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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小怀跟着梁墨珏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对哪个人这样上心过。

不过他也没多想,三爷是三爷,做事定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他只管听令行事。

想到这,小怀眉就,他转身就走出了门,朝月白的丫鬟房走去。

两人的房间相隔的距离并不远,没一会儿,他就到了月白的房间。

可到房间前时,小怀才发现大白日的,月白的门竟然是闭着的。

“月白?月白?”小怀敲敲关得紧紧的房门,朗着声说道:“我来给你送东西!”

门内的房间,窗户也紧闭着,月白呆呆地坐在桌前,双手托腮,目光静止着。

听到小怀的声音时,她扭头看了眼房门的方向,只能起身去开了门,只是这门一开,小怀顿时就诧异道:“月白?你眼睛怎么这样红?”

日光下,月白眼眶红红,脸上似有湿迹,鼻尖也透着红,一看便是大哭过一场的模样。

“我没事儿。”对着小怀,月白淡声道,她擦了一把脸,刚刚她确实是哭过一场,可却不想在小怀面前过多的显露,她低眼看看小怀的手,转移了话题,问:“你刚刚说有东西要给我,是什么?”

既然月白不想说,那小怀也不追问,怕再惹得她难过。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难过从何而来。

他从袖里拿出那条手绳,递给月白,道:“这是你的手绳吧?本来你到温府的那一日,我就想还给你,只是后来事多我便忘了。”

月白看到那条手绳时,惊愕地退了半步,下意识开口,“这手绳怎么会在你这儿?”

往事在脑海中重现,那日她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手绳,竟会在今日出现在小怀的手上……

若是昨日,若是前日,若是从前……

偏偏是今日!

“这手绳,是三爷交代给我的。”小怀往前伸了伸手,有几分不好意思,“只是我办事不周到,忘了。不过我看这手绳如此金贵,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你快收着吧,我也好回去交差。”

三爷?月白心思纷乱,无故想起了还在碧云楼时,那晚醒来后,花怜对她提起的事。

在雪地被王梨花为难时,是三爷为她证了清白,救了她一命。

原来千寻万寻也寻不见的手绳,是到了三爷手上吗?

“我……”月白盯着那条手绳,有点犹豫,她想起了陆霄云将它送给自己时的模样,他面上带笑,眼中带光,和她定好了终身。

可苏淑珺的脸又在转瞬间出现在脑海中。

这让月白不再犹豫,她狠了狠心,咬牙道:“我不要了。”

“啊?不要了?”小怀眨了个眼,诧异道:“你真不要了?这手绳可金贵了,你当真不要?”

没有半点犹豫的,月白轻一点头,“不要了,你先回去吧。”她转身,走进了房间,留下小怀一个人站在门口,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门口。

既然月白不要了,那他也只能将这东西转还给三爷了。

原以为没将东西还回去,会得一顿责怪,可站在书案前的小怀站了半天,都没得到梁墨珏的半句责骂。

书案旁的香炉里熏着淡淡的白梅香,梁墨珏靠在椅上,手上捏着那条手绳,他轻眯着眼眸,嘴角含着浅淡的笑色。

“她是真的不要?”忽而,他目光移向小怀,问道。

“是啊,她一说完话就进门了。”小怀答道,他想起刚刚见到的月白的模样,又描述起来,“今儿她真的是失了魂一样。我去敲门时,她眼睛还红红的,想是哭过一场。我本想安慰两句,可左思右想也不知她为何所哭,也就不安慰了,免得再惹起她伤心。”

对于月白,小怀是当好同僚对待的。

这话一落地,梁墨珏刹时就捏紧了手绳,他轻拧了眉,“她哭了?”刚问出口,他又自顾自地点了下头,觉得这也正常。

月白心思细腻又倔强,今日因苏淑珺之事大受打击,一人躲在房间偷偷哭泣,也不出奇。

之事梁墨珏仍觉得心头稍堵,他是想要月白得知苏淑珺的存在,虽明白逃不过她伤心这关,可也不想让她如此伤心。

“三爷,那这手绳怎么办?毕竟是个金贵物件儿,要不然我再问问月白?”小怀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对得起榆木脑袋这四字,他心觉得那手绳价值不菲,万一哪日月白后悔了怎么办?

梁墨珏瞧见他这模样,只淡淡的笑,“不必了,她现在说不要,就一定是不要了。就……先收在你那儿,哪日她再要了,你再拿过来。”他把手绳抛给小怀,心中想道:不过那一日,应当不会再来了。

毕竟这手绳不仅仅是个物件儿,还是一段美好又真挚的情意。

“行吧。”小怀接过手绳,觉得梁墨珏说得不错,这女孩儿向来是爱朝令夕改的,万一改日月白又想要了呢?

“月白人呢?”

天光大亮,梁墨珏站在一面黄铜镜前,他套上一件墨色的长衫,可领口鎏金扣子未系,他偏首看向站在一边的小怀。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睡迟了吧?”小怀看梁墨珏,指了指他领口,毫无顾忌地问道:“三爷,您这领口都一刻钟了还不系,要等到什么时候?”

被这一说,梁墨珏眼神淡淡扫过小怀,不知为何,小怀只感觉那眼神中含了点凉意,他瑟缩了一下,又讲:“要不然我去催催月白?不过今儿您不是和大小姐婆家的人定好一早见面了么?”

梁墨珏大姐墨玫嫁到上海赫赫有名的杜家,两家之间往来甚多,梁墨珏在上海时便和杜家的二少爷约好要在京中一聚。

“不必了,那便给她一天假。”梁墨珏摇了摇头,他伸手自己系了纽扣,又佩上玉佩,转眼看向镜子中的自个儿,一如往常的模样,可身边总像少了什么似的。

十分的不自在。

是少了月白。

京都的冬变化无端,前几日天气晴朗,今儿外头又落了大雪,梁墨珏又择了顶帽子戴上,他透过半开的窗看见雪末乱飘,愣了一下,忽而想到了一件事。

“天又冷了,等我和杜二一块吃酒时,你去衣庄看看,有无保暖御寒的新款式裙裳。”梁墨珏眸光淡淡,只有在面对月白时,他的眼才是温然的。

“给月白么?”不知怎的,小怀一听见梁墨珏的话,立刻就想到了月白,嘴上也就问了出来。

“……”不知该如何说他才好,榆木是榆木,可机灵的时候又机灵,梁墨珏沉吟一会儿,讲:“给院子里的大家们都带上一套,账从我私账上走。”

“行!”院子里的人便是包括自个儿了,小怀笑得分外灿烂,一口应下了这桩差事。

果然嘛!三爷还是三爷,不会只对月白好的,这不就还记得他们几个么?

“还有,再去林二那买块蛋糕,回来时送到月白房里。”梁墨珏补了一句,继而转身就出了门。

而在梁墨珏离开一个时辰后,月白还是没起来,这让玉杏兰喜几个心里也起疑了。按往常来看,月白并不是个贪睡的人,有时甚至起的比他们还早。

可现在都日上三竿了,月白还是没醒。

“月白?月白?”玉杏在府内和月白最为要好,月白的房门是锁的,她敲了两下门,经她一敲,里头没有一丁点儿的声音传来。

“怎么没声呢?”兰喜叉着腰站在一边,瞧见玉杏轻蹙眉毛的模样,心下发急,这门既然是从里头锁的,那月白肯定在里头。

兰喜揉了揉眉心,兀自想起昨儿个晚上她来给月白分过新得的蜜饯点心,那时月白便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眶还红着,和平日里常常带笑的模样截然不同,反常得很!

“月白!”她想起这,一咬唇,赶紧扯着嗓子拍门,怕月白在房间里头出事!

兰喜使劲拍了好几下门,连手掌都红了,可房间里头仍是没有声响,沉寂得很。

这让兰喜和玉杏两人都急了,尤其是兰喜,她抽了抽鼻子,用力地再拍了两下门,对着玉杏讲:“昨儿月白就有点不对劲,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玉杏心里也着急,她左右看看,看见了墙上的窗户,脑中灵光一闪,试着把那窗户一拉——

“吱呀”一声,那两扇窗户竟是被玉杏拉开了!

玉杏心中庆幸这窗户没锁,连忙将头伸进去,喊道:“月白?月白?”可窗户离着床仍有距离,纵然有光,房间里还是晦暗的,只能隐约见着床上有个人影。

“别喊了,我爬进去!”经过玉杏连着几声叫喊,那床上的人影都毫无动静,兰喜拍了拍手,她本是个活泛性子,爬窗这事对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她让玉杏让边,就直接爬上了窗。

兰喜爬进了房间,随之快步走到床前,一眼就看见了闭眼熟睡的月白。

她脸庞苍白,可两腮却晕着异样的潮红,嘴巴发白干裂,紧皱着眉头,像是被魇住了一样,口中嘟嘟喃喃的。

“月白,你快醒醒。”见到人无恙,兰喜松了口气,可当她伸手摸了摸月白时,掌心只感受到一股热意,她连忙回头对玉杏道:“月白发热了!人都烧起来了!”

花怜是匆忙赶到梁府的,她在张府的事先前月白和玉杏、兰喜两人说过,如今梁墨珏跟小怀不在,月白口里又嘟嘟喃喃着师姐二字,兰喜干脆就和文元一块出了府去寻花怜。

得知月白莫名起了高烧,花怜当下就出了张府,一路快步向梁府来。

“是怎么回事?”到月白房间时,玉杏正用一条湿巾子搭在月白头上。府内下人生了病,若要请大夫,是要经过主子同意的,可今日赶巧,梁墨珏出门会友、梁母早早的去了温府,就连那最后能当家做主的五小姐也去了女学读书,玉杏只得先用这法子来降温。

见花怜来了,玉杏也让开了边,她叹口气道:“今儿早上月白就一直没起来,我和兰喜觉得不对,就来看看,却没想到是起了高热。这样烫人的温度,想是昨夜就烧起来的……”

人好好的,怎么就会发高热烧起来?

花怜点头,看见床上月白虚弱的模样,十分心疼地坐在她身边,又重新浸了巾子往月白头上盖,可月白额头的温度是丝毫不减。

“昨儿陪三爷去了趟陆府,回来她就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陆府受了欺负……”兰喜说道。

这让花怜的手一顿。

陆府?哪个陆府?

是陆霄云的陆,还是别个的陆?

“小、小云……哥哥……师姐……”当花怜愣住时,月白又开始嘟囔出声,玉杏离得近,听了个全,只疑惑对花怜道:“花怜师姐,这小云是何人?也是你们班子里的么?月白说胡话时就一直说到这名字。”

花怜轻轻拧着细眉,“是,是从前和她十分要好的一个。后来走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话是这样解释,可花怜知道,月白说的不是什么小云,而是……

霄云。

这件事,定然和陆霄云有关。

“这样下去不行,太烫了,光凭湿巾子根本降不了温度。”花怜触着月白的皮肤,回头对兰喜说:“兰喜姑娘,还请劳烦你去外头拿几捧雪包在巾子里,那样好降温。”

兰喜点头,拿了两条干巾子就走到外头,恰好今日大雪,她忙抓了几捧雪包在巾子内,再走进了房间。

直到傍晚,天色渐晚时,梁墨珏才回府。

刚走到门口,一道身影就飞一样地冲了上来,口中喊道:“三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小怀下意识地护在梁墨珏身前,等看清眼前人时,他才诧异地挑挑眉,“兰喜,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该在院子里头么?”

梁墨珏立在原地,一只手背在身后,脸上有微醺之意,今日一聚,他薄饮了几杯酒。

“怎么了?”他眼见兰喜焦灼模样,心感不对,问道。

“月白起了高热,今儿一整日都消不起来!”兰喜是特意到门口等梁墨珏的,这一天内月白都没消热,梁母和五小姐也没回来,她只能等梁墨珏了。

“什么?”听到消息,梁墨珏微醺之意瞬间消逝,他向前走去,边走边道:“快带我去,小怀,让张大夫过来。”

小怀立即应了声,转头就向府外走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墨珏一路快步走到月白屋内,见到玉杏花怜二人,也不吃惊,他一心系在床上紧闭着眼的月白身上,一直都平淡的心也生出些许焦灼之意。

他不过是出去了一天,月白怎么就出事了?

“应当是昨儿晚上就烧起来的。”花怜站起身,眸光淡淡地看着梁墨珏,朝他行了个礼,接下来语气冷淡地说道:“听兰喜说,昨儿月白从陆府回来便一直是个反常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在陆府受欺负了?”

她这话说得有几分不客气。梁墨珏是大名鼎鼎的梁三爷,对她也有恩,可当下月白重病,花怜与她相处多年,感情深厚如姐妹,在月白面前,梁三爷亦不算什么。

她心思玲珑,光是猜,就能猜出几分真相。

“……”梁墨珏目光投在花怜身上,他抿着唇,却道:“没有。”

而这时,小怀也拉着一人跑了进来,并大喊道:“张大夫来了!”

张大夫今年高龄五十,是前朝御医的徒弟,在京中也是个名医。早年间受过梁父的救命之恩,便在梁府为医,帮府中人看病。

不过他到底是秉持着医者仁心四字,近年世道大变,他也有了想医治众生之心,梁墨珏就干脆给他拨了个离梁府近的宅院,让他在那居住并行医。

这也是小怀为何快去快回的原因。

“让老朽看看,都让让。”张大夫穿过对峙般的梁墨珏与花怜,来到月白床上,伸手就开始为月白诊断起来。

小半刻钟后,他才从背着的木箱里拿出纸笔,写了药名,“这位姑娘是心思郁结引起的高热,依上头的药煎服下即可。”

梁墨珏陡然拧眉。

心思郁结?

一旁的花怜对于此话,也瞬间蹙紧了眉心,她抬眸望向梁墨珏,一言不发。

梁墨珏眉对上花怜的目光,现在他的心思全都在躺于床上、人事不知的月白身上,轻轻朝小怀递了个眼神,多年默契,小怀立刻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便朝张大夫说:“张大夫,还请您出来细说。”他又叫了玉杏,“玉杏,你拿着张大夫的药方去拿药,再去小厨房煎下,兰喜再去五小姐院里把松苓叫来帮忙顾着月白,她是个细致人。”

玉杏兰喜点头,目光又移到花怜身上,玉杏朝她微微颔首,“那这样,花师姐在这暂看顾着,我们先走了。”

花怜嗯了一声,见张大夫起身,也顾不得其他,先坐到月白床前继续为她换着新巾子。

“张大夫,请。”张大夫行到梁墨珏身前,梁墨珏手往前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行人便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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