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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我会承担你

整个法兰萨斯只有薇奥拉的寝室能让苏西觉得自己还是个学徒黑巫师,让她想起自己过去的生活,不过,也只是那种生活的骨架:拉下幕帘的漆黑窗户完全密封,墙壁围出的阴森房间写满亵渎的经文契约,然而却少了更危险的,至关重要的事物。

这也无可奈何,毕竟她们只是学徒。

但她会成为大宗师的。我会成为学派的大宗师——苏西是这么相信的。

“这是我们学派的契约,”她对薇奥拉说,“不过,比起那些刻满条纹的繁复文书,更像是一种祝辞,薇奥拉。一种血腥而古老的祝辞,一种荒诞而原始的祝辞。现在,我会用这柄骨刀在你的咽喉刻下一条痕迹,这代表从今往后,我灵魂的一部分就存在于此,存在于你咽喉上的疤痕里。它标志着我们的学派相信的哲学。我们相信:人会离开,但过往记忆却会永远存在,因为我们的感情和我们的思想是源于前人的,也是被前人推动着前进的。倘若我们要走上自己的路,走上并非是重复前人思想的路,那就意味着我们涉足了自己的灵魂本无法走过的路、和无法做出的事情......现在,我把这痕迹刻在你身上......”

薇奥拉有些茫然。“我不太懂......”

这女孩蠢得太过胆怯,却又因此显得可爱。

为什么我遇到的同龄人都这么傻呢?哪怕是未来的黑巫师,手中毁掉了不止一个灵魂的家伙,也蠢得像个孩子?

那这样一个对黑巫术仪式感到抗拒,甚至是害怕的家伙,她又是抱着怎么样的想法,要用‘要成为了不起的黑巫师’这种理由为自己打气呢?这种理由是由于我挎包里那些意味着友情的材料呢?还是由于她那太过飘渺甚至显得虚幻的‘老师’呢?

苏西抱着膝盖,坐在自己很久没停留过的地方,周围的地板上是一圈圈依稀可辨的经文契约痕迹——几个月前,它们是她们探索黑巫术迷宫时留下的。

“这意味着我会承担你,”苏西用学派古老的祝辞对她说,“在你的灵魂本无法走过的路上,如果你动摇了,我会帮你,只要我有一丝力气,我就不会抛弃你。”

“这个......是不是有点......奇怪,我的意思是,我想说,那个,就像是在......”

“你这傻不愣登的家伙,”苏西不耐烦地叹口气,“神经质,孤僻,阴沉,缺乏干劲,小心眼特多,记性也不好,唯独特别记仇,过去还故意把那句‘kacnuroisoukkielju,soukhusjihla念错了十多次......实际上你对语言学挺了解,对吗?我说过了,薇奥拉,别用世俗的想法揣测我们学派的仪式,你想和你的老师结婚那是你的问题,是世俗的问题——世俗的观念太蠢了,甚至让我怀疑你不是个黑巫师。你这胆怯的家伙,我们的巫术是一切真实中最接近真理的东西,它不是理由,也不是鼓舞心灵的道具,它是源头,是一切的源头,是我相信的一切,也是我和你最大的差异,你明白吗?”

“是的......有一些。”薇奥拉回答道,“有时我也会这样说服自己。”

“我知道,”苏西抱怨道,“你总是拿这个当说服自己的理由,但是,这之间区别很大,你明白吗?”

“但,只要能说服自己的话,也就没什么......”

“就像你在梦中那样吗?”苏西翻了个白眼,摊开抱着膝盖的双手,接着握起骨刀,带着阴郁的表情微微一笑,“如果下次你独自在噩梦中徘徊,感到不知所措,那你可以用这痕迹叫我。我会循着誓约过来找你的。不过考虑到我还只是个学徒,也许不会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帮助......如果你觉得你没救了,可能害我也变成尸体,那就不用叫我去陪葬了。”

“这是朋友吗?”薇奥拉突然问。

“也许是吧,不过其实,我在学校里也有许多朋友,我其实不是你这种孤僻的家伙。”

薇奥拉低下头,脸上露出悲哀的和僵硬的神情,就像某种事实被揭穿了一样。

“那么,不是朋友的话,是什么?老实说,奇迹也好,约定也好——我都不怎么相信,我觉得很多事都得靠我自己的手才能抓到,因为,这些都是故事......”

苏西把一只手放在她肩上,“你可以当作......让我想想,搭档,或者,战友?”

“搭......?战......?”

“我在这方面的词汇量其实很匮乏,”苏西摊开手,“可你说得大概是对的,薇奥拉,奇迹也好,约定也好,都不值得相信,也许哪一天我们就要拿起剑呢?不止成为巫师,也是成为战士,等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这就是我们面对这个世界时最后的、也是最绝望的选择了哦?”

“......你听上去像我父亲,或者我老师。”

“我可不是你父亲,我也不是你老师。”

“这个世界,”薇奥拉低声说,“也不需要再多两个普普通通的、平凡的朋友,对吗?”

苏西眨了眨眼,无声地打量着她。薇奥拉握住她的手,把那柄涂着草药的骨刀挪到自己的咽喉上,然后庄重地划过去,切开一道浅浅的豁口。

“那我也会在你陷入绝境的时候帮你,”薇奥拉说,“因为,约束是平等的。至少,我相信是平等的。谁也不会是单纯的保护者,谁也不会是单纯的被保护者。”

苏西思索片刻,把骨质匕首松开了,放到她手里。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

“我会承担你,”薇奥拉举起匕首,血沿着她喉咙上切开的伤口流下来,滑过锁骨,“在你的灵魂本无法走过的路上,如果你动摇了,我会帮你,只要我有一丝力气,我就不会抛弃你。”

薇奥拉复述着毒液学派的巫师们古老的祝辞,仿佛这是她所立下的最庄严的誓言。

然后她抬起眼睛,将匕首划过苏西的咽喉。

苏西感到一阵刺痛,似乎这刺痛意味着她离童年更远了,可似乎......这刺痛还是含着和过去一样天真的幻想。

于是血,暗红色的血滴下来,在冰冷如墓碑的地板上像蜡炬一样凝固。

“现在,我和你说说戴安娜的事情吧。”

千禧年一四五八年,晚秋,塔萨拉山脉,法里夏斯附近。

希丝卡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闻到了这味道。糟糕的味道,然而无比熟悉,甚至让人怀念:灼热的浓烟,烧焦的布片、油漆和石头,沸腾的血肉。

有屠宰场烧起来了,希丝卡想。

那头帝国恶魔在她一旁发出了嘲笑。

“连这种出卖自己的天赋的野法师都要处理。我就这么说吧,女皇大人的巫术管束令称不上独树一帜,可执行地却比阿拉桑还要严格的多,帝国的法师团也要比奥韦拉学派残酷得多。如果没有在这个时间作出合适的选择,焚城者,倒在屠宰场里的畜生也许会有你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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