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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响起的这个声音,夹杂着戏谑和嬉笑,让我和流星都是大吃一惊!

这个声音的响起,比我一个多礼拜前在小巷子里突然听到流星的声音时还要震撼,因为这声音竟然是赵铁手的!

听到赵铁手的声音,我和流星完完全全地傻了,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声音的来源处。某株缸口粗的梧桐树下,一个身影渐渐走出,竟然真的是赵铁手。

月曜使者赵铁手!

我和流星之前曾经说过,整个省城之中,论起对李皇帝的忠心,赵铁手若排第二的话,绝对没人敢排第一。流星杀李皇帝之心不死,这一点李皇帝也是知道的,派赵铁手来跟踪流星合情合理、毫不意外。

可惜的是,我们刚刚才想到这一点。

这一个多礼拜下来,我和流星的所作所为,全部都在赵铁手的眼皮底下。

不能让赵铁手活着!

这是我和流星同时起的念头,我们二人没有经过任何商量,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交换一下,便默契地同时朝着赵铁手冲了过去。因为我们都知道,让赵铁手活着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们二人如同两股威势惊人的旋风,犹如两头下山狩猎的猛虎,气势汹涌地朝着赵铁手奔袭过去。论单打独斗,我们或许都不是赵铁手的对手,但是如果联起手来,杀掉他的概率可达百分之百。

——即便是七曜使者,彼此的实力也有所不同。

转瞬之间,我和流星已经奔到赵铁手的身前,一人抽刀、一人踢腿,一左一右狠狠劈向赵铁手的脑袋。赵铁手抬起两只砍死暗淡无光的手,一手抓住我的刀,一手抓住流星的腿。

但他一人并不能抵抗我们二人的力量,所以脚步迅速“噔噔噔”往后退去,我和流星同样紧追不舍,同时准备变招。就在这时,赵铁手突然开口:“二位,能否让我说一句话?”

按理来说,事情到了这个局势,哪有什么说话的机会,一个字“干”就对了,杀个不死不休。但,或许是我和流星平时听惯了赵铁手的话,我们虽然同为七曜使者,但赵铁手在李皇帝身前的地位举足轻重,常常由他来传达李皇帝的意思给我们听,所以我和流星都本能地停下了动作。

赵铁手也放开了抓着我们一刀一腿的手,对我们说:“坐。”

说完以后,他便席地而坐,好像这里是他家一样。

我和流星对视一眼,也跟着坐了下来,和赵铁手面对面,但我们仍旧保持着战斗的姿势,准备随时攻向赵铁手。赵铁手看着我们,认真地说:“和流星那天晚上说的话一样,如果我真想对付你们两个,完全没有必要现身,直接回到省城通报李皇帝,安排天罗地网捕杀你俩就好,对吧?”

赵铁手这话确实很有道理,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的,他又没有把握能够对付我和流星!

那,他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着说:“千万别告诉我说,你和李皇帝也有深仇大恨!”

流星和李皇帝的仇,这事稍微一查就知道了,所以我能够信任流星;而赵铁手,早年间是自愿跟随李皇帝,而且效劳已经超过二十年了,从没听说过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

所以,要说赵铁手仇恨李皇帝,我是万万不信的,更不会相信他会背叛李皇帝。

赵铁手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和李皇帝不仅没仇,他反而还对我有大恩,当初若不是他收留我,我就要饿死在街头了。”

一听这话,我和流星又蠢蠢欲动起来,像是两张蓄势待发的弓,立刻就要攻向赵铁手。赵铁手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冷静下来,接着说道:“不过,就是有恩,这些年我也报得差不多了,也不再欠他什么。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李皇帝既然已经快完蛋了,那我自然没必要再跟着他了,另外选个主子才是正道。”

我疑惑地说:“你的主子是谁?”

赵铁手看向了我,目光深邃而幽远,我的心里怦怦直跳,难道赵铁手说的主子是我?我王巍何德何能,能让赵铁手这样的大才效忠于我,难道我是什么天命之人、天选之人,他看出了我身上不可限量的潜力?

赵铁手开口:“当然是你舅舅,小阎王。”

我:“……”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赵铁手怎么可能会看中我。不过,是我舅舅,也足够让我意外和惊喜了,但同时也充满了疑惑和莫名。我不是怀疑我舅舅的个人能力,其实不管什么人效忠他,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但赵铁手,就实在让我有点无法接受了。七曜使者之中,属赵铁手和我舅舅不对头,他俩一个月曜使者,一个日曜使者,都深受李皇帝的器重,赵铁手不止一次对我舅舅表达过不满,甚至好几次差一点就打起来——要不是赵铁手打不过我舅舅,我甚至怀疑我舅舅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人人皆知赵铁手和我舅舅不和,现在赵铁手又说他的新主子是我舅舅,这让我怎么能够相信?

我疑惑地看着赵铁手,不晓得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赵铁手显然知道我在想什么,认真说道:“我和小阎王的不和,当然都是装出来的。你应该知道,李皇帝最讨厌做手下的沆瀣一气、拉帮结派,彼此仇视、彼此制衡才是他希望看到的场景,所以一直以来,我和小阎王都在演戏给李皇帝看而已,实际上我暗地里已经拜他为主了。”

赵铁手说得虽然很有道理,但我依然不敢太相信他,试探着说:“你说你拜我舅舅为主子了,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我只是随便一问,结果赵铁手立刻说道:“当然有。”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块打火机大小的黑色物体来交给了我,说:“这是小阎王让我交给你的。”

看到这个东西,我的心里顿时大吃一斤,因为这竟然是打神棍!

我接过来,“飕”的一声甩开,又长又细、通体漆黑,坚韧而锋利,正是如假包换的打神棍!

当初我无意中在小花园里把打神棍遗失,不小心被流星给捡去了,差点被李皇帝给识破身份,好在关键时刻我舅舅现身,将打神棍给拿走,解救了我的困境。

打神棍对我舅舅来说至关重要,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出现在别人身上!

“现在信我了吧?”赵铁手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虽然龙王总是吐槽我不会使用打神棍,说打神棍在我手里就是暴殄天物,但这玩意儿毕竟跟我好长时间了,还是相当有感情的。如今失而复得,我的心里当然无比开心,我轻轻抚摸着打神棍的棍身,冰凉而又熟悉的触感又回来了,随即激动地说:“我信你了!”

赵铁手连打神棍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赵铁手继续说道:“那就对了,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好端端阻止李皇帝血洗罗城干嘛?要不是我,你能回来给你妈拜年,还能见见你许久不见的朋友,轻轻松松在罗城走一圈就返回去吗?以李皇帝的能力,真想把你王巍给查出来,易如反掌!是我在其中混淆李皇帝的视线,才顺利帮你遮掩过去的啊!包括当初在罗城,我要真想杀你的话,不会等到天奴来的。”

赵铁手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我说之前在年会上,赵铁手怎么帮我说话,原来一切都是我舅舅在暗中安排好的。

原来赵铁手也是我舅舅的人,这么一来的话,七曜使者之中,已经有一半是自己人了,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又让我大喜过望!就像之前在罗城的时候一样,我一直不知道我舅舅到底在暗中做些什么,直到和宋光头在乱坟岗子那场大战的时候,才知道我舅舅其实已经做了非常多的工作,只待最后一刻全歼宋光头了!

在省城显然也一样,我舅舅看似被软禁在密境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条狗一样听话和顺从,原来在暗中已经做了很多事情。之前我舅舅果然没有吹牛,他说他想解决李皇帝的话,易如反掌!

我立刻站起身来,先对赵铁手说了声谢谢,接着又问他:“除你以外,七曜使者里面,还有谁是我舅舅的人?”

我总觉得我舅舅在省城一年多来,肯定不止做了这一件事。

结果赵铁手说:“没了,其他人,小阎王都看不上。”

旁边的流星立刻一脸痛苦。

赵铁手接着又说:“不过,小阎王一直在忙其他事情,干掉李皇帝只是他计划的第一步而已。”

我立刻问,还有什么?

赵铁手耸耸肩,说他也不太清楚,只能以后才知道了。

赵铁手既然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再问下去,因为这确实是我舅舅的行事风格,他整个人都是神神秘秘的,做的事情也常常高深莫测。比如上次我被戴九星关进号中,我舅舅随便亮了一个什么证件,就差点把戴九星给吓得尿裤子了。我只能确定的是,跟着我舅舅一定没有问题。

这趟罗城之行,不仅收获了流星这个盟友,还让我知道了赵铁手的真正立场,甚至连打神棍都重新回到我身边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太惊喜,打败李皇帝的信心也越来越足了。

我总觉得,只要我舅舅一出手,李皇帝必死无疑!

谈完这些事情以后,赵铁手便说我和流星可以回省城了,他会在李皇帝那边为我俩遮掩的。但同时又提醒我们,说在李皇帝面前还是要保持谨慎,千万不要做出让他疑心的事,避免功亏一篑。

我点头,表示明白,顺便把自己膨胀的信心收回许多,李皇帝还是要小心应对的,绝不能轻视他。

这时候,流星突然说道:“那,李皇帝派我跟踪王峰,又派赵铁手跟踪我,会不会还有人跟踪赵铁手?”

流星似乎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

赵铁手笑了起来:“放心吧,我已经是最后一个。”

接着又说:“如果李皇帝连我都信不过,那他在省城就没有可以信赖的人了。”

赵铁手这话说得一点没错,但反过来想的话,连李皇帝最信赖的人都背弃了他,他还有什么理由不陨落呢?

之后便没什么事了,我们三人便各自散开,分头回省城去。

暂时放下流星和赵铁手的跟踪不提,这趟罗城之行,终究算是我的任务,所以一回省城,我便马不停蹄地赶到皇家夜总会去,进入密境去向李皇帝汇报这些天来的所见所闻。

该怎么说,我已经全想好了,保证滴水不漏,不让李皇帝察觉到任何端倪。

进入密境,来到李皇帝的房间,时辰已经近黄昏了,李皇帝竟然还在床上躺着,左右各有两个女人在为他按摩全身。

我呼了口气,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我就感觉到凌人的杀气袭来,门后两边突然冲出四五个人,齐齐把手中的雪亮钢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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