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42章 垂死的语言,宠物天王,皆破,征服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等张子安他们全都进入店铺,刚才那妹子留在店外望风,穿短袖的中老年人把店门虚掩,冲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先别急着问问题。
高恪和何荷他们心中忐忑,尽管这老人和妹子的面相很善良,但坏人也不会把“我是坏人”这几个字写在脸上,焉知不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张子安更纳闷了,菲娜是什么时候来的?刚才他去救援何荷他们的时候,是跟飞玛斯一起行动的,因为他知道菲娜不可能屈尊去救一个非亲非故而且喜欢自己作死的女人。
他以为菲娜跟星海、π它们一起留在原地,没想到的是,不仅是菲娜,星海和π也已经来到这里,只是何荷高恪他们看不见而已。
其实这家店铺离出事地点的直线距离相当近,仍然能听到出事地点的喧闹声,围观者似乎这时才发现他们已经溜掉了,索然无味之下骂了几句便作鸟兽散了。
店门被推开,刚才那妹子跟另一个当地人小伙子一同走进来,然后把店门又关上了,冲老人点点头,把遮住身体的长袍脱下来,随意扔到一边。
长袍之下,他们的衣着打扮与张子安他们并无不同,也是衬衫、polo衫、运动鞋和牛仔裤的组合。
趁他们开门的时候,老茶也蹿了进来,它刚才找菲娜它们没找到,闻着气味追过来,发现张子安和精灵们的气味在这里会合了。
老人也松了口气,微笑地看着众人,用英语说道:“欢迎,你们一定受惊了,先休息一下吧。我知道你们肯定有很多问题要问,不过现在已经安全了,不用着急,等下我会向你们解释的。请随便坐!红茶,还是咖啡?”
之前被叽哩咕噜的阿拉伯语吵得耳朵疼,现在他们听英语都觉得亲切无比。高恪等人能混到研究生,英语肯定是不错的,张子安的英语日常会话也不成问题,小时候辗转多个国家的杰克就更不用说了。
张子安他们有一肚子话要问,但客随主便,受到老人镇定情绪的感染,他们也渐渐定下神来。
折腾半天,他们确实口渴了,找椅子坐下来,要了自己想喝的饮料。
没过几分钟,年轻男女端着托盘从里间走出来,托盘里放着红茶和咖啡,分发给张子安他们。
张子安要的是红茶,喝了一口,不由暗暗咧嘴,好甜!这里的白糖不要钱么?
埃及人无论男女都嗜食甜食,简直到了无甜不欢的程度,大部分食物和饮料都甜得要命,大概是觉得反正被长袍遮着看不见,身材什么的就随便了,爱怎样怎样吧。
年轻男女送完饮料后就规规矩矩地站在老人旁边,老人介绍道:“我叫拉扎特,这两位是我的女儿凯特和儿子克里斯。”
张子安他们面面相觑,这对年轻兄妹的名字……完全没有埃及特色啊,是很常见的欧美名字。
杰克是从小在外国长大的混血儿,被起了个杰克这样的名字并不奇怪,但这一家三口的相貌都是很普通的当地人,怎么会……
难道是跟张子安一样,觉得外国人念“子安”发音不标准,于是给自己起了个“杰夫”这样的英语名?
他们不好当面发问,各自在心里瞎琢磨,不过老人拉扎特的下一句话就令他们恍然大悟。
拉扎特看出他们的疑惑,笑道:“哦,对了,我们是科普特人。”
张子安心中一动,望向菲娜,再望向神情坦诚爽朗毫不扭捏作态的玛丽与克里斯兄妹俩,仔细观察了一下兄妹俩的相貌,虽然粗看上去与当地人差不多,但细看之下,就能发现兄妹俩的浓眉、深眼窝和高颧骨,与普通当地人的相貌存在细微的差别,更接近于埃及南方人的长相特征。
原来如此……
这就能解释得通了。
科普特人是埃及的少数民族,占埃及人口数量大约10%,他们自称是古埃及人和法老的后裔,最重要的是他们信奉的是基督教,所以对陌生男女的肢体接触并不在意。
拉扎特抿了一口红茶,说道:“我先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也许可以解答你们的疑惑,等我说完了,如果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
何荷他们出事之后,张子安赶去帮忙,菲娜和其他精灵留在原地。
另一方面,拉扎特带着一对儿女从教堂走回来,看到前面的街道传来骚乱声,他惟恐是政局不稳再次发生动乱,心里很紧张,便让女儿玛丽留在身边,吩咐儿子克里斯去前面查看情况。
拉扎特跟儿女私下相处的时候,为了不忘记自己民族的起源和历史,往往说的是科普特语,而他们的对话恰好被菲娜听到了。
科普特语的来源很复杂,是古埃及语的最终形式,也是埃及语言在罗马和拜占庭统治下希腊化的产物。
这套语系是公元3世纪创立的,文字系统以希腊语为基础,然后从古埃及象形文字演化的“世俗体”书写方式里借用了一些字母来表示希腊语中不存在的发音,算是希腊语与古埃及语的结合体。
目前,科普特语已接近消亡,很少有人再使用了,仅有少量科普特人还在私下使用,不知道离正式消亡还有多久。
然而在历史上,这种语言曾经发挥过巨大的作用——法国文字学家商博良就是因为精通科普特语,才得以发现罗塞塔石碑的秘密,并最终破解了古埃及的象形文字。科普特语就像是中文的拼音,而古埃及象形文字就像是中文的字形,当拼音和字形逐一对应时,象形文字的秘密就揭开了。
正如张子安猜想的那样,菲娜没兴趣去帮助自己作死的何荷,它慵懒地蹲坐在原地打着呵欠,心里还暗暗埋怨张子安多事。
然而就在这时,它耳中听到了与古埃及语极为相似的发音,就如同阔别多年再次听到乡音一样,整个身体顿时一僵。
它机械般地转过身体,正好与拉扎特对上视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