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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手了容知的笔记本。
看到上面显示的策划案名字微微一顿。
这不是前段时间祁锐勤和他提到过的研究项目?
毕竟是以后会投放到各大军队使用的热.武.器,国家和军.方都很重视。
容知懒洋洋倚在沙发背仰头看他一眼,哑声问:“你会么?”
柏宿漫不经心地敲着键盘,将策划案上面一些细节进行补充,“为了崽崽,可以会。”
“嗤。”
油嘴滑舌。
容知侧过头盯向厨房,里面江故君和容佳则在准备晚饭,她看着看着,困意席卷,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柏宿指尖速度越敲越慢,眸子缓缓眯起,若有所思的看向安静沉睡的少年,好一会,眉梢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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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二十五分。
帝伯利亚酒店被征用为招标地点,标前答疑会容宪安已经参加,容知只需要走最后的竞标流程就可以。
她和容津二人在酒店门口会和。
白听寻把修改好的策划案拿给容知,看完确认没问题,两份文件整合,容津将策划案递交给评标委员会。
容知和白听寻乘坐电梯,正准备按下关门键,一双手忽然拦在电梯中间,电梯门碍于惯性再次打开,容知抬眸,就见穿着一身黑西装身姿挺拔的沈君泽出现在门前。
沈君泽显然没料到电梯里是容知,愣了愣才轻声勾唇,“三少挺巧。”
“沈总。”容知颔首。
沈君泽进电梯,他正要摁电梯按钮,却发现要去的楼层已经被人按过,不由侧过眸问容知:“你也去二十八楼?”
容知:“嗯。”
华京集团开的竞标会就在二十八楼,沈君泽见她应声,挺惊奇的开口:“是去参加竞标会吧?怎么让你来了?我以为会是容总或者容其绰。”
容氏又不是没人,沈君泽微微拧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容知偏着头,冷白如玉的指在唇角点了点,翘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反问道:“沈总觉得这次容氏会中标吗?”
她碎发略略撩上去两缕,凌乱肆野,左脸的牙印估计是咬的人挺用力,到现在还留着个浅浅的印子,在她此刻苍白的脸上有些明显。
沈君泽看怔一瞬。
谁咬的啊?玩这么疯?
回过神他细细思考容知的问题,认真摇头,“不会,虽然话扎心,但这是摆在台面上的事实,京华想要的是完美的合作方,容氏目前的情况达不到他们内心标准。”
何况除容氏外还有那么多公司参与竞标,更别说容氏前面还有他们沈氏、应氏,就算沈氏不行,那也轮不到容氏。
沈君泽顿时懂了。
早该想到的,容知才刚回到容家,个人能力不突出却偏偏让她来一个注定不会中标的招标会,明摆着就是想把烫手山芋甩开,扔给容知自己解决。
但沈、容两家是竞争关系,他心里不知道想什么,拍拍容知的肩语气鼓励:“加油。”
容知淡淡勾唇。
临走前,沈君泽张了张口,目光深长的撇过少年精致的眉眼,轻声道:“你...还年轻,其实节制点,挺好的。”
容知:“......”
白听寻没忍住:“噗。”
-
招标会开始前,容津急匆匆拿了个口罩过来,容知面无表情戴好,他才觑着容知的眼色小心翼翼问:“三侄子,你这是谁咬的牙印?痕深到现在还没消。”
容知低垂眉眼,慢吞吞的:“被狗咬了。”
容津:“???”
他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三侄子是在骂人狗?!
如果应恒羽在这绝对不会奇怪,他三哥每次骂人都骂狗,还要附带一顿揍,没把人揍成残废都是手下留情。
招标会场座位按照每个公司的实力划分开,容氏的位置在最前排,侍者引领容知到位置后离开。
容知坐下没多久,身材挺括穿着深棕色高定西装的男人,踩着真皮皮鞋信步走入会场。
他浑身自带高高在上锋芒毕露的气场,忽而眸光一定,走到前排正中,淡淡扫过身边人一眼,闲庭落座。
“应董。”
紧接着,沈君泽在男人左边坐下,礼貌含笑的和他打招呼。
应帆颔首。
等左右公司代表到齐,京华负责人出场。
容知支着下颌,眼睫低垂,包裹在西裤下的长腿闲散交叠,整个会场上就她一个带着黑口罩的人,还坐在最前排,负责人不禁往她身上瞟过几眼。
负责人抿抿唇,脸色有些不好。
怪不得容氏近年都在走下坡路,派来的代表没个正型,对招标半点不重视。
其实负责人真的想多了。
容知就是发烧余热还没退去,加上开标前负责人说的话都没什么重点,她才微微阖眸养息,等到开标,她便睁开眸子,认真听讲。
唱标,评标,等一套流程走完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
中标公告要三个工作日后发布,等招标会结束,容知摁了摁酸胀的太阳穴,起身想走,沈君泽见状忙不迭跟着起来,“三少等等,我和你一起。”
正要走的应帆脚步一顿,偏过头看向戴着口罩仅仅露出上半张脸的少年,慢声道:“你就是容知?”
容知抬眸,不冷不淡的嗯声。
应帆唇稍稍抿起,眯眼睇着她从上至下打量,“容家居然会让你来。”
十分熟稔又略带轻慢的语气。
沈君泽顿时嘴角一僵,心底忽然闪过一抹复杂。
他怎么就忘了容知是因为什么才会流失在外十八年。
那年沈君泽不过八岁,对父母所办的事不甚了解,但应帆绝对清楚,甚至当初联击容家的事就是他提议的。
容知落到如今的地步,罪魁祸首他得占一半。
好在应帆没有再多说,只是深深凝了容知一眼,转身离开。
沈君泽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要是容知在这和应帆闹起来,估计两小时后应氏和容知就能挂上热搜。
虽然他并不认为容知是那种急脾气的人,但有惊无险,应帆先自己走了。
沈君泽笑了笑,“我们也走吧。”
容知没什么表情,点头,两人并肩而行。
后面那些还留在会场内的公司代表顿时三三两两的发言。
“我刚听沈总说,戴口罩那位是容家三少,真是他?”
“是他,上次在介绍宴上见过,这气势,我绝对不会认错。”
“可他怎么和沈总走那么近?沈家和容家不是向来势不两立吗?”
众人疑惑不解。
有人一拍手掌啧声:“管他合不合,京城这些大家族的事他们自己都理不清楚,不过看这情形,那位容三少倒是个笼络人心的好手,沈总都栽在他手里,他要是再认识应家的人,京城还愁没他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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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容三少好手段,她来京城才多久,除了远离华国的柏家外,哪家现在不和她有点关系?
晚上十点多,京城天际灰蒙蒙一片,不见半点星。
从酒店出来,沈君泽在车里和容知道别:“我看你脸色有点差,回去好好休息吧。”
刚刚聊天的时候,沈君泽把应帆的身份告诉容知,后者只是不紧不慢的点头,不发一言。
他看容知脸色苍白,觉得这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就多劝了两句,少年和沈落落年纪差不多,抛开两人尴尬的身份,他看容知倒是挺顺眼,生了几分提点之心。
沈君泽朝她挥挥手,而后指挥司机开车。
容知摇上车窗。
后座容津跟白听寻还在讨论京华集团招标的事。
两人心里其实都没底,容津时不时叹口气,等送完白听寻回家,容知点开导航,“三伯住哪?”
容津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你把我放这,我打车回去就行。”
说完他就打开车门想要下车,结果门刚开个缝,刺骨冷风顿时扑面而来,吹的他伸到一半的脚猛然缩回,一转头,对上容知淡淡挑着的眉眼,笑得有些尴尬。
“那...就麻烦三侄子了。”容津讪讪地摸了摸鼻梁,动作迅速的关车门。
容知回眸,“不麻烦。”
她在导航输入容津家地址,放到支架上启动车。
夜晚人少,她开车稍微肆无忌惮起来,完全是踩在被开罚单的边缘开,等到地点时,容津抓着扶手的手似乎在发抖。
就...就挺猛的,差点把他魂给甩飞。
容知微微转过头隔着车窗看向这排位于京城东面的老旧房屋。
很有年代感的红砖绿瓦,各家门前都点着两盏灯笼,散发出昏黄朦胧的光,在黑夜映衬下,更添一分历史的韵味。
容知有了解过,这些旧历史留下来的房屋和容家老宅那套四合院差不多,一样值钱,这样看来,容津似乎住的不错。
但他要是住的好,那为什么衣服脱线了他也还穿着?
她没多问,毕竟容津是她三伯,小辈不适合管长辈闲事,等容津站在屋门口摆手让她走后,她就收回视线驱车离开。
第二天是周末,容其绰大概‘良心发现’让容知专门忙华京招标没给她指派工作,她在床上睡到下午三点才慢腾腾起床,随意收拾下去医院。
-
华京集团。
华京是直属国家的集团,其董事长是管理国务局直面最上层的权政人员。
会议室里,一群高管股东围绕着这次的研究项目讨论。
“应氏给的方案不错,他们这些年业务扩展很宽,资金充足,手下能人不少。”
“我觉得沈氏也可以,综合各方面能力,沈氏其实比应氏更合适。”
祁锐文点点头,询问上座翻看文件的老人,“程先生意见如何?”
被他唤作程先生的人抬头,将手里翻阅完的文件放到桌面,推向他,眼角略深的褶皱微微舒展,沉稳道:“你先看这个。”
京城权政顶端人物的就是程允敬,他背后站着的是掌握整个华国命脉的柏家,甚至华京国家只握着大半股份,其余全在柏家手里。
他是国内唯一能和柏家有联系的人,通常人找不到柏家岛屿位置,他却能随时飞去。
祁锐文接手文件仔细看着,掠过公司名字,他主要看内容,十几分钟后,他从文件里抬头,眼神诧异又惊喜,语气隐隐激动,“这份策划案写得好!”
这份策划案里不仅对未来热.武.器做了分析,还根据京华的情况写了更贴合的研究方向,里面对于机械方面的内容更有自己一针见血的理解跟评价。
写策划案的必定人对当今机械行业十分了解跟熟悉,能力也足够出众。
这份策划案就证明了一切。
祁锐文便往前翻想要看编写这份策划案的公司,嘴里边念叨:“谁写的策划案这么厉害,要是祁首长在这就好了,让他也看看...”
祁首长祁锐勤是他亲哥,两人一人在军方,一人在政.圈,祁家算是近年新起的军.政世家,不过和陆家那种百年名门比起来还不够格。
他终于翻到首页,看见策划案开头几个大字就是一愣。
眯了眯眼,似是不确定的又翻几页。
程允敬问:“怎么了?”
祁锐文指着上面的字,有些恍惚,“竟然是容氏的策划案。”
程允敬:“容家有问题?”
祁锐文放好文件揉眉心,“没问题,就是您知道十八年前那事,整个京城都被搅的动荡不安,容家自那时便开始走下坡路。”
他们想要的合作对象里早把容氏筛掉。
结果容氏就交上来一份完美无比的策划案,而且背后标注这份策划案只是一版。
祁锐文不清楚容氏竞标那人到底有多大胆子多狂妄,居然敢把第一版就交上来,还明里暗里的提示只要合作,他们会呈现更好的方案。
程允敬眉宇皱起,双手交叉搭在桌面,沉吟半响,声音轻缓,“可是你看策划案里,它提到的一些信息京华甚至没有提到,它却未卜先知。”
大公司会有自己打听消息的门脉,沈氏和应氏的策划案里就有针对明面上没给出来信息的解析,但像容家这么熟悉的,没有。
祁锐文神色一凛,当即豁然起身,沉声道:“有人泄露机密?我这就去查!”
程允敬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正想开口,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掏出来看,镇定稳重的脸色霎时变了变,带上几分笑意接通电话,边站起来往外走。
“宿少爷,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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