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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接受你的未来
“因为你是为战争而生的,贞德,就像我们的氏族首领那样,我认为你的意见很有意思丝注视着脚下召开狂欢夜会的怪物们,说,“从开始到结束,我们的种族给予了你们前车之鉴。虽然战争永不停止,但我们仍旧给予了你们如何从战争中获取自由的智慧。伏妖几乎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而我们还从未攻打过他们,蚁怪已经灭绝于内乱和精灵的入侵——冰霜注定了他们的死亡。”
“在这件事上,我说的话,我提的所有意见,没有什么是你们氏族的首领不能给的。”贞德哼了一声。
铸骨者笑的很平淡,“但这可以让我在一定程度上辨识你,并评判你。”贞德表情有点不快,这话让她不适,或者说评判这个词让她很不适。
“你的赞赏一点也不让我感到荣幸,铸骨者,我不认为我是为战争而生的,那只是一场复仇而已。”
“那你是为什么而生的,烧尸体吗?”
贞德跟着丝的目光转向身后。她抬起了一边眉毛,脸上的冷笑倒是不怎么扭曲了,看上去对此人的话语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免疫:“你说的没错,我的骑士,我确实是为了把邪教徒和黑巫师送上火刑架而生的。”
在对外时,这种暗含讽刺的交流经常,就像是他们对这种旁人很难明白的人身攻击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铸骨者对于贞德为战争而生的评价也不算是错误。她虽然对识字有着异常的抗拒,但在教会所受的教育很多都和战争有关,而且也确实在对不列颠的那次战役中表现出了强烈的适应力。
尽管她对于剿灭邪教徒的仪式更加热衷,但在指挥战役时,她却保持了异常冷酷而又专注的心态。
她举着神权的大旗,像刽子手一样清理想当墙头草的贵族和逃兵。她亲自监督刑讯落入手中的凯尔特人俘虏,把一些裁判所内部的残暴手段传授给随军的法兰西审讯官。她很擅长带领部队发动无所不用其极的突袭,甚至还带上了绘图师,对一些记录粗糙的地图加以重绘和测定,寻找理想的埋伏和突袭地点。她也经常与军团中的指挥官就战役推进会商,并毫无芥蒂地向一些曾有过劫掠行为的地方贵族征询意见,搜集他们的见闻。
所幸,贞德总体而言是忠于神权的。在她到处撞邪教徒仪式的过程中,手下的骑士来一批死一批。而且她本身也对于权利缺乏欲望,在合约签订之后就放弃了一切世俗军权,并听从调令来到了教会驻扎的另一片大陆。
在这个迷道里,白天她通常都会找铸骨者征询现状,或是找偶尔像搓灰烬一样落在地上的沙瓦宗询问在这城市中观察到的东西。日落之后,或是正好赶上萨塞尔醒来的时差,她会把黑巫师当虫人的巨型昆虫使唤,让他提着自己飞到天空观察在地面的街道上狂欢的怪物们,并记录魔女艾莲记忆中那些迷道出口的环境,悉心思考发生不测时从哪些位置更容易脱身。
“我不知道月神降临时会发生什么,更何况我们还要保证那个小姑娘安全离开。”贞德这么告诉因为当免费坐骑而一脸不爽的萨塞尔,“所以你给我飞安稳一点,我要想想从哪里比较容易脱身。”
“真理在上!你这女人比我更像一个逃亡了七年的通缉犯。”
“在我被自己以为是友军的人堵到城门外面之后,我就不会再犯任何类似的错误了,更不会心存幻想。”贞德语气平淡地告诉他说,“我很明白——在更重要的目的面前,那些天玛斯族人不会管我们两个的死活。”
“在被堵到城门外面之后你感觉如何?把你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啊。”
“等我能连接到光明迷道之后,我会让你开心开心的。”贞德对他说。
片刻的停顿。
他咳嗽了两声,“你没注意到天上的月亮越来越近了吗?”
尽管明白是萨塞尔在转移话题,贞德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而且月亮已经有些发红了。”
是的,乌云中的月亮确实染上了黯淡的血红,使得月华也有些污秽,如同是在地上铺就了一层畸形的血管脉络。不知从哪天开始,墙角缝隙里也开始扬起灰蒙蒙的雾气,在这凄凉的城市里随意弥漫开来。
只需看着角落,她就知道,即将张开的通路将会和夜间游荡于街道的怪物一起等待他们。天玛斯的战士们在天上日夜飞行,看上去只是些尘埃,事实上却是一支不死的军队。但是,天玛斯族人的战场是在天上,而贞德的战场是在地上,甚至可能是地下。
“年轻的人类,你的名字是薇奥拉,你有很好的法师潜质。你在未来会继承你老师的姓氏。可你的未来不会一直走在你老师的庇护之下。”只比薇奥拉高出一个脑袋的铸骨者,——丝·伊贝尔,对这个一脸迷糊的金发小女孩说,“我敢确定的是,你以后会在月之巢的注视下和与你同龄的魔女成为朋友和同伴。你们将经历死亡,你们将经历战争,经历远超你所能想象的痛苦。你们将见证生命的毁灭与新生,见证两个誓约的撕毁,你可能会一无所有,也可能会......”
“你在对一个小姑娘说什么呢!?”
丝耸耸肩。她转过脸来,对萨塞尔微笑着说:“提醒她接受痛苦,并接受未来。”
“该死,我不知道你们铸骨者会这么无聊。”
萨塞尔从地毯上直起身来,沿着她的腋窝架起这个铸骨者,就像是提起一个不听话的小鬼。他对薇奥拉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提着丝往门外走。
“每一个人都应该接受自己的命运,萨塞尔。如果你想让她在第三百个千禧年里活下去,你就应该让她早点接触到现实的一切。”丝任由他提着自己,语气平静的说,“我们随着时间见证了无数族群的灭亡,我们被推往南方,尽管我们是不死的,但有些族群却不是。召唤很快就会来临,随着肉体崩裂,天玛斯族群将举行仪式,选出更多铸骨者。时间本身也将成为毫无意义的事情。萨塞尔,召唤产生了天玛斯族群,召唤产生了你们的第一帝国,召唤也产生了从异域到这里来的外神。”
萨塞尔在丝的絮絮叨叨中提着她走进宴会大厅,把她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走到这里来的?”他注视着丝说。
“因为呼唤。”她很随意的坐在桌子上晃着脚。
“什么事到你嘴里都是呼唤造成吗?”
“这片土地的低语是外神的声音,而这座建筑的低语,——它来自一个囚禁在宝石中的灵魂。”丝理了理她深红色的头发,她褐色的小巧脸蛋上印着两道白色的纹路,看上去像是两条短绷带,“我跟随这座建筑的低语来到了黑白世界,并跟随黑白世界的低语来到了那个属于外神的房间,这并不奇怪。”
“好吧,你说服我了,铸骨者,”萨塞尔咧咧嘴,“我越来越没法尊敬你了。”
“我认为这或许是友情的证明。”
“你在开玩笑吗?”
“如果我想的话,萨塞尔。”丝注视着他说,“在不久的未来,我或许会需要一个男性使我怀孕,并诞生下一个铸骨者。如果那时你还活着的话,你可能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萨塞尔咳的红酒呛出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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