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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陛下不该生这么大的气,除了给自己凭添烦恼,没有任何意义。”那少年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了脚,仰头看他。

淳于傲长得很高,足有八尺还出个头,那少年还不到十岁,个子很矮,需要把头高高仰起才能直视他。但是这样的仰视并没有让他生出半点自卑,反而这高昂着头的样子,竟像是在审视。即使对面站着的是一国之君,他依然在审视。

“巴争。”淳于傲的心情终于稍微平复了些,他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孩子,情绪中透着几许无奈。“你说孤王为何会生那样的病?为何遍访天下名医都治不好孤王?是他们不出力,还是他们医术不清?孤王实在不信这病真就治不好,。”

这少年正是歌布国君身边的大卦师,巴争。他静静地听着淳于傲的话,半晌,开口告诉他:“兴许这就是天意的安排,老天让陛下无子,陛下自然无子。”

“可是我记得你当初卜过一卦,说孤王这病是能治的,且这天下就有能治之人,还与孤王沾亲。可是孤王查访这么多年,依然毫无头绪,是不是你的卦算错了?”

“真的是毫无头绪吗?”巴争笑了,“我的卦不会错,有没有找到,陛下心里最清楚。”

淳于傲有些烦躁,“找到又如何?她是不会为孤王看诊的,她恨不得杀了孤王。”

“那便是你们之间的恩怨,与我的卦无关。”巴争年轻虽小,却有些老气横秋,不管是神态还是说话的语态,都完全不像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他告诉淳于傲,“其实刚刚那位皇子说得没有错,与其将人关在牢里无尽的折磨,莫不如从牢里请出来,开诚布公,兴许还有可能不记前嫌。虽然希望渺茫,却也好过像如今这般。”

淳于傲摇头,断然拒绝:“绝对不行。他是不可能与孤王不计前嫌的,他的妻儿都死在我的手中,甚至他的妻还当着他的面被人凌辱。他每天都恨不得杀了孤王为妻儿报仇,孤王如何能将他放出来。巴争,除了那位天赐公主之外,真的再无人能治得了孤王这个病了吗?”

巴争想了想,告诉他:“到是还有一人,可是这人不在这片大陆,她在无岸海的另一端。且她与那东秦的天赐公主来自同一个地方,关系极好,想让她帮你,更是没有可能了。”

“她们究竟是来自何处?那天赐公主不是文国公白兴言的女儿吗?为何你总是说她来自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究竟是哪里?”

这个问题让巴争思考了很久,可最终还是摇了头,“不知道。她是文国公的女儿没错,但也可以说她不是。来自何出我算不出,无论如何都算不出。”

淳于傲放弃了,“说来说去,孤王这个病还是没得治。”他很失落,也很绝望,“如果孤王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就不用整日面对这些小杂种了,将来更不用把君位交给这些人。巴争,你说这君位若是这样传下去,那歌布还是淳于家的歌布吗?”

巴争答:“自然不是。”

“那孤王为何还要留着他们?为何还要费劲心机的让宫嫔生下他们?”

“因为陛下必须保住眼前的一切!百姓和朝臣都不会拥护一个没有子嗣的国君,这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道理,否则也不会找来那么多的形父。除非这个君位你现在就不想要了,否则陛下别无选择。”他说到这里突然就笑了,“陛下,想那么多干什么呢?百年之后,这世道如何变迁都还不一定,是不是淳于家的又能如何,当年你弑父夺权,就注定了无颜去面对淳于家的列祖列宗。所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只要他们还姓淳于,估且就当做是亲生的。”

淳于傲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无从反驳,只瞪着巴争说:“你才七岁。”

巴争点点头,“是啊,确实才七岁,可却像已经走完了半生。当年教给我卦术的师父曾说过,卦之一门,是终此一生都学之不完的奇术。算的多了,心就老了。”

“你算得很多吗?”

“不多,多半都是给歌布和国君您算的。”

“有没有算过自己?”

“没有。”巴争说,“医者不能自医,卦者亦无法自卜。所以我从未来给自己卜算过,我也不想知道自己后面的路,那会让原本就没什么意思的生活更加无趣。”

“那孤王呢?你如何卜算孤王的未来?”

“你?”巴争摇摇头,“你没有未来。”

“没有未来。”淳于傲握了握拳,“既然没有未来,那孤王为何还要留住这一切?”

“因为你想留,你若不想,随时都可以放弃。其实人活一世,争的就只是当下,谁也顾不得身后如何。即使是江山,也是顾不上的。听说死牢里的人最近过得很舒坦,也听说他今日又寻死了。陛下放心,舌头不会断,且就算断了,人也不至于就死了,能救活的。”

淳于傲总算是松了口气,“你说能救活,孤王就放心了。巴争,你说得对,孤王想不了那么多,能想的也不过就是眼前这一切。好不容易得到的江山,怎可只坐区区十数年?未来即使没有,眼前的一切依然要留住。”他话锋一转,,“有那天赐公主的消息吗?”

“有。”巴争告诉他,“卦向显示,西南方向有变,推测为提美与多花二城。有鹤自远方来,搅乱了西南格局,说的便是那天赐公主白鹤染了。且这娇鹤在动,一路朝着国都奔来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国君陛下就可以在凤乡城见到她。”

“她要来我歌布京都了?”淳于傲都听笑了,“该说她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该说她不自量力?她以为我歌布京都是什么地方?她是鹤,不是凤,凤乡不是她说来就来之处。”

巴争没有说什么,既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只是告诉淳于傲:“我这还有一卦,国君陛下可要听听?”

淳于傲便问:“何卦?”

“林寒生死了。”

“死了?”淳于傲听得发愣,“他如何会死?”

巴争笑了,“他如何不会死?是人就都会死,早晚而已。何况林寒生只是使蛊,并没有旁的本事,他如何能保证自己不死?”

“天赐公主动的手吗?”

“是。”巴争很确定地答,“蛊与鹤争,是败卦。”

淳于傲忽然就十分好奇,“你能不能卦算那天赐公主?她的生辰八字孤王这里都有,你可能卦算出她的将来?”

巴争点头,“能,我能卜出她的将来,且已经卜了,是大贵之卦,更是一方之主。但是我算不出她的起始,她从何而来,卦的源头竟是一片虚无。”

“算不出起始?”淳于傲摇头,“她的起始不需要算,她是东秦文国公白兴言的女儿,母亲是我歌布郡主淳于蓝,是牢里那位的亲妹妹。这样的直接明了的身份,有何可算?”

巴争皱着眉沉思,半晌才道:“确实是文国公与歌布郡主的女儿,但那是白家二小姐的起始,却不是天赐公主的。陛下若问我天赐公主与白家二小姐不就是一个人?确是一个人,可又不是一个人。天机不可泄漏,卦不相告,我亦无计可失。”

凤乡城东有一个小院子,四方的格局,一面是门,一面是正房,两边是厢室。灰砖硬瓦,看起来普普通通,与凤乡城内的中等人家没什么两样。

哦,或许还是中等再偏下一些,毕竟这院子里没有那么多下人使唤,只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仆人,侍候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公子。

公子在家时基本都是捧着书本在屋里看书,看的书是歌布的书,有民间杂谈,也有神话传说,总之就是杂七杂八的,打发时间而已。

仆人叫这位公子为少爷,今日正午,公子只用了一小碗饭。撤桌时,仆人看到桌上几个肉菜都未怎么动,便叹气道:“公子是不喜欢吃肉菜吧?可是实在没办法,这个季节歌布很难见着绿叶,怎么也得再过两个月绿叶菜才会下来,就是城里最好的馆子,卖的多半也是肉菜,再不就是去年晒干了留下来的菜干,可是菜干也是要用肉炖的。”

被叫做少爷的男子穿着一身青衣,身形消瘦,眉目间总带着几许哀愁。那种哀愁已经渗入到了骨子里,蕴含在了神韵中,即使现世并没有可愁之事,整个人的气质也是被这种哀伤笼罩着,挣不脱,也逃不掉。

“没事,李伯。”他轻开了口说,“我吃饱了。本也不怎么饿,垫一垫就行。”

仆人又叹了气,收了碗筷,又泡了茶端过来。一进屋却看到有黑衣人站在屋里,正同那位公子说着话。他没做声,默默地退了出去,守在屋外。

黑衣人将一封信递到那位公子面前,“四殿下,飞鹰进不了城,这是在城外截获的。”

公子不是旁人,正是从满园芳无声无息离开的四皇子,君慕息。

他将书信接过,信纸有明显卷过的痕迹,一看便知是卷成小卷绑在苍鹰的脚上带过来的。

信是他那十弟写的,开头第一句话就是:四哥,这事若染染知道,必去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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