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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阴缘,千丝万连,祝词一句,下世再见。
此刻,站在这梳妆镜前,手拿着那本书,我由衷的祝愿了他们两人一句。
我摸到了那一届麻绳捆着的头发,神色平静。
“啪嗒,”火苗升起。
幽绿色的火焰映亮了我的半边脸,随着头发的缓慢消融,梳妆镜的表面像是起了一层雾。
雾气聚拢,随后又慢慢的消散。
我这人有点小酒瘾,没事的时候爱一个人喝两口。
送走了他们二人,在上床睡觉之前,我给自己倒了二两,随后翻阅起这本书来。
此书无名,看着就像是某人的涂鸦笔记,不过,我随意的翻了几页后,却眉头微皱。
此书前半部分是讲的画符。
后半部分讲的是玄门之阵。
前半部分还好,尽管字迹潦草,但我还是能看懂一点,可那后半部分.....
就像是小学生看见了高等奥数.....
一头雾水。
开篇第一段。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
“亘古有之,凡执符者,需五戒三禁。”
“一戒贪财无厌,二戒迟疑不决,三戒鲁莽从事,四戒假公济私,五戒心术不正。”
“一禁谋财害命,二禁风流成性,三禁天机泄露。”
“此为五戒三禁,乃五弊三缺之本源,切记,切记。”
“不过这些都对我没用。”
当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一口酒呛嗓子眼里。
平复了下情绪,我接着往下看,发现这书里面只有符纸的步骤拆分画法,完全没有说明叫什么!
更没有配套的口诀身法.....
粗看下来,只有大大小小几十张不同图案的符纸。
“这.....这怎么学?”
“不都说道士用符都是脚踏七星,神念天罡的嘛?”
“在说了,这哪一张是驱魂镇邪的,哪一张是安神静心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玩意连个说明书都没有,搞不好别画张符把我自己给送走喽。”
“边去。”
我合上这书,一下就丢到了桌子角落。
此时已经午夜两点多了,困意来袭,我连忙干了最后一口酒后上了床。
我这人心大觉快,也就没几分钟的功夫,便睡着了。
被子也不盖,两裆夹着个枕头,迷迷糊糊的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我好想听到了一点异响。
打了个哈欠,我从两腿中抽掉了枕头,右眼睁开了个小缝,瞥了一眼。
“你娘类!”
“吓死你爹了!”
一个古装女人一动不动的站在了我的床前,正弯腰看着我!
这女人脸上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像是打了马赛克般,穿着一身蓝白色的飞鱼诰命官服。
我被这突然袭击的一下给吓得半死,回过神来,我下意识的去抹铺子底下的小匕首。
“动不了.......”
“我的胳膊动不了.....身上也动了不!”
“怎么回事!”我心下一惊,奋力的左扭右扭,可是身体仍然纹丝不动,像是被人用胶水给粘在了床板上一样。
我想要开口念词,嘴巴也动不了,张不开。
而这时。
这个马赛克女人对我开口说话了!
声音空灵冰冷,像是加了声卡一般。
“公子,我与你文家先辈有旧,所以我愿多给你一日阳寿,好让你料理后事。”
“一日之后,子时时分,我再前来索你性命!”
“手帕为证。”
就在这时,我脖子后面突然感觉到一阵滚烫,就是那神秘图案的位置。
“啊!”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出了一脑门的冷汗,紧张的扭头环顾周围,连灯都没关,哪还有什么马赛克脸的诰命夫人。
“做梦吗这是?”我喘着大气自言自语。
随即,我的神色马上一凉。
一只蓝色手帕。
这只手帕就压在了枕头之下,上面绣的海水白鹤纹,看起来十分崭新。
“不.....不可能的,店里面有我文家宝贝镇压气运,不会的....不会的....”
我已经分不清刚才那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我匆忙起身,胡乱的披了一件衣服,紧致的走到了柜台桌前,从抽屉里掏出来了纸和笔。
我在白纸上面写了几个字。
“一加一等于几?”
写完之后,我又将这张纸粘在了床头之上,这样一来,我一躺下,便能看见这张纸。
这是我刚想到的办法。
如果睡着后在碰到了那女人,我若能看清楚纸上的数字并且能计算出来,那就不是在做梦,是在现实中!
反之,要是我看不清纸上面的数字,也没法计算的话,那这就是在做梦!
噩梦!
凡梦境之中,大脑与部分现实信息切断,人们是没有现实物体计算能力的,这还是爷爷说给我的。
重新躺倒在床,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心里装着事就睡不着,越着急反倒是越睡不着了。
情急之下,我又咕咚咕咚的灌了自己一斤白酒。
“嗝......”
打了个酒嗝,我醉眼朦胧的看着半空中说了一句:“来吧,你文爷当年语文不及格,可我是数学课代表!”
“就让我在梦中来算算这题......”
倒头就睡.......
哪知.......
一夜安静,别说诰命夫人了,连根毛都没梦到。
第二天。
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脖子后面有些发烫,近身看了一眼,那块像是西夏文的胎记红红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下也没怎么重视,因为,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打了个电话给陆原,让他帮忙把这梳妆镜送回去,经过了昨晚一事,我知道那刘老头应该和那青城道士有些关系。
陆原收货的时候还问了我一句,说该问刘老要多少钱。
这事我早已有了决定,当下便直接告知他道:“给十万就行,你帮忙直接转我卡上。”
我帮这二人是因为一场机缘,而收这十万块钱是因为我买那小船就花了十万。
若这二人真在奈河桥上拜我一拜,今生往世,我文家必然会收到一份阴缘福报。
陆原带走梳妆镜后,我直接关了店门,拉上了窗帘。
昨晚那事如此蹊跷,我断不敢拿着自己的性命来赌,若是真应那女子所说的多给一日.....
那,今晚将是我的大限......
摇了摇头,我尽量让自己集中起来,从内屋提溜出来两个麻袋。
一阵响动,我将刚收不久的那批雷击枣木全都倒在了地上!
将木头按着大小个头排好,足足有十三根,看到这些,我心里安心了不少。
雷击枣木,乃道门灵物,无论是起坛通灵,还是踏罡舞剑都是绝好的物件。
将木头分好后,我先用水仔细挨个的清洗了一遍,然后从屋中搬出来了一个小铁盒。
打开盒子,里面有不少的飞轮刻刀,刨子电钻。
我自己爱好广泛,除了这些手艺外,还会点木匠活,凭着兴趣钻研了几年,谈不上什么大师,但是比一般学徒还是强上点的。
雕工中又分着海派工,扬州工,京工,以及最新的南阳工。
扬州工讲究的是技法,镂雕、透雕、圆雕、浮雕、角雕等无所不用,京工的前身是清宫造办处,更看重料子本身的珍贵度,在以前的时候,这些造办处的匠人们心气高傲,非好料不雕。
木雕也如此,而我却偏爱一种,以前自个摸索试验的也都是这种。
“东阳木雕!”
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里有一句赞词这样写的,“化腐朽为神奇,集数派之精华,刀刻天宫,昝录凡界,是为东阳大雕!”
有段时间没摸刨子了,看着地上的一堆木头,我不由的轻笑一声。
“自个的命自个救,若是今晚那东西真来害我命了.....”
我眼中冷光一闪。
桃木剑并不是固定形式,只是为了方便携带才都做成那样,木剑配道长,更显得有几分仙气。
可......
眼下我又不是为了装逼......是为了活命!
刀剑棍棒,斧钺钩叉,鞭棒矛耙!
今晚。
设下十八般兵器,摆开演武行,坐等诰命夫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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