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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迷楼]
《雪地里》投资大,拍摄周期长,但电影本身偏文艺片,经费也大多用在布景和道具,特效并用不了几个钱,所以后期制作起来很快。
十月底,电影粗剪出来之后,导演组给几个出品跟发行方都邮去几份,那边一看完,当即就拍板将《雪地里》提到贺岁档上映——相比于被商业大片包揽的春节档,贺岁档的体量不算最大,但也相当可观了,原本这种热档期是没有文艺片的份的,就算有也抢不到多少排片,《雪地里》能得到如此待遇,可见片方对其质量有很大的信心。
既然提了档,宣发工作必然也都得跟着提上日程。
瞿导的电影的宣发风格一向是全体上阵,从导演到主演再到不知名工作人员,这期间的工作内容就是全天候围着这电影转。
提档消息一下来,陶与舒的微博就被《雪地里》给包揽了,一天几条的发,粉丝也兢兢业业的转,他微博关注度本身就高,更尤其迟迎还三不五时“手滑”点赞一下,这样紧锣密鼓的宣传了几天下来,效果出奇的好,基本就是整个互联网都知道有这么一部电影要上映了。
周日,小朱开车停在黄哥家小区楼下,五分钟后,黄哥拎着包从小区里出来,拉开门上了车。
“还是去学园路?”小朱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问。
“嗯。”黄哥还有点睡眼惺忪,眼睛下方是一个顶流经纪人标配的黑眼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手上哗哗翻着几沓资料,头也不抬,“这回到了记得别停路边,直接快一点开进去,别再被拍了。”
小朱正发动车子,闻言顿了一下:“咱能直接进了?”
“嗯,昨天我把咱车牌号报过去了。”
小朱了然。
黄哥说这话的时候脱口就出来了,说完顿时又觉得一阵无语——他堂堂一个顶流经纪人,却频繁被狗仔拍到出入电竞俱乐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改行进军电竞业了,这这都叫什么事啊。
——但谁叫自家艺人愿意呢,没办法。
还没到早高峰,路上不堵,小朱将车开到六十迈,很快就到了。
这一带都是别墅区,进来倒也畅通无阻,就是因为这样,之前来的几次以为没什么人看到,就把车停在路边的露天停车位,结果第二天就出现在了热搜上。
今天,小朱按着黄哥说的直接开了进去,门卫远远看到了车牌号,立刻就将护栏升起来了。
停好车,黄哥走上台阶,预备敲门,刚抬起手,门就被拉开了。
开门的人身材颀长,穿一身灰色的连帽运动衫,脚上一双球鞋,站在高一截的台阶上,头发微乱,眼神却很清明。
黄哥和他对上视线,还没说话,迟迎就微微颔首,先打了招呼:“黄哥。”
黄哥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起了,他以为像他们打电竞的一般都得睡到中午,“哦,小迟啊,这么早出去呢?那什么……小舒呢?”
迟迎朝楼上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还在睡。”
黄哥一愣,皱了皱眉,“怎么还在睡?昨天跟他说了,上午有采访。”
迟迎沉默了一下,道:“可能有点累了。我去帮您叫他一声?”
“不用不用,你去忙吧,”黄哥看了一眼他一身准备运动的装束,猜到他可能要出去跑步,“我自己上去叫他就行。”
走了两步,想起来什么,又问,“小舒住哪个房间来着?”
说起来黄哥还没进来过这栋别墅里面,今天第一回进来,饶是他一个见过不少世面的人也忍不住感叹——打电竞大概是真的很赚钱。
光一楼就好几个房间,除了客厅,还包括餐厅、健身室、会议室以及一个很大的娱乐休闲室。二楼是训练室和茶水间,三楼才是选手们的房间。
一大早,整个一楼静悄悄的没有人,只有做饭的阿姨偶尔走动,见黄哥来了,还笑笑对他打招呼,问他吃了早饭没,要不要吃点什么。
黄哥一路往上走一路看,心想倒也能理解一点为什么陶与舒从西北回来就赖人家这不走了,这有吃有喝的,隐私性又比酒店强,确实是舒服。
迟迎退回来,关了门,又把鞋换了,“没事,我上去叫吧。”
“行。”黄哥点点头,他是真不知道陶与舒住哪间,发短信也没回,估计是还没醒,“在三楼吧?”
迟迎说是,黄哥就跟着他一起上了三楼。
等看见迟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他有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两人住一起。
“咳。”黄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了,什么事不懂,此刻却觉得老脸有点隐隐的发红,顿时说话都有点磕巴,“小舒住你房间啊?”
“嗯。”
黄哥突然就后悔自己刚刚问迟迎陶与舒为什么还在睡懒觉了。
虽然早知道这两人在谈恋爱,但一方面他看着陶与舒长大,在他心目中,还总觉得陶与舒是个小孩儿,另一方面……也实在想象不出来他们要怎么做这种事情。
迟迎推开门,黄哥往后退了一步。
“咳。”黄哥又咳了声,摸摸鼻子,不想呆了,“你去把他叫起来吧,我先下楼,看看有没有早饭。”
说完赶紧下楼了。
其实黄哥还是想多了。
s赛将近,迟迎训练变紧,回房间往往都凌晨,陶与舒总是早已熟睡,偶尔几次觉浅,听到他回房间的声音,也只是迷迷糊糊温存一会儿,就又睡过去,实在也做不了什么。
昨天晚上迟迎回房间比平时稍早,可陶与舒又比往常要累,洗完澡就瘫在床上不想动了。原本强撑着打算等迟迎也洗完出来说说话,结果等人出来,胳膊腿全露在外面,就那么睡着了。
迟迎推开门,里头的人已经听见了声音。
床上小小的一团鼓起动了动,下一秒,一条白皙的小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几点了?”陶与舒刚睡醒的声音还有点沙哑,长睫覆着下眼睑,还没完全睁开。
“七点半。”迟迎在他身边坐下,扶着他纤瘦脊背,薄而透的骨骼在棉质的睡衣下都有些硌手,陶与舒最近因为跑宣传累,又瘦了。
陶与舒顺着他的力道坐起来,却又不干干脆脆的起,像个赖床的小孩,眼睛一闭又在他臂弯睡过去了。
迟迎低头看了他一会儿,伸手轻轻戳了一下他软嫩的右脸颊。
“醒没。”
陶与舒嘴角带丝若有若无的笑,声音却还带着点鼻音,黏糊糊的,像撒娇,“没有。”
迟迎臂弯又有力又舒服,他有时候真想就这么睡一天。
过了一会儿,陶与舒感觉到有一点温热的鼻息靠近,他猛然睁开眼,恰好对上迟迎近在咫尺的含笑的眼。
陶与舒一下子就不困了,眼睛睁的大大的,明知故问,“你干嘛?”
迟迎两手撑在他身侧,眼神低低的看他,“叫你起床。”
“那也要靠这么近吗?”
迟迎挑眉,“不行么?”
“可以。”陶与舒说完,笑眯眯的前倾,在他唇上啵了一口。
陶与舒很喜欢这种温柔纯情的触碰,常常会主动,可他觉得就够了的程度在别人眼里又不是这样,因此总是会出现点起来的火他又不负责扑灭的情况,简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坏的很。
他在人嘴上偷完香,心满意足准备撤退,下一秒动作却被禁锢住了。
后脖颈却被猛然扣住,迟迎唇舌长驱而入,陶与舒被迫仰起脸,在他臂弯里被亲的脸颊绯红、浑身发软。
两人吻了半晌,唇舌缠绕,一室旖旎。
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一直到迟迎呼吸变得有点重了起来,陶与舒才有些后知后觉的睁开眼,大脑还有些缺氧的发麻。
还是大清早,他们离的近,皮肤又只隔两层衣服,两个大男孩子,空气热的一点就要炸开。
这下陶与舒还残留的点困意彻底没了,下意识的往后退开,可眼神一不小心下瞟,顿时一个激灵就坐起身,整个脑袋都麻了,讷讷说不出话来。
迟迎没说话,甚至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还是那张冷冽的俊脸,只是眼神已经变了,看他起身,捏着他下巴强拉过来,又亲了一口,末了才低声道,“起吧,黄哥在楼下等你。”
陶与舒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红着脸踩着拖鞋火急火燎进了浴室。
对着镜子刷牙洗脸的时候,陶与舒脸上那点红还没消下去。
他回想起刚刚自己跑路的架势,觉得自己特别像个拔x无情的渣男。
紧接着他又反思了一下自己,老是这样是不是也不太好。
其实在一起睡的这段时间里,这种状况时常会有,可从没有继续下去过。
唯一一次差点做到底,结果奚丰羽突然在外面疯狂砸门,让迟迎出来看他新买的筋膜枪。
更多的时候,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总是事到临头,发现这事儿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简而言之,因为没经验,还是怕,有点儿怂。
但他知道其实自己也很想,所以更郁闷了。
有时候他甚至隐隐期待,希望迟迎能不管不顾别怕他疼就那样继续下去,可迟迎比他自己还怕他疼,宁愿一个人去洗冷水澡也不愿意看他皱哪怕一下眉毛。
本来很水到渠成的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办。
陶与舒洗漱完出去,迟迎也已经收拾好了,提着包在门口等他。
“明天就要开始跑地宣了,”陶与舒一边换鞋一边说,“要去十多个城市。”
地宣伴点映,这是对质量很有信心的电影片方才会用的宣传手段。不过工程量巨大,一个多月跑十三个地方,平均下来三四天就得飞一次,累是肯定的,但对片子的口碑发酵很有效。
“嗯。”迟迎把他忘在床边的手机递给他,“记得好好吃饭。”
再不好好吃都得瘦没了。
这样天南海北的跑宣传,11月的s赛决赛陶与舒肯定是看不了了。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迟迎第一次这样重要的比赛,陶与舒有点难受,想了想,说,“我看看到决赛那天能不能跟导演请一天的假,过去看你。”
迟迎看着他,“你别折腾,有时间就歇着。”
陶与舒点头,“嗯嗯,好。”
嘴上答应了,心里的算盘却没停。
第二天就上飞机去了南边。
一连半个月陶与舒都呆在南边,那边沿海,经济发达,几个娱乐业发达的城市都挨着边,这里宣传完去下一个,都不用坐飞机,直接一辆面包车就拉过去了,半个月下来,倒也不算太累。
一直就这么到了要转场的前一天晚上,瞿导在工作群里宣布下个地方临时改到晖市。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陶与舒刚在微信里对迟迎哼哼唧唧的表达了明天没办法去看他决赛的遗憾郁闷之情,迟迎安慰他没事,又说会把s赛周边带给他,还是没怎么哄好。
下一秒,陶与舒看到瞿导在工作群里发的消息,大脑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停滞几秒——然后给迟迎发过去一个“!!!”
编号0431:?怎么了
陶与舒:咳,没什么。
编号0431:别不开心了,早点睡觉,好好休息。
陶与舒:好(_)你也是!
哪有什么不开心,他开心死了。
下一秒,陶与舒就扔掉手机,无声的笑了好一会儿。
s赛决赛连续几年都在国内办,今年也一样,在晖市。《雪地里》地宣自然也要到那里去,可按原本的计划,中部城市是最后一站,等到那里的时候,比赛早结束不知道多久了。
现在临时改计划,还改的这么巧,陶与舒可太高兴了,甚至偷偷觉得导演组是不是替他想到了这一茬——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可也并不打算提前就跟迟迎说,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s赛决赛在晖市最大的体育中心举行。
比赛当天,会馆灯火通明,馆外从五点起就开始人山人海,聚满了来自世界各国的lol观众——当然,以本国和韩国居多。
此次决赛的双方队伍er和韩国jkt已早早入场,在各自的休息室里养精蓄锐。
jkt休息室的氛围暂且不论,不过当后台采访员推开er休息室大门的时候,最直观的第一感受就是——他们的心态好像非常的好。
只见er的中单选手拉好队服拉链,朝队伍里的队长兼打野投去一个同情的笑,“嫂子真不过来了?伍哥老婆和多哥老婆可都坐下面了,你一个最早脱单的,怎么这么惨。”
迟迎不说话,中单同志就又笑了一下,说:“找大明星就是这点不好。”
站在门外听去了全部的采访员:“…………”
虽然迟神恋爱了在整个联盟里已经是个秘而不宣但众所周知的事实,不过这样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大明星,还能有哪个大明星啊!
采访员站在门外不知是进还是不进,最后还是路过的伍子发现一个人站那,让他进去了。
擦着汗做完采访出来,采访员下楼,到一楼的时候经过一道稍显隐秘的后门,被一辆suv的前车灯闪瞎了眼。
他觉得这个点能从这个门进来的肯定只有vip,忍不住驻足看了一眼——
只见方才在奚丰羽嘴里还“只要事业不要老公”的大明星从拉开门的车内出来,身形纤细,柔软的黑发下是一张难以掩饰笑意的漂亮脸。
简直就把“我来看男朋友”写在了脸上。
采访员悚然退后两步,愣了半晌,又悄悄离近一点,拿出相机,对准眼前一幕拍下了一张照片。
……
晚十一点十一分,er战队在晖市梅奔体育馆内以三比二战胜了韩国jkt战队,拿到了s赛冠军奖杯。
这是他们今年继夏季赛夺冠后获得的第二座冠军奖杯,同样也是er战队历史上的第三座s赛总冠军奖杯。
历时三年,从老将退役、新人迭代起,er经历了成绩下降和舆论的质疑,战队攀过高峰,也跌落过低谷,当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没办法继续前辈的荣耀、将和无数个战队一样就此陨落时,他们交出了一份最完美的答卷。
主持人宣布结果的那一刻起,整个场馆的欢呼声如山呼海啸,久久不能停歇。
陶与舒就坐在最显眼的第一排,彼时他跟周围的人一起尖叫出声,直至双眼都泛起泪花。
摄像机从他进场坐下起就频频cue他的镜头,此刻当然也没错过这一幕,陶与舒出道这么多年被骂被夸都没哭过却泪洒s赛决赛现场的照片随着“er夺冠”一起上了热搜,论坛屠版三天三夜没有停歇,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
赛后的庆功宴迟迎和陶与舒都没去。
战队在临江的五星级酒店订了房。
酒店环境很好,隔音也是一流。
可两个情难自抑的大男生从关上门就开始那样亲,还是让厚重的门板发出了一丝难以承受的吱呀声。
“不是说不来?”迟迎火热的鼻息喷在他脖颈上,随即泄恨似的轻轻咬了一口,抬头看他,“又骗我。”
陶与舒皮肤白,脸红一点都很明显,尤其这会儿眼角又带了点红,什么都还没做呢,看起来就已经像被欺.负狠了。
他像只猫似的眯着眼睛笑,“想给你惊喜啊。”
“嗯。”迟迎扣住他后脑又吻上去,急切又温柔,“你能来就是惊喜了。”
陶与舒蓦的笑了,后退一点点,稍圆的内眼角上抬起来看他,显的有些天真的媚,“但是我还带了别的。”
“什么?”
陶与舒咬着一点嘴唇,握着他手去摸自己一早准备好,放在包里的东西。
迟迎喉头一窒,盯着他,难得有点愣。
陶与舒看他不说话,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垂下头只能看到两只通红的耳尖,还要坏心眼的拿膝盖去蹭一下他那个已经很明显的地方,“……你不想吗?”
怎么可能不想,他想的快疯了。
和陶与舒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想要离他近一点,恨不得再近一点。
陶与舒这样的举动无疑又是在上面点了把火,让迟迎不再有办法理智的思考任何问题。
此刻的他就是一头饥.饿的兽,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要吃.掉他唯一的食物。
呼吸彻底乱了。
……
五位数一晚的酒店,各方的设施都很完备。
贵妃榻的质量也很好。
浴室的玻璃墙面也很结实。
……
好在暂时陶与舒也考虑不了第二天的事情,因为他很快就睡过去了。
醒的时候不知道几点,浑身包在被子里,很干爽舒服,陶与舒眨眨眼睛,半撑起身,看到阳台上一抹红点。
迟迎像是若有所感,转过头来跟他对视,发现他醒了,就赶紧掐灭了烟。
“怎么醒了?”
“不知道……”陶与舒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声音有多哑,被吓了一跳,连忙清清嗓子,“就是醒了。”
“难不难受?”迟迎隔着一点距离跟他说话。
“不难受。”陶与舒揉了一下眼睛,软绵绵的道,“你怎么站在那里,不冷吗?”
十一月的晖市夜晚已经很凉,他穿的那么少,站在那里吹风,也不怕着凉。
迟迎说,“嗯,身上有烟味,等散一散。”
陶与舒愣了愣,轻声说,“没事,你进来吧。”
迟迎动作一停,“不是讨厌烟味?”
陶与舒不喜欢烟味,这点在他们认识不久后迟迎就发现了,那之后他没再在陶与舒面前抽过烟。
可今晚实在睡不着,又怕吵到陶与舒,只好到阳台上吹着风抽烟。
陶与舒裹着被子冲他笑,“但是你的味道不难闻。”
迟迎顿了一下,撩开窗帘进来。
陶与舒穿着睡袍坐在床上,漏出来的一小片皮肤在月光下愈发显得白.腻如玉,迟迎走到床边,一条腿压上来,探过身去,边握着陶与舒的后颈将人带过来一点,先摸了摸他脸,又低头吻了吻他微肿的眼皮。
吻完,又放开他,“睡吧。”
陶与舒却双手搂住他腰,不让他走,偏着脸又侧身回吻过去——这次不止是眼睛了,迟迎的嘴角,喉结,都被他绵软湿.润的嘴唇挨了个遍。
明明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亲,也才刚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但迟迎感觉陶与舒还是像个小动物,没什么章法的就只是用嘴唇贴,不过还是很轻易的就能让他失去呼吸。
他就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喜欢他。
下一秒,陶与舒揭开他衣服,毛茸茸的脑袋一拱一拱,顺着他结实的腹.部一路舔.舐下去。
迟迎捏着他脖子,把人提起来往后一点,不让他靠这么近,“还想不想睡觉了?”
因为准备工作做的不算完整,刚刚洗的时候给他看过,已经有点红,好在没有破皮。
陶与舒一点没有害怕,将脑袋埋在迟迎胸口,闷闷的道,“要睡啊。”
过了一会儿又说,“可是觉什么时候都可以睡,我跑这么远来找你又不是为了睡大觉。”
迟迎看了他一会儿,端着他抱起来,“我去多续一天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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