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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纲手本人的要求,再加上这次任务本身的难度与危险程度并不高,它……只不过是有些复杂和阴暗,甚至到了绝不会留下任何的纸面记录的程度,所以羽生行动小队的成员就变成了他本人、纲手、旗木朔茂和漩涡一族的三奈。
三奈是感知忍者,任何行动带上一个感知忍者都不算是错误,所以羽生也采取了这样的“常规配置”……只不过,很有可能自始至终三奈都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真实目的是什么,甚至旗木朔茂也不会知道。
在任务开始之前,羽生将三人聚集了起来,然后说道,“大家注意,本次任务明面上是监视云隐的使者离开火之国,不过在归来的途中,我们需要经过大名城一趟,另一个隐藏的任务需要在那里执行。”
每每到了这种时候,都是羽生例行的“任务讲解”时间,他的安排一向很好,不管是物质上还是心理建设上,每次都是非常详细具体、谨慎小心、缜密而具有可操作性的。
然而至今为止,不管是出于主观原因还是客观原因,他的计划从来都没有被完美的执行过。这是一件让人觉得非常遗憾的事情,所以羽生决定至少这次他得按照计划来。
一定得按计划行动。
接下来,羽生当然是一个字都不会提到大名的,于是他继续说道,“大名……木叶曾经在大名身边安排过一个间谍,而就在先前,大名安排那位间谍作为使者来到村子参加三代火影的婚礼,然而遗憾的是因为当夜的动乱,她不幸身死了。
不过在那位间谍死亡之前,我刚好赶到了对方的身边,于是她把这个交给了我。”
说着,羽生将那个染血的护身符取了出来,那只是一个手指长的方形丝锦编织成的小袋子,袋子的一面上用金线绣着两行吉祥的话语。
接着,羽生将那个袋子打开,抽出了藏在其中的纸条。
纸条上侵染了鲜血,但上面的字迹依然可见——上面写着的是大名城的某个地址。
“这里住着那位间谍的一位亲族,她作为一个曾经向木叶传递过重要情报的有功之人,尽管现在已经亡故了,可我们至少应该把她的亲族带回木叶。是非功过,做忍者也是需要讲道义的。”羽生又这样说道。
尽管这并不是他前往大名城的真实目的,不过这段话也未尝不是真话。忍界的间谍,不管是敌是友,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那种最身不由己的人。
最初的时候,羽生觉得那位侍女背离了木叶,然而实际上不过是她的受制方由木叶变成了大名而已,她的立场从来不是由她自己决定的。
她应该是很好的保护了自己,起码到最后大名也不知道她是木叶的间谍,否则她不可能活下来,更不可能会被大名派来木叶做使者,且肩负着联姻的重大使命。然而大名或者对她也没有绝对信任,或者只是想作为一个保险而捏着她的妹妹,可不管如何,侍女是受制于人的。
至于为什么她没有就这件事选择向木叶求援,可能是亲族在大名手中起码要比在木叶间谍部门的手中要好一些吧。
而从她随身携带的这个纸条来看,或许她早就有死亡的预感和觉悟了,一旦她死掉的话,那么她的妹妹的立场就会立刻发生转变——她都不在了,那控制她的筹码也就同时失去了意义。
这个时候,出于她曾经的功劳,那她就可以向木叶求援了。
甚至她到死都无法保证冷血的忍村能不能在这件事上留有一丝温情,但是妹妹的自由却只有这么一线生机。
尽管这一系列的想法只是猜测,但一个间谍的想法终究是会无比复杂的,普通人能够进行的算计非常有限,而她只会全部算计好——其实到了最后,或许不想丢掉自己臆想中的唯一一丝希望,她还是把忍村想的太美好了。
如果不是羽生的话,那她的这张纸条可能没有任何意义。
不管是受到的教育,还是前世的经历,都让羽生习惯性的把一个人当做是人来看待,而不是当做筹码和工具来看待。
而就算是有着“受害者”身份的纲手,大概也不会对一个死人有什么计较,侍女只是棋子,而不是始作俑者,所以羽生的说法没有问题。
他把事情交代清楚,然后把那张纸条塞回护身符,再将这件东西塞进旗木朔茂手里。
“走吧,去见我们的‘护送’对象了。”
说罢,羽生当先站起身来,然后带着小队去跟云隐的人汇合去了。
…………
“我们是作为云隐的使者来到木叶参加三代火影的婚礼的,代表的是一村一国的脸面,然而却遭到了你们无端的扣留,简直不可理喻……你们遭遇的动乱是你们的问题,跟我们无关,可现在却导致我们滞期未归,雷影那边要怎么交代?”
在见到了羽生等人之后,云隐的使者立刻开口指责了起来,如果这里不是木叶的话,那他们甚至会直接动手了。
“是是是,云隐的使者大人您说的是,三代火影肯定会就这件事向雷影做出解释的。”
本来木叶就有错,做人得讲理,所以羽生在一旁陪着笑。
“考虑到之前木叶对我们云隐的污蔑,我们肯维持盟约,来参加婚礼就不错了,可是你们呢?!”
其实考虑到现在云隐与木叶的关系,它向木叶派出的使者的四人小队的构成,不过是一个普通上忍再加上三个普通中忍而已,上忍还是因为在战场混迹多年、幸运的没有死去的中忍升级上去的。
所以这四人在云隐没什么地位,否则这样的“脏活累活”也不止于落到他们身上。
对方的态度如此恶劣,一方面是云隐忍者一贯如此,一方面使者的身份可以让他们合理的叫嚣,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普通忍者来说,这种大声说话的机会不多,或许这个为首的上忍正沉浸在了自己是个大人物的妄想之中。
“污蔑?”
这个词引起了羽生的注意。
“就是你们说我们围攻了木叶的一个忍者小队,然后我们还损失惨重等等,这难道还不是污蔑吗?”
羽生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你妹的,这么丢人的事情你们自己到处嚷嚷么?发生过的事情真就当不存在了?自欺欺人到这种程度?
“请问使者大人……阁下怎么称呼?”
“云隐上忍伊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羽生小心翼翼的、似乎受了什么委屈的说道,“伊姆大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或许听说过或许没听说过,这都是正常的,不过……是这样,我的名字是羽生,羽生的羽,羽生的生,您听说过吗?”
“……”
云隐使者眉毛竖起,刚想斥责羽生你算哪根葱,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吗,然而等羽生的话音结束之后,他的话语以及酝酿了一半的表情都瞬间戛然而止了。
他使劲张了张嘴,想要开骂,然而此时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羽生那清澈的双眼,似乎正在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脖子。
这时候羽生明白了,奥,这人听过我的名字。
那接下来该怎么交流?
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
严肃的外交场合,有些滑稽了。
可有人哪管这个,羽生身后的纲手,没忍住的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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