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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娘子听了赵芯儿的话以后,微微便是一怔,半晌后,面上突然露出个笑来,“王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了。”

赵芯儿也笑了笑道:“就是,想了解一些关于娘亲的事情。”

于娘子想起前些天收到的那封信,半晌后,才叹了口气,道:“将军去了夫人伤心欲绝,没多久,便拖垮了身子,也跟着去了。夫人同王妃生的并不是很像,王妃其实更像将军一些,但面上隐约也能瞧出夫人的影子来,所以我那日一瞧见,便觉得您会是小姐。说起来,夫人不同于其他的闺阁女子……奴婢生平最敬佩之人,便是夫人,夫人实乃女中豪杰,虽不懂武功,但头脑很好,熟读孙子兵法,常年随将军一同行军打仗,将军生前胜仗无数,也皆因有夫人在侧。”

赵芯儿听到这,眸光露出几分向往来:“我若是能有娘这般厉害便好了。”

若是她有娘亲一半厉害,便可以同夫君共同作战,一起去西北了,而不是留在家中干着急。

于娘子笑了笑,“王妃如今便很好,夫人与将军泉下有知,定也会为您高兴。”

赵芯儿点了点头,又问:“那,我娘亲的墓在哪处?我想闲了,过去祭拜一下娘亲。”正巧等夫君回来后,便可以一同去祭拜爹爹与娘亲。

于娘子听到这儿,迟疑了片刻,方才跪在道:“王妃,您知道的,前朝战败后,我们的日子并不好过,一直在逃亡之中,夫人便是那个时候去的,当时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界,如今过去这般多年,夫人当年的墓在何处,奴婢也记不太清了,还请王妃恕罪。”

赵芯儿神情颇为遗憾,但还是连忙将于娘子扶了起来。

“于娘子不必自责,你们兄妹二人,当年为了保护我与娘亲,定付出了许多,这并不怪你们。”

同于娘子聊了会儿后,赵芯儿的心情稍稍好了几分,用了些吃食后,方才领着包子春暖回了府中。

-

翌日,赵芯儿去了皇宫给明太妃请安。

近日来,赵芯儿总喜欢往皇宫跑,大抵是这些日子,同明贵妃相处的久了,对她也多了几分孺慕之情,怕她一个人在宫中无趣,便想着多来陪一陪她。

明贵妃有些嫌她烦了,一边喝着茶,一边微微皱眉,瞥了她一眼说,“你近日怎的总在我跟前儿晃,可是府里装不下你了?你这摄政王妃,便真的这般闲?”

赵芯儿抿着唇笑,“我一个妇道人家,自然是闲的,左右在府中无事可干,且娘娘这宫殿漂亮,风景也好,便喜欢过来。只可惜,来的太多了,娘娘嫌我了呢。”

其实她知道,太妃娘娘是个嘴硬心软之人,虽说嘴上说着不欢迎她,但还是乐意她过来的。

明太妃听了赵芯儿的话后,又瞥了她一眼,语气仍旧是淡淡的:“那你还来做什么。”

赵芯儿掩着唇笑:“我脸皮厚呀。”

明太妃状似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然后吩咐旁边的宫女,去御膳房要些点心过来。

赵芯儿瞧了,忍不住偷笑道:“我知道,娘娘心里喜欢我呢。”

明太妃:“脸皮是挺厚的,哀家这是要给自个儿吃的。”

赵芯儿只笑笑,不说话。

吃过了东西后,明太妃发现赵芯儿今天兴致好像有些不太高。

虽说跟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笑的,但是一闲下来,便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太妃语气古怪,似乎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你今日怎么瞧着不太对劲?怎么,摄政王去行军打仗了,连你的魂儿也勾走了?”

赵芯儿听后,面上微微泛起了红,她不好意思的看了明太妃一眼,“娘娘!”

明太妃嗤笑一声:“出息。”

赵芯儿听着明太妃这般说,倒是没那么不好意思了,她双手捧着脸,有些忧心忡忡的道:“我就是担心夫君在外,会有危险。”

明太妃道:“担心什么?摄政王武功盖世,行军打仗多年,很少有败仗,若是连他都打不过,我朝便真的气数将尽了。”

赵芯儿听着她硬邦邦的一番话,也听出来了她是想安慰自己,扬起小脸,朝着她露出一个笑容来,“谢谢娘娘。”

明太妃蹙眉,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赵芯儿又问:“娘娘,你可见过行军打仗的?”

明太妃:“先前在乡下住之时,见过几次。”

赵芯儿双手托腮,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若是脑子好用一些,会兵法便好了,就能帮得上夫君了。”

明太妃看着她:“你想学?”

赵芯儿点了点头:“想学。”

“你等等。”

明太妃说完,便转身进了里屋。

没一会儿,便拿了一本书过来,递给了赵芯儿。

赵芯儿迟疑的接了过来,“这是何物?”

明太妃道:“你不是想学?”她又道:“这是哀家前些年,偶然间得到的一本兵法,左右留着也没有用,便给了你吧。”

赵芯儿面上一喜,“谢谢娘娘!我便知道,您是疼我的。”

明太妃像是被她肉麻到了,眉头一皱,手微微蹭了蹭手臂。

“少在这儿拍哀家的马屁,若不是哀家看不懂,也不会便宜你。”她道。

赵芯儿抱着那本兵法,弯着嘴唇笑。

在宫中待了小半天,眼瞅着,天色已经快黑了,赵芯儿便打算告辞离开了。

谁料,正要走之时,明珠宫来了个不速之客。

“嫔妾见过太妃娘娘。”来人福了福身子,然后朝着赵芯儿笑了笑,“芯姐姐,原来你今日也在宫中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祝芷甜。

原先,祝芷甜进了太子府做了个侍妾,如今,太子继位,她也跟着水涨船高,被封了个美人。

赵芯儿瞧见祝芷甜之时,乍眼一瞅,竟是没认出来。

不过短短几个月,祝芷甜比先前看起来居然苍老了许多,长得也不如先前娇嫩了,她比赵芯儿还小,如今瞧着,像是比赵芯儿大了许多岁一般。

想来,祝芷甜先前在太子府的日子,过得并不舒心。

明太妃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赵芯儿:“你认识?”

赵芯儿点了点头,“原来是甜美人。”

祝芷甜看着不远处站着的赵芯儿,心里头嫉恨极了。

她在太子府举步维艰,苦苦坚持了下来,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太子继承大统,她被封了妃嫔,狠狠的将先前那些看不起她的人踩在脚下,尤其是赵芯儿那个小贱人。

没曾想,袁子琰那个莽夫竟被封了摄政王。

她这个美人,比起摄政王妃来,简直不够看的。

这叫祝芷甜怎么能甘心。

叫她最恨的是,偏生,她要靠着赵芯儿这个小狐狸精,才能重新得到圣上的宠爱。

祝芷甜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嫉妒,朝着她露出个笑容来,“芯姐姐,既然来了宫中,何不去我那儿坐坐?咱们姐妹二人也许久未见了,也顺便叙叙旧。”

赵芯儿道:“不必了,如今天色已经快要黑了,我赶着回去。”

祝芷甜心里暗骂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面上笑容不变:“既如此,那妹妹便送姐姐出宫。”

赵芯儿见赶不走这块狗皮膏药,也只能由着她了。随后同明太妃福了福身子,告辞离开。

路上,赵芯儿也没理她,偏生祝芷甜像是看不出她面上的厌烦,一直跟在她身边。

赵芯儿深知,祝芷甜对她的厌恶,比她对祝芷甜的只多不少,突然跑过来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狐疑的看着旁边的祝芷甜,突然之间便发现,她身边的宫女,似乎比先前少了一个,而且,出宫的这条路,正好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赵芯儿眉头下意识便皱了起来,她看了旁边的春暖一眼,小声吩咐了一句,随即沉声对祝芷甜道:“行了,你也别装什么姐妹情深了,你不累我都累了。”

祝芷甜也沉下了脸,面露了几分厌恶。

“赵芯儿,你知道吗,你的命真好,我最厌恶的,便是你这种人。”

因着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便天生比别人过得好,凭什么?

赵芯儿觉得有些好笑,她的命好吗?

她父母双亡,打小便寄人篱下,反而是祝芷甜,从小便被宠着的,先前从未吃过苦头,好好的一副棋,偏生下成了这般,如今又怨得了谁?

赵芯儿不欲与她纠缠,事出反常必有妖,宫中这是个是非之地,她只想快些离开。

“随你怎么想。”

她说了这么一句,便领着包子大步往前走。

祝芷甜恨恨的道,“赵芯儿,你给我站住!”

赵芯儿不理她,只吩咐包子,“快走。”

谁知这时,穿着一身龙袍的陆卓突然出现,挡住了前头的路,且正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赵芯儿的脸色刷的一下子便沉了下来,她下意识捏紧了手指,警惕的看着陆卓。

陆卓一出现,眸子便落在了赵芯儿的面上,他细长的眼睛里带了几分欲意,看向赵芯儿的目光,叫她心头都开始慌乱了。

他面上渐渐露出了得逞的笑,“摄政王妃,好久不见,这般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

祝芷甜的站在赵芯儿的身后,看着陆卓微微亮了的眸子,心里面嫉妒的厉害。

而陆卓则是不快的看了她一眼,大抵是嫌她没眼色,还杵在那儿不走。

祝芷甜只能不甘心的离开了。

赵芯儿用力捏紧了帕子,朝着陆卓行了个礼,“臣妇参加圣上。”然后又道:“臣妇家中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陆卓好不容易才堵住了她,怎么可能会叫她这么容易的就走了。

他千方百计的将袁子琰那个莽夫支开,等着一天,等的已经够久了。

“哦?这么着急做什么,朕还有话想同摄政王妃说。”

说着话,他往旁边一站,便又拦住了赵芯儿的路,他目光中灼灼,带着势在必得的光,落在赵芯儿的脸上。

大抵是因着嫁人久了,眼前的小美人比头一次见到之时,更诱人了些,身段也好了几分,想来,袁子琰那莽夫调/教的不错。

他舔了舔唇,看着她笑了一下。

赵芯儿只觉得后背都有些发凉,她咬了咬牙,“还请陛下自重。”

陆卓笑了一下:“自重?摄政王妃应当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袁子琰那个莽夫,有什么好的,跟着他还不如跟了朕。”说着话,他慢慢朝着赵芯儿走近,“且,他这一去,也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叫你这般漂亮的小美人守寡,朕可不忍心,你若是跟了朕,朕日后定会好好疼爱你。”

赵芯儿听到这儿,面色刷的就是一变。

“你、你想做什么?”

什么叫不能活着回来!

左右已经撕破脸皮,陆卓也不再遮遮掩掩,他狞笑一声,“袁子琰频繁触及朕的底线,如今又爬到了朕的头上来,你以为,这次出征,朕真的会让他活着回来?”

赵芯儿的脸色刷的一下子便白了,她咬紧了唇,紧紧的盯着陆卓,愤怒的道:“你、你——我夫君保家卫国,领军出征,你却只在后方只想着如何以权谋私,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又如何对得起我朝将士,你这个昏君!”

陆卓也不恼,瞧着眼前的小美人儿发怒,只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那又如何?他一而再再而三以下犯上,便应当想到这个结局。”随后,陆卓又一笑,“你放心,他便是死了,日后也有朕疼你。”

说着话,陆卓便要去揽赵芯儿的腰。

她的腰细的厉害,不知握在掌心,是何种模样儿。

陆卓早已肖想许久。

赵芯儿被他恶心坏了,心里边简直又急又怒,大叫了一声,“包子!”

包子也已经捏紧了拳头,面色难看的站在一旁。

赵芯儿一喊她,她便直接冲了上去,捏着拳头挡在了赵芯儿身前。

陆卓没将人搂入怀中,看着面前的高高胖胖的丫头,面色陡然间阴沉了下来。

他冷笑一声,“真是主仆情深,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他冷声吩咐,“来人,将这不长眼的丫鬟给朕抓起来,乱棍打死!”

赵芯儿抓住包子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她强装镇定,怒声道:“本王妃倒要看看,谁敢!”

陆卓道:“愣着干什么,动手!”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明太妃微冷的声音,“都给哀家住手!”

下一刻,陆卓等人便被锦衣卫围住了。

锦衣卫是先皇临死前,留给明太妃的一只军队,锦衣卫一共三千人,个个武功高强,便是御林军,都及不上它。如今,锦衣卫只听明太妃的话,陆卓这个当皇帝的,对锦衣卫也是多有忌惮。

所以,自从先皇去后,不论是陆卓还是太后,都没敢去寻明太妃的麻烦。

赵芯儿见状,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往后走了几步,退到了明太妃的身边。

春暖是跟着明太妃一起过来的,见着这模样儿,连忙小跑到了赵芯儿的身边。

陆卓面上有一瞬间的阴沉,他看向明贵妃的眼神,都带了几分狠厉。

不过很快,他便将眼中的狠厉掩下,面上挂起笑容:“太妃娘娘怎会来此?”

明太妃冷冷的看了陆卓一眼,道:“哀家听闻有人在宫中闹事,宣淫后宫,便出来瞧瞧,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如此荒唐。陛下又怎会在此?”

陆卓面上仍旧带着笑,就仿佛明太妃说的人不是他一般。

“朕正好路过此处,见着了摄政王妃,便停下打个招呼。”说着话,陆卓阴冷的目光落在了一旁春暖的身上,神情中都带了几分阴狠,看看来,便是这个小丫鬟,坏了他的事。

春暖身体下意识便是一抖,面色也微微发了白。

赵芯儿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安抚般的拍了拍春暖的手。

眼瞅着,大势已去,明太妃在此处,还领了锦衣卫来,他想得手,比登天还难,只好告辞离开。

“朕朝中还有要事要忙,太妃与王妃请便。”说完,便领了太监离开。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后,赵芯儿紧紧提着的心,终于算是松懈了下来。

她看向一旁的明太妃,惊魂未定的道:“多谢娘娘前来解围。”

明太妃的面色也有些阴沉,“别说废话了,走吧,我送你出宫。”她也万万没想到,太子竟敢在宫中便放肆至此,若不是她手下有着锦衣卫,今日想来也救不了眼前的小丫头。

“是。”赵芯儿随着明太妃一同往前走,锦衣卫便跟在后头。

终于,一行人到了宫门口,明太妃长叹了一口气,对她道:“宫中乃是是非之地,日后若无要事,你便不要来了。”

这会儿,赵芯儿已经冷静了下来,她闻言点了点头,担忧的道:“娘娘一人在宫中,要多多保重。”

明太妃看她一眼,嗤笑:“我好的很,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说完,摆了摆手,示意赵芯儿赶紧离开。

赵芯儿点了点头,便寻了摄政王府的马车,赶紧离开了。

她心中想着陆卓的话,总觉得不太安宁,所以并未同明太妃多说,便着急的走了。

可以肯定的是,趁着这次夫君在外行军打仗,陆卓定是要趁机对付他,可到底准备如何,还未曾可知。

这事儿赵芯儿不好同明太妃讲,但肯定是要找老侯爷商量对策的。

她本想直接去侯府,但又怕刚出了宫,有太子的眼线,贸然前去侯府,恐会打草惊蛇,给武安侯府惹来麻烦,干脆叫车夫驾车回了摄政王府。

就这样过去了两天,赵芯儿才邀请了崔兰宜来府中玩,写了封信,叫她递给老侯爷,将这消息给传了过去。

崔兰宜听说出宫那日,赵芯儿被陆卓拦下后,面色便是微微一白,忙着急问道:“他没将你如何吧?”

赵芯儿摇了摇头:“幸好太妃娘娘来的及时,陆卓忌惮她手中的锦衣卫,没敢做什么。”

崔兰宜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咬着牙骂:“如今的圣上,实在是昏庸无道!我朝落在这种人的手中,迟早要衰败下去。”

陆卓只懂得享乐,继位后,后宫便没少进人,还花了不少金银以及人力,修了一座望月楼,朝中大臣早就有所不满,也能上折子劝过,但陆卓一意孤行,甚至贬了那位大臣,再后来,便渐渐不敢有人再说。

赵芯儿蹙眉道:“宜妹妹,在外之时,可要慎言。”

崔兰宜点头:“嫂嫂放心,我省的。”随即,她又叹气,“大哥哥如今走了也有一个月了,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前些天我收到了他的信,说是刚到西北不久,如今战事不断,也不知年前能不能回得来。”赵芯儿叹气。

她最担心的,且还不是这个,而是怕陆卓要搞什么小动作。

“大哥哥英勇非凡,那群匈奴人定不是他的对手,想必过不了多久,大哥哥便要回来了。”

赵芯儿点了点头:“这封信,你切记一定要亲手交到老侯爷手中,中途不要拿出来叫人看到。”陆卓的打算,赵芯儿并未同崔兰宜说,她知道了也不过是平添烦恼罢了。

且,此时不能太过宣扬,以免打草惊蛇。

崔兰宜虽不知信上写了什么,但也猜出了,这信上的内容很是重要。于是保证道:“嫂嫂你放心,我定会亲自交给大伯,便连我的贴身丫鬟,也不提信的事儿。”

赵芯儿点了点头,“宜妹妹,此次多谢了。”

“嫂嫂,你我二人之间,何必这般客气。”

……

崔兰宜走后,赵芯儿便有些心神不宁的。

上次在皇宫之事,她仍旧心有余悸,所以这些天里头,也并未出门。

比起外头,王府之中才是最为安全的。

袁子琰离开之前,留下了不少武功高强的护卫,保护她的安全。

便是陆卓来了,也不能对她做什么。

再说武安侯,看到赵芯儿的信后,面色便是一变。

第二日,他便去了左相府,与左相彻夜长谈,也没猜透陆卓到底想做什么。

说起来,最后帮了他们的,竟是先前与武安侯反目的陈尚书。

陈尚书如今已经从先前的太子党,变成了现在的皇帝党。

但是近日来,陆卓屡屡做出荒唐事儿,让陈尚书也跟着开始失望。

直到前些日子,他听说了陆卓的打算后,大为震怒。

摄政王虽说手握重拳,的确叫人忌惮,可若是他死了,便难有人抵挡得住匈奴人的进攻了!

而且,若是由着他的性子来,不仅会损失掉一名大将,还会损失无数将士的性命。

匈奴人凶猛好战,若无人抵挡,打到京城也是迟早的事。

不能由着他再这般荒唐下去了。不然,我朝定要毁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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