去,只见阎妙手站在床边。庞雨琴坐在床前正安慰着躺在床上的人:“大姐夫,您别担心,吃了妙手开的这副药,若是再没有任何的起色,我们就去叫我相公回来给你瞧病。”

“不用叫,我回来了。”杜文浩站在门口说道。

庞雨琴听见声音立刻转过头去,果真见杜文浩站在门口,又惊又喜,马上起身迎上前去:“相公,您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谁进宫去给你说了,我说的暂时先不用打扰你的。”庞雨琴看着杜文浩又有些消瘦了,心里一阵心疼,只是碍于有人在,所以不好表露。

杜文浩拉着庞雨琴的手,轻轻地拍了拍,道:“没有人叫我,是皇上见我这几日实在辛苦,所以让我回来休养几日,大姐夫怎么啦?”

杜文浩走到了床前。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三十上下的青年男人,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倦,睁着眼睛正看着自己。有气无力地说道:“杜……杜老爷,草民实在不能起身见礼,请老爷莫要见怪。”

“大姐夫什么话,怎么叫起我老爷来了,家里人又不是在外面,叫我名字好了。”

“不不,您是五品御医,比县太老爷都要大,这规矩不能乱。”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这是在家里。行了,别客气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前些日子我们收到家书,说奶奶病了,病得很重,你大姐她身子又不好,我就一个人赶来,路上……,唉,算我倒霉,生病了。最初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的问题,以为是受了寒,浑身酸痛乏力,因为急着赶路所以就在路上找了医馆给开了药吃了,谁想吃了药之后,反而觉得越发不适,不但发烧,而且还开始拉肚子,这一路过来,小命差点没了。”说完,大姐夫已经气喘吁吁了。

杜文浩问庞雨琴:“你写的信给大姐夫的?”

“不,是我娘写的,之前不是以为奶奶……,就让人捎信让大姐回来一趟,谁想大姐有孕在身,大姐夫心疼担心不能舟车劳顿,这才日夜兼程地赶了过来,谁想自己却病倒了。”

杜文浩点点头,这个大姐夫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自己娶庞雨琴的时候,她大姐已经远嫁了,所以就没有见到,只是听说嫁给了一个远乡的商贾,叫李健,因为杜文浩大学的时候同宿舍有一个哥们儿也叫这个名字,所以杜文浩听庞母说过一次,也就记住了。

“大姐夫莫急,你是不是觉得很累?”

李健嗯了一声。

“之前郎中给开的方子可曾一起带来?”

阎妙手上前递给杜文浩几张方子,道:“师祖,您看看,就是这几张。”

杜文浩接过看了看,还给了阎妙手,阎妙手便知幸亏杜文浩回来的及时,因为自己也和这几个郎中想的差不多,可他知道只要杜文浩将这些方子递给了自己,说明方子开的有问题,于是赶紧出门让憨头暂时不要煎药了。

“大哥,能不能给我说说看整个发病的过程,以及发病之前都吃过什么,做过什么?”

李健点了点头,忽然看了看庞雨琴,杜文浩便转头对庞雨琴说道:“你去给我熬些粥吧,我吃了酒,有些口渴,在宫里最想的就是你熬的粥了。”

庞雨琴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就出门去了。

李健见庞雨琴走了,这才缓慢地说道:“既然你我都是男人,我也不必隐瞒杜大人什么,我家娘子有孕在身,且因二人感情尚好,便一直未再纳二房,可是你知道男人……,咳咳……”

“大姐夫接着往下说,我明白。”

“我与那县城流春馆的小玉一直相处不错,大概夫人也是知道的,却什么都没有说,那一天,我留在了小玉处过夜,谁想半夜的时候,家中下人突然来找,说是庞母病重,夫人一时心急竟晕厥过去,我哪里敢在逗留,于是想连夜赶回家去。”说到这里,李健有些累了,便停了下来,杜文浩便从桌上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前扶着李健慢慢地喝下。

过了一会儿,李健好些这才接着说道:“谁想,那一夜天降大雨,我心急等不到天亮了,虽然小玉劝我说是从县城回到家中需要两个时辰,但是我担心夫人,于是就带着下人骑马回去,路上因雨大路滑,经过一座小桥的时候,坐骑失蹄,我落入河中,好在水不深,策马上了岸,浑身湿透了往前策马跑了十多里路,便感到不行了,正好路过一处小镇,我便找郎中看了。郎中说是虚证,吃了郎中开的药,不敢怠慢,接着启程了,途中病情加重,怕冷四肢酸痛,天黑住下,又找了郎中看。”

“郎中以为是什么?”

“郎中说是劳瘠,用四物汤加了什么知母、地骨皮以及丹溪大补阴丸给我吃,也不见效。”

“大姐夫记性挺好,连吃了什么药都记得了。”杜文浩微笑着说道。

李健哀叹一声,道:“吃了这么长时间,就算耄耋之年怕也记得自己吃过的药了。”

“嗯,那你接着说。”

“吃了这药,却不见好,病得更重,连床都下不了了。只好留在了这小镇上医治,又找了几个郎中来看,其中一个郎中说,我这个病其实什么药都不用吃,要一个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妇人要上一碗人乳服下即刻便好,我求医甚且,便让随行的下人四处去给我找,当夜找来喝下。没想到第二天竟然连东西都不能吃了,我以为会病死在路上了,想起杜老爷你是御医,便让下人雇车,坚持到了这里,找你救命。”

杜文浩不禁感慨,看来这个大姐夫一路上没有少吃苦头。

杜文浩提腕诊脉,又望了舌象,然后说道:“大姐夫六脉皆洪缓,重按若牢,右手更甚,该是湿郁浸身,不必多虑,吃上几副药就可缓解。你方才说话累了,还是闭目养神好好休息。”

李健见杜文浩这么一说,不好再问什么,只好闭上双眼休息了。

杜文浩很快写好了方子,交给阎妙手,叮嘱道:“赶紧去抓药,先喝上一道,丑时的时候再喝一次,若发现病人身上有红疹出现,且莫让其抓挠,天亮之后,应该就好了。”

天黑时分,宫里来了公公传皇上口谕,叫杜文浩立即进宫。

杜文浩苦笑摇头,只得立即乘轿进宫,来到勤政殿。从宁公公嘴里得知皇上在里面议政,已经议了大半天了。杜文浩便在后殿枯坐等候。

一直到深夜,这才散了。

宋神宗依旧神采奕奕,根本没有半分疲倦的样子,见到杜文浩,微笑点头。

杜文浩忙上前躬身施礼:“微臣拜见皇上。”

宋神宗站住了:“朕交代你的事如何了?”

想不到宋神宗把自己叫来,竟然是问这件事,杜文浩忙从怀里取出那一叠以医道论治国的博文:“写好了,冥思苦想,仍不知所云,让皇上笑话了。”

“是吗?”宋神宗没有接,“你随朕到御书房,朕要听听你这不知所云的施政之策都说了什么。”说罢迈步往前走去。

宋神宗议政一整天,还有深夜听取自己的这门外汉说施政之策,当真让杜文浩受宠若惊了,忙跟着来到了勤政殿。

宋神宗在龙案后坐下,宁公公亲自泡了一杯浓茶给皇上送来。杜文浩又一次把自己的文章递了过去,宋神宗这才接过,放在龙案上,一边品茶,一边看了起来。

宋神宗看得很细,几乎是逐字逐句研读,偶尔停下沉思,还用朱笔在上面批注。这让杜文浩心中更是揣揣,自己这些施政主张,都是来源于医道,也不知是否合理,若是不合理,岂不是误导皇上。

终于,宋神宗看罢,放下朱笔,抬起龙头,望向杜文浩:“呵呵,好个杜文浩,你这施政之策说得很是别出心裁啊。”

别出心裁?皇上只用了这个词汇形容,也不说好不好,只要不说不好,就已经让杜文浩舒一口气了,更何况还算得上赞扬的别出心裁一句评语,让杜文浩更增添了信心。躬身道:“皇上,微臣只懂岐黄一道,所以,这施政之策,也就不由自主从这上面考虑,肯定有许多不妥之处,能博皇上一笑,此愿已足。”

“呵呵,你坐下吧。”

“是!”杜文浩躬身谢过,在旁边椅子上歪着屁股坐了下来,欠着身望着宋神宗。

宋神宗道:“你的施政方略朕看得有些不清楚,太多的词真的是不知所云,朕有几个不清楚的,你给朕解说。”

杜文浩在文中使用了不少现代词汇,他想不到古代对应词汇,又怕乱用产生歧义,所以干脆用现代词汇,难怪宋神宗看不太懂。忙躬身答应。

宋神宗拿起杜文浩的博文,道:“你开篇所说:《庄子》曰:‘人之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你把法律比作人的精气,说没有法律,就相当于人没有精气,人无精气则死,国无法度则亡,这句话说得很好,朕深以为然,朕登基以来,颁行法令也不少,依你之见,还缺什么法呢?”

杜文浩道:“人的精气遍行全身,国家的法律也该涉及方方面面。从规定国家制度的《宪法》,到规定国家机构设置和职能的《组织法》,惩治犯罪的《刑法》,调整民事关系的《民法》,调整商事关系的《商法》,以及如何惩治犯罪,如何裁判民事、商事纠纷的诉讼程序法。规定国家行政机关官吏国家事务方面的行政法等等。”

宋神宗瞪大了眼睛:“这么多啊?”

“这只是大致说的,都是部门法,每个部门法又可细分很多的。”

“哦?如何分?”

“这就很多了,比如行政法,又可细分为如何收税的《税法》,如何开设以及管理商户的《工商行政管理法》,管理边境进出的《海关进出境管理法》和货物进出口的管理法,城市建设的市政管理法,公共卫生管理法,食品卫生管理法,还有关于国家自然资源的管理法,比如《森林法》、《草原法》等等,再拿民法和商法来说,也可分为很多细类,比如调整买卖的《合同法》,调整侵权的《侵权行为法,调整知识产权的《知识产权法》,调整婚姻的《婚姻法》,调整继承的《继承法》,调整收养的《收养法》等等,商法里面,调整商人不正当竞争的《反不正当竞争法》,《反垄断法》……”

宋神宗头都大了:“行了行了,那么多法要来做什么?”

“每部法都有它的作用,就像人一样,人的指甲、头发、眉毛、眼泪、汗液等等,都有它自己的作用。”

“这些法你都知道如何制定?”

“大致知道吧,不过,也都是我自己闭门造车的结果,没有经过调查,如果真要制定这些法,哪有必须调研了,看实际需要些什么法,按照先大后小,先主要后次要,先易后难的原则进行立法。”

宋神宗瞪眼瞧着他,仿佛现在才认识他似的:“你要不是医术如神,朕还真想让你去编敕所去编辑法典去。”

杜文浩笑道:“微臣单听皇上差遣。”

“嗯,朕接着问你,你把农事生产比作胃肠,胃主收纳和腐熟水谷,是人生存的来源,这个比喻很恰当,你上面写的是,《素问.逆调论》曰:‘胃不和则卧不安’。就人而言,胃失和降,不仅会影响六腑的通降,还会影响全身气机的升降,从而出现各种疾病。类比治国施政,农业为基础,是国家的根基,农业出现问题,国家就会出现问题。这个论断也很有意思,也很形象。”

杜文浩躬身道:“多谢皇上夸奖。”

宋神宗道:“你关于如何加强农业生产说的比较笼统,只说了精耕细作,因地制宜的一些原则。有没有具体的思路?”(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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