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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瞧得范妈妈她们坐的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彻底看不见了,季善方松了一口长气,只觉一身轻松。

总算至少暂时了一桩事了!

至于范妈妈几个临行前那满脸的复杂与欲言又止,季善只当没看见,她这个人从来都是别人敬她一尺,她便敬人一丈的;反之,别人既对她爱理不理,她也不会让其轻易高攀得起。

适逢焕生去叫的席面送到了,季善便折回厅堂里,笑着招呼起大家坐席来,“大家肯定都饿了,先吃饭吧,吃了饭再说、再高兴也不迟。”

大家遂男一桌、女一桌的坐了,热热闹闹的吃起午饭来,因今儿委实是个值得在场所有人都高兴的日子,不论男女,大家还都喝了酒,再配上热气腾腾的羊肉锅子,直吃到交申时,方终于散了。

黄老爷这才带着儿子们告辞了,叶大掌柜放心不下店里,也带着叶广随即回去了,至于周氏,让她明儿再回去也使得。

孟竞也才终于得了机会向沈恒道谢,“子晟兄,方才人多,我也不好感激你、敬你的酒,这会儿终于人都走了……”

说着已上前抓了沈恒的肩膀,激动道:“子晟兄,真的,这次要不是你一直提点我,把府台大人教授你的都与我分享,我这次肯定考不中,只能两年后再战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才好了!你放心,以后你便是我的亲兄弟,哪怕为你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锅,我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沈恒见他两颊酡红,双眼迷离,说话还有些大舌头,知道他喝多了,却并未因此就觉得他是在说客套话,反而更能体会到他此刻的诚心,毕竟都知道“酒后吐真言”么。

因忙笑道:“我还以为彦长兄早拿我当亲兄弟了呢,没想到竟然不是,而是一直到今日才拿我当亲兄弟,那我岂不是亏大了,白拿你当亲兄弟这几个月了?”

说得孟竞笑起来:“是哈,我们早已是亲兄弟了,都是我脑子一直犯轴,转不过弯来了。那既是亲兄弟,我也不多说了,等晚间我再好生敬子晟兄几杯,咱们一切情意都尽在酒里了。”

沈恒点头笑道:“这个好,那晚间咱们再接着喝,也不会有旁人打扰了,定要一醉方休才是。”

“那就这么定了!”孟竞连连点头,见季善一直在一旁含笑看着沈恒,想到自上午接到好消息以来,他们夫妇还未单独说过话儿,只怕都早等不及要与彼此说体己话儿了,他自然不能那般不识趣;尤其今日过后,他更是连那些已被压到心底最深处的念头都不该再有。

遂又道:“我现在头晕得很,要回房躺一会儿,不然晚间肯定跟子晟兄喝不了两杯,就得趴下了,就不跟你多说了啊。嫂夫人,我先失陪了啊。”

一边说,一边已摇摇晃晃往外走去,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后。

季善这才上前扶住了沈恒,笑道:“你呢,头晕不晕,要不要也回房去躺会儿?”

沈恒趁势握了他的手,才笑道:“我还好,中午没喝多少,不过我们也回房去吧,我有话跟善善你说。”

说完便牵着季善的手,一路回了自家房里,却是回房后刚把门一关,便把季善抱了个满怀,在她颈窝处低语道:“善善,我终于有脸见你了,终于没有让你失望!”

季善察觉到他说话时身体一直微微在颤抖,心知他自回家以来所表现出的淡定与从容,还有嘴上说的‘本来这一科也是意外得来的,若没能考中,也不过就是回到原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今次没能上榜也无妨,横竖两年后还有机会,再加倍努力便是了’之类话儿,其实都是他为了让她、也让大家伙儿安心,有意做出来的,实则心一直高高悬着,一直默默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总算如今结果是好的,他的心也可以落回原地了!

季善因忙伸手回抱住了他,柔声道:“你干嘛给自己那么大压力,难道考不中你就不是我相公,咱们便不过日子了?只要你一直积极向上不放弃,只要你一直爱我如初,我便至死也不会对你失望。”

沈恒就将她抱得更紧了,呢喃道:“正是因为知道你对我的好,我才更要考中,才能在不久的将来,给你更好的生活,让你不必像现在这样劳心劳力……善善你别又说你不累啊,在我心里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我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给你最好的一切的!”

季善半晌才声音发哽的道:“你这嘴巴也跟着中了举不成,变得这般的会说了。下次不要再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了,还隐瞒得挺好,连我都给瞒过了,果然举人老爷方方面面的本事都见长啊。”

沈恒轻轻松开她,笑起来,“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大压力啦,恩师之前就说过我,若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住,趁早放弃科考,放弃将来出仕是正经,因为无论是谁,都是越往上压力便越大的,连至尊的天子都不例外。我一想可不是么,便觉得没那么难以承受了,只是还是会担心你失望,觉得没脸见你……总算结果还算不错,暂时可以松一口气了!”

季善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说得我跟个母老虎似的,我有那么凶吗?算了,今儿高兴,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对了,恩师对你中举之事怎么说的?此番你能中举,真的七成都是恩师的功劳,你自己的功劳至多也就占三分,不然就凭你中途耽误那一个多月,便说什么都是枉然了。所以不但你,连我都该登门去给恩师好生磕三个头才是。”

沈恒笑道:“恩师也很高兴,不过很快就平复了下来,说我如今不过才刚到山脚下而已,实在没什么可得意的,务必要戒骄戒躁,继续努力才是;钱师爷等人凑趣说要让恩师在府衙摆了酒席,大家都乐呵一日,也让恩师给驳了,说没什么可值得庆贺的。不过之后师妹找到恩师,说明儿

要咱们自家人好生乐呵一日,恩师倒是没说什么。”

季善笑起来,“恩师肯定是怕你骄傲,你得体谅恩师的一番良苦用心才是,至于摆酒,等我们回了清溪,你放心,爹娘肯定要摆几日的流水席庆祝的,便是爹娘不摆,亲朋族人们也肯定不答应。那晨曦一定也很高兴吧?”

沈恒“嗯”了一声,“师妹一直夸我厉害,还说当年恩师是二十三岁才中的举,我如今二十二就中了,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能跟恩师比,恩师他们南直隶本就文风盛行,考科举可比我们这儿难多了,恩师当时也没有恩科,是正科中的,若恩师当初也有恩科,肯定中举时能比我如今年轻。”

季善听得直笑,“晨曦就是这样,只要认定了一个人,就会可劲儿的对他好,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哪哪儿都好,看来你这个师兄在她心目中已真的是至亲了。那我们明儿一早就去府衙吧,晨曦肯定巴巴的等着见我呢。”

“好啊,明儿我们一早就去吧。”沈恒应了,“早些把这事儿了了,还得谢一下夫子们,也要跟同窗同科们都应酬一下才是。对了,之前是那范妈妈来了吧?偏我当时抽不开身,她来干什么呢,听说我中举了,又来劝你进京么?”

季善道:“倒也不是,本来她是来告知我他们已定了后日回京,谁知道正好遇上了你中举,的确又劝了我一回,不过我一直没松口,只让她把我准备的土仪礼品都带走了。”

沈恒点头道:“那还罢了,我是说我一个小小的举人在堂堂侯府眼里,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不是就好……咝,头忽然有些疼啊……”

季善忙紧张道:“哪里疼,要我给你揉揉吗?那你先去床上躺下吧……”

一面半推半扶的弄了沈恒去床边,却是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被困在了他与被褥之间。

不由好气又好笑,“好啊,你竟然骗我,看我以后还信不信你说的半个字!”

沈恒低笑道:“我都考中举人了,你当娘子的难道不该好生奖励奖励我呢?虽然我也觉得恩师让我戒骄戒躁是对的,可在咱们自己房里,我又终于能彻底放松下来了,难道也不能好生放纵一下呢,反正这会子闲着也是闲着,不然我们来个白昼宣那啥……?”

让季善娇嗔的啐了一口,“呸,你想得倒是挺美,也不怕家里其他人听见呢?孟二哥酒意上头睡了便罢了,杨大哥杨大嫂,焕生和青梅,还有我娘,可都清清醒醒的,家里又只有这么点儿大……”

说得沈恒浑身一僵,正好又听见院子里传来青梅和杨嫂子的说笑声,“太太各赏了我和焕生哥一两银子呢,请杨嫂子吃一碗面线多大的事儿啊,到时候去天桥下,请你从街头吃到街尾都没问题,只要你吃得下。”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这难得有大户吃,我可不客气了……”

还真是动作稍微儿大点儿便要被听了去,只得翻身躺到了季善旁边,挫败道:“我之前还觉着去住黄老爷那两所宅子不好,如今看来,还是搬过去的好,这里的确太小了些,弄得人本来不多的,就因地方太小,也显得多了。”

季善嗤笑道:“让人知道你想搬大房子的真正原因竟是……,怕是大牙都要给笑掉了。先说好啊,我不会搬的,咱们跟黄老爷交情可没到那一步,回头租金要怎么给才合适,给了他万一不肯要又该怎么办?再说这里真挺好的,我住习惯了可舍不得搬,还是等明年再说吧,指不定明年我们就能有自己的房子了呢?”

之前她的确跟叶大掌柜说的是没打算在会宁城买房子,但若明年实在遇上了合适的,她应该还是会下手的,毕竟根据她后世的经验,买房子就从来没有吃亏的。

沈恒哼哼道:“我知道,也就随口这么一说而已,跟黄老爷咱们还是该怎么付租金,就怎么付的好,省得以后说不清楚。便是彦长兄,回头我也得提醒他一下才是,那等晚上,你得答应……才是,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其实根本没睡好过一晚上。”

“真的?”季善表示怀疑,“那晚上睡得打鼾的人是谁呢?难道某人天赋异禀,醒着也打鼾……别挠别挠,答应你便是了嘛,真是的……”

沈恒这才笑起来,“这还差不多……诶,善善,你知道吗,今儿钱师爷说,自本朝开国以来,天泉县还没出过我和彦长兄这么年轻的举人,还一次就出了两个,说我们两个的名字以后肯定要载入天泉的县志了呢。不瞒你说,我当时虽然跟钱师爷说的是我愧不敢当,其实心里还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得意的,善善,你不会觉得我太骄傲自满了吧?”

“这算什么骄傲自满,换了谁心里都得得意吧,多么光宗耀祖,体面风光的事儿啊?没事儿,你要是怕人说你骄傲自满,在外面就别表现出来,只在家里从我得意就是了。”

“那我更得意不起来了,我能有今日,可都是因为你。”

“知道都是因为我就好,那你成了举人,以后每个月的禄米是不是也要翻番呢?除了禄米,还有没有银子呢?有啊,那可太好了,记得以后每个月都给我按时一文不少的拿不回来啊,不然要你好看!”

“是是是,谁让你的银子是你的,我的还是你的呢,放心,一定会一文不少拿不回来的。”

“这就乖了。”

“既然乖,那有没有奖励啊……”

屋里渐渐满是温馨与甜蜜,直至夫妇两个头靠着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次日起来用过早饭,季善与沈恒便坐上马车,去了府衙后宅。

府衙后宅的所有人见了夫妻两个,都是满脸是笑的道喜,“恭喜大爷,恭喜大奶奶。”

罗晨曦听得他们来了,更是兴头头的一路迎出了二门外来,却见沈恒满脸苍白,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忙关切道:“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季善呵呵,“没有怎么,只是昨儿喝多了,所以今儿没精神,晨曦你别担心。”

昨晚某人跟孟竞喝起酒来是一杯接一杯的,那叫一个豪放,结果晚间别说什么‘奖励’了,连房间都差点儿回不了,还是焕生给扶进去的,她害怕他半夜要吐或是要喝水的,也是一整夜都没睡好,哼,所有奖励都作废了!

罗晨曦听得沈恒是宿醉后遗症,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原来师兄是喝多了,不过昨儿那么高兴的日子,任是谁都得喝多,我本来都打算今儿要好生敬师兄几杯呢。如今看来,还是算了吧,咱们自家人就别那么客气了。”

说着一边引了二人往里走,一面与季善道:“昨儿家里肯定很热闹吧?我本来也想去的,后来一想,善善你已经够忙了,家里地方又小,我再去了,不是给你添乱,让你忙上加忙吗?便改了主意没去,反正咱们自家人随时都可以见的,也不差昨儿了。”

季善笑道:“还行,就那么几个亲近的人去了家里道贺,街坊邻居们只是围着看了一回热闹,等回头我再去买些糖果点心什么的,各家都散一些,让大家伙儿都沾沾喜气吧。”

罗晨曦忙笑道:“是该让大家伙儿都沾沾喜气才是,偏爹不许府里摆酒唱戏,不然我一定要好生给师兄热闹一下才是。”

季善忙道:“恩师不让摆酒唱戏才是对的,相公如今只是考中举人而已,就那样大张旗鼓的,旁人瞧着会怎么想怎么说?还是低调些的好,横竖就算道贺的客人再多,场面再热闹,也未必就有几个人是真为相公高兴,又是何必?”

沈恒打起精神接道:“师妹,我也是这样想的,还是等开了年你出阁时,我们再好生热闹一回吧。”

罗晨曦微红了脸道:“我就这么一说而已,结果却招来你们夫妇俩的一唱一和,算了,我双拳难敌四掌,惹不起,我躲总成了吧?”

惹得季善眼珠子直转,坏笑道:“没事儿,很快你也有人一唱一和,再不会双拳难敌四掌了。”

招来罗晨曦一阵挠痒痒,才不敢说了。

三人一路到了后宅的花厅,罗晨曦见沈恒还是精神不好,忙让红绡去给他沏了一盏酽茶来,又问要不要再让厨房给他做一碗醒酒汤来,“也省得爹待会儿见了师兄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高兴,不过‘金榜题名’可是人生四大喜之一,想来爹应当不会与师兄计较的。”

沈恒摆手笑道:“有茶就够了,再说我就中个举而已,可不敢说是人生四大喜,师妹就别笑话儿我了。”

待稍后吃了茶,果然脑子清明了不少,知道季善与罗晨曦每次钻到一起便说不完的私房话儿,索性也不打扰姑嫂两个,直接往前面见罗府台去了。

罗晨曦这才与季善道:“善善,昨儿知道师兄中了的那一刻,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为爹和我自己高兴能有这么争气一个弟子和师兄还是次要的,最主要还是为你高兴,高兴你的心力没有白费,高兴你没有嫁错人!”

季善听得直笑,“相公与我说了你有多高兴的,还说你一直夸他,夸得他都不好意思了呢。不过就算相公此番没中,我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嫁错了人。”

罗晨曦忙摆手:“知道知道,是我失言总成了吧?总之你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们都要越来越好……对了,那什么范妈妈走了吗?那她知道师兄中举了吗?知道就好,哼,还真以为谁稀罕他们呢,将来我师兄肯定能封妻荫子的,比那些只会投胎,只会靠祖荫的人强出一百倍!”

季善瞧她满脸都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哎呀,我都不往心里去,你还往心里去干什么呢?咱们还是说点儿开心的事吧,你知道总督大人历年会为新科举人们举办琼林宴,就跟当初恩师为新科秀才们举办琼林宴一样不?我得问清楚了,才好提前给相公准备衣裳啊,不然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就算现去成衣店买,怕也买不到合适的。”

罗晨曦道:“这个倒是每次秋闱放榜后也有的,不过今年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回头问问爹呢。要我说,善善你管有没有琼林宴呢,肯定都要给师兄置办的,师兄如今可是举人了,咱们不是说一定要追求锦衣华服,却也得每季有至少两三身符合他身份的行头才是。就说这冬天吧,皮袄和大氅肯定得给师兄置办一身好的才行,不说狐裘,至少也得灰鼠的,还得一身薄的,一身厚的才行……对了,我记得爹库里好像有几张好皮子?待会儿我就问爹讨来,你明儿就让人给师兄开做吧。”

季善忙道:“那怎么行,好皮子肯定得留给恩师自己用,不然到时候给你做嫁妆也使得,给相公算怎么一回事?我知道给他买的,你就别管了,之前得了恩师的砚台,已经是心里过意不去了,哪里还有脸又偏恩师的好东西?不过那砚台倒是真个好意头,这次就真让相公中了,待会儿我可得好生再谢恩师一次才是。”

罗晨曦哼哼道:“口口声声早拿我和爹当至亲了,干的事儿却全都言不由衷,周婶子给你好东西你要推,师兄的爹娘给你们好东西,你们要一次次的推,一次次的客气,死活不肯要呢?”

“那是因为我娘和我公婆给的都是些寻常东西,我们就算加倍还给他们,也还得起。”

季善哭笑不得,“跟恩师之前给的砚台,跟你动不动就给的这样首饰那样皮子能相提并论吗?所以真不是跟你和恩师见外。且恩师留的肯定都是上好的皮子,给你师兄如今用也不相宜,我明儿就去给他买,不会委屈了他的,总成了吧?”

“怎么就不相宜了?师兄长得好,穿什么都相宜。那砚台也是,再是好意头也得师兄有真才实学,不然给我们家那几个废物试试,能考中就怪了……不,他们压根儿连秋闱下场、甚至府试下场的机会都没有!”罗晨曦继续嘀咕。

季善也只得继续耐心劝她,“你知道我说的不相宜是什么,他就一个穷举人,穿那么好不是白招人忌恨呢?回头万一再给恩师惹来什么麻烦,岂非后悔也迟了?好了啦,回头若有需要了,我真不会与你客气的。”

罗晨曦这才应了,“好吧,回头你有需要了时可要说啊。要我说,最好今年还是别办琼林宴的好,这么冷的天儿,来回一趟省城,又得一个月过去了,等师兄好容易回来,你们又得出发回老家去过年了,铁打的人也要吃不消的,最好开了年,春暖花开时再办这琼林宴,就再好不过了。”

季善摊手道:“这就要看总督大人是什么意思了,我们说了都不算。不过你不提醒我,我还没意识到,这过年说话间就在眼前了,那我可得计划着开始置办年货带回去了,我这些日子还真不是在买东西,就是在去买东西的路上呢!”

罗晨曦道:“那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回去呢,跟去年差不多的时间么?哎,真舍不得你们走啊,要是你们能留下,跟我和爹一起过年得多好?自打娘去了,我和爹这几年过年,便都是冷冷清清的,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偏这还是我在娘家的最后一个年了……不对,去年倒是挺热闹,每天家里都鸡飞狗跳的,要是那样的热闹,还是算了吧,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

季善忙笑道:“今年肯定是不能留在府城过年的,毕竟相公经历了之前的死里逃生,我公婆都吓坏了,要是我们不回去过年,他们肯定不能安心;且相公新中了举人,也得回去祭祖应酬一番,不然肯定要让人说嘴忘本的。”

顿了顿,“明年吧,明年我争取买个宅子,到时候提前托人回去接了我公婆来府城,我们不就可以陪着恩师一道过年了?今年过完年,我们也一定会早些回府城来的……你放心,我和相公以后一定不会让恩师孤零零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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