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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光似情人(12)
如果总是有一个人在他身边,他会习惯对方的存在,给他一时幻觉以为自己并不孤独,特别这个人还是陈璃画,她总是有话可说,但两人也时常缄默,气氛不会尴尬。
明微走在学校里,看到身边许多学生来来往往,当习以为常的部分从生活中抽离,心里那股空洞感难以忽视。
他还是想不通,应该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他们都未知的时候,假设劫走陈璃画的几人是密教徒,他们的动机是什么?他们怎能如此精确锁定他和陈璃画?
明微的记忆中,陈璃画只使用过一次神谕,在面对湿婆的时候,可湿婆余孽早已清理得干干净净,就连湿婆本人都已驾鹤西去,且不说湿婆可能并不清楚陈璃画的神谕,就算知道又能怎样?
他和陈璃画没跟其他密教打过交道,按理说不应该有什么仇家,自然也不应该有其他密教得知他们的具体信息,唯一一个可能知晓一些东西的,只有洛基,但他正在蹲大牢呢,没可能纠集几个神谕者来针对他们。
就今天的情况来看,那几人更像隶属于另外一个庞大密教的教众,而这正是最古怪的点。
摇了摇头,这些明明跟他有关的事情,现在好像都与他无关了,他不能参与这次行动,只能期待兰斯洛伊说到做到,尽快把陈璃画安然无恙带回来。
吴可非已经准备完毕,明微回到宿舍没感觉有什么变化,除了床头上那柄命运之剑被取了下来,吴可非正背着吉他包盯着手机等待消息,看到明微回来,他开口说:“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事?”明微愣了一下,他还能帮上吴可非的忙?
见吴可非指了指桌子,说:“那本书是从图书馆借的,这次出任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哪天有空帮忙还了,你要留着看也行。”
只有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才需要他,明微失落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对这个请求失落还是对自己失落。
他无所事事把书拿起来翻了两下,书名叫《从群体智能到人工智能》,好像是学校自行整理的许多相关论文以及事例的合集,封面没有标明作者。
明微对此没兴趣,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你学医药的怎么开始研究人工智能了?”
“人工智能往简单了说可以看作生物学、机械学和信息学的集合,书里收录了不少你导师阿图罗研究员和莫里斯教授的论文以及观点,我读了很有收获,而且我觉得挺适合你的。”吴可非说。
明微耸了耸肩,正想合上书本,却被书页上的两幅配图所吸引,一幅是海里的小鱼群,一幅是空中的飞鸟群,密密麻麻的,是那种密集恐惧症受不了的图片,一旁配文让明微脑海中闪过一点什么,他陷入了沉思。
成百上千只的飞鸟和鱼为什么能在高速运动中保持队型、共同进退且不会互相碰撞?为什么蚁群会用身体搭建临时的“桥梁”和“竹筏”用于行动?为什么三个不同的物种却在落单时一致地表现出了局促与盲目……
对啊,为什么?蚂蚁互相接触读取信息素,即便通力合作似乎也能理解,但为什么鱼群和鸟群明明数量极多,却井然有序?毕竟就连人多了都容易发生踩踏事件,即便按队形排好、距离隔开,在做有限的小幅度动作时依然容易碰到其他人,例子就是从小到大的广播体操。
军人通过训练倒是可以做到整齐划一,但……动物界有军训吗?
而且他刚刚想到什么来着?
“对了,如果一个人突然受伤,另外一个人却同样表现出剧烈的反应,那是怎么回事?跟群体智能有关吗?”明微看向吴可非。
吴可非皱起眉头:“群体智能用在人类身上不太合适,你说的像是通感的一种,比如有些人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即便相隔千万里,却会在亲人过世时感到不适那样,不过这种现象还有待考究。”
明微回想,说:“我开枪射中黑熊的腿的时候,那个叫做白鲟的女摄影师同时发出惨叫,并且做出受伤的动作,要不是书上这些鱼和鸟我都忘了,我刚刚在想会不会是什么心灵感应之类的,但他们就连人种都不一样。”
吴可非陷入沉思,随后才说:“这种现象出现在两个神谕者身上,证明他们之间还有特殊的地方,这算是为数不多的有用的信息。”
房间里沉默了一阵,然后吴可非手机里传来提示,他浏览时直接皱起眉头,语气凝重:“飞机突然在巴黎降落,前线的计划落空,我要出发了。”
明微看着对方走出房间,关上房门,突然间又只剩他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房间里很安静,可越是安静他心里就越是喧哗,好像那三个物种落单时的情形用来形容他同样合适。
今天让人感觉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总的来说其实就是陈璃画被抓走了这一件,或许是因为这一件就足够让一切天翻地覆,让他感觉无比不真实,这种感觉哪怕在面对那些可怕的怪物时都不曾如此强烈。
他疲惫地倒在了床上,现在只想睡上一觉,然后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陈璃画就在学校没有被谁带走,他们俩明天还会一起上电影课。
吴可非没什么东西可带,他的剑装在吉他包里被他一同背在身后,一辆车正在楼外等他,可他看到其中一道身影,顿时让他的脚步都变得犹豫起来。
那个叫格洛丽亚的怎么在这里?她也参与这次行动吗?
格洛丽亚靠在车尾,双手环抱胸前,看到吴可非时冷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叶佳欣等到吴可非走近,说:“这次的阵容真是豪华,你们三个可都是年纪轻轻就立过大功的人物。”
兰斯洛伊、格洛丽亚、吴可非,开学典礼上正好是他们三人在台上接受嘉奖。
“出发吧,应该能在晚上之前到目的地。”就连兰斯洛伊都没心情多说什么,从佛罗伦萨飞巴黎,正常来说只要两个小时,早点到说不定还能寻着一些新鲜的线索行动。
几人当即出发前往机场。
佛罗伦萨的各大新闻平台不太平静,广大市民看到各种报导同样人心惶惶,居然有人在大教堂开枪?而且开枪者似乎还是一个年轻的“官方人物”,因为他开枪的对象是一群劫机的恐怖分子。
更刺激的是他们竟然在街上飙车,用的还是迈凯伦F1!这也就算了,可当爱车人士看到现场拍摄的迈凯伦F1竟然满身狼藉地冒着浓烟报废在路边的时候,顿时有了心疼不已的实感,那可是价值一千好几百万美刀的天价车啊!谁这么阔绰用来飙车还开报废了?
官方怎么会开这种车追捕罪犯?太离谱了。
最后还被恐怖分子大摇大摆地劫走了一架客机,据说他们手里有人质。
所有新闻都没能阐述前因后果,一方面他们也不清楚,二是许多古怪的细节在官方施压下不能报导。
实际上现场的许多痕迹在新闻报导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包括那辆迈凯伦,早就被挪走了,效率高得不同寻常,但越是如此,网络上就越是热闹,一时间各种论调层出不穷,一个个说得有板有眼的,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内部人员。
倒没人管他们,毕竟这种事情在网络上过两天就无人问津了。
夕阳落在阿诺河里逐渐被缓慢的水流拉长,天边的云彩像是燃烧了起来,将河上那古老的韦奇奥桥映照得火红,行人游客在此驻足,等待那轮红日没入群山,歌手卖力地弹唱,情人挽手而立或是尽情拥吻,这里的人似乎都十分忘我。
可真到了日落,他们又该一哄而散了,在流水般的时光中,美好也不过是水面上的一点粼粼波光,虚幻着破碎。
明微的房间随之变暗,只是他正睡得昏沉,无法留意光影的变化。
如果可以,明微倒是更乐意选择忽视声音,因为大多时候光影并不会激烈地转换,更不会像是手机铃声那样没完没了,势必要把他叫醒。
“为什么总是在睡觉的时候有电话?”明微不知是被气得脑袋发懵还是因为大梦初醒,他感觉到了房间的黑暗,先是打开了床边那盏可爱的夜灯才拿起手机。
当他看到来电显示“喻朝汐”的时候迫切地想把手机摔到地上。
他气愤地接通电话:“howoldareyou?”
“I’m……十九岁,问这个干嘛?”喻朝汐懵了。
“我问怎么老是你!让不让人睡觉了?”明微抓狂。
“你这是什么作息嘛?鬼知道你在睡觉。”喻朝汐更是气得不行,“而且,陈璃画都被抓走了你居然在睡觉?你怎么睡得着的?她不是跟你出去玩吗?我居然还是看新闻才知道的。”
得,刚醒就有人善意地提醒他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逃避屁用没有。
“你说话啊!”电话那头沉默下去,喻朝汐着急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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