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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幻术不单让楠艾忘却对拂墨的感情,因为彼此有感情的羁绊,只是一时间忘却,相处久后,仍会不由自主产生感情。杜绝生情的唯一办法,便是将这份感情彻底转移。

——在楠艾的潜意识中,将她喜欢的人全然替换成她所认识的另一个人。

而那个人无论性情还是体貌,与楠艾真正恋慕的人差别越大,施术时的潜意识暗示则越强。如此,楠艾对拂墨产生的男女之情便会在幻术的指引下,更易转移至他人身上。

一旦她爱上别人,拂墨再如何不情愿,也不可能将楠艾强行困在身边。他面上冷清,骨子里却十分温柔,从他对女娃的态度就看得出,却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帝溪原本只打算施术切断楠艾的欲念,如此一来,楠艾对谁都不会动情,好比斩断情丝。

可当饮血剑出现在楠艾手中......她便更改了计划。

父王曾说她将来会是金乌族的族后,欲将她许配给拂墨,她期盼成为他的妻,同他携手一生,看着他终有一日成为三界帝王至尊。

哪知拂墨断然拒绝,半点未犹豫。

他能为女娃放弃帝王位,更轻而易举将饮血剑赠予楠艾。

她却什么也未曾得到。

既然如此珍视楠艾,默然以族王之剑定情,不如就让这剑彻底成为一把无人懂的普通仙剑。任凭他倾注多少感情,也永远得不到回应,这剑的情便永生都定不了。

他终究也会尝到思之如狂、痴之如醉,却爱而不得的锥心痛楚。

帝溪默思片刻,换个问法:“你所见过身着白裳的人当中,印象最深的是谁?”

楠艾似在思索,稍后回答:“三殿下。”

三殿下?天帝之子昱琅?

帝溪眸眼瞬亮,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这个人选实在是妙!

自从巫山回到归墟,楠艾总觉得似有事压在心底,却又琢磨不出是什么事。

就像她本有事要做,忽然就忘记要做什么,而这件事隐约觉得有些重要,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抓心挠肺的。

如此健忘,莫非是那次梦魇的后遗症?她只想到这个关联。毕竟她鲜少忘事,尤其是重要的事。

渐渐,楠艾便将这事淡忘。

可最近,她敏锐地察觉老祖这段时日似乎越发冷淡。

有几次她在房内打坐完,出门遇见他刚巧从外边回来,她笑吟吟上前打招呼,老祖却甚也未应,面无表情地直接走进屋子,关上门。

她脸上堆着尴尬僵硬的笑......

这时的老祖,就像最初来归墟时,冷冷冰冰不好相与。隐隐觉得他心情不好,像生着气,却又百思难解:自己并未说什么亦或做了什么惹他生气啊?

楠艾想问,却又胆怯。心情不好时的老祖浑身散发森冷寒意,一个眼神就能冻得人直寒颤......

还是少去招惹,指不定一怒之下将她赶出去!尤其自己成仙不久,需巩固和提升修为,还得依靠老祖帮助。

如此,一个有心事,闷不吭声;一个甚疑惑,不敢询问。两人许久未交谈,仿佛两人住的不是一栋屋子。

这夜,楠艾在书房查阅仙法有关的书籍,正捧着书走向书桌。不经意抬头,就见老祖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她这边。

楠艾愣了愣,低声唤了句:“老祖......”

老祖仍是看着他,寂然不言。房门处光线不佳,他面色晦暗不明。

一阵沉默,安静得能听见屋外清风掠过树叶沙沙作响声。

楠艾走也走不得,因为老祖定在了房门口,一寸未移,杵着像根桩子。她又不知能不能去书桌看书,倘若老祖也要去呢?

前后踌躇,她索性转过身,假装重新找书,等老祖离开门口再寻个机会走出书房。

气氛委实尴尬又怪异。

忽而,楠艾耳边刮来一阵风,侧身一看,老祖已站在她旁边,抬手也在翻找书本。

她悻悻地缩回目光,正琢磨同他打个招呼就离开。

老祖突然开口问:“你难道没有话要对我说?”

“啊?”楠艾被他问懵了,呐呐摇头:“我没有话要说的。”

这话刚说完,老祖翻书的手一顿,侧脸望来。

清冷的面容在她眼前瞬间阴转雷雨,沉得堪比黑压压的雷云,随时准备打个雷电将她劈焦的态势。

楠艾心下一瑟,她真没话说啊......老祖怎就怒成这副模样。难不成非要她说些什么才成?

她想了想,沉吟道:“唔......是有事。最近看了定魂术,有些兴趣,但始终掌握不了诀窍,遂想请教老祖。”

哪知她话音刚落,老祖面色非但未好转,那黑眸瞬间冷如深海寒渊,慑得楠艾透心骨的凉......

楠艾心下一哀:这不开口不对,开口更不对。

楠艾放下书,暗自拽了拽岌岌可危的几分胆量。转身面对老祖,垫起脚尖伸手将他手里的书压回柜子。

学着他沉下面色:“之前我的确没话要说,不过现在,我一肚子的话不吐不快!”

老祖放下手,回看她,默等她的话。

楠艾吸了口气,放开怂胆,直言挑明:“自从巫山回来,老祖就显得不大高兴,对我也是愈加冷淡,不加理睬。可我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惹恼你,你就算心里有事,也不喜同我说清道明。我只能暗暗琢磨揣测,这几日白天猜晚上想,脑子都快戳成筛子,也理不出头绪。”

“老祖若是因为我而恼火,不如同我说明,好歹我也该知道自己那些事做得不好,往后可以改正。”

一口气说完,楠艾着然忐忑得很,目光紧紧盯着他神色变化。明明提着一颗心,却要佯装镇定等待他回答。

老祖端看她,她神色看着虽几分紧张,却并未说谎。她是当真将巫山那晚的事忘了......

这几日与其说是在恼她,不如说是气自己。

那晚的情形,她目光中的眷恋不假,面容上的娇羞不假,话语中的柔情更不假!他便以为她终是开了窍,理清了心思。

她说有话要同他说。当时他心中激动,险些控制不住想将她拥在怀中,想听她缓缓诉说。

帝轩来的不是时候,打断了她欲开口的话,也瞬间遏制他的情动,硬是将万般情愫顷刻敛下。

就像推波逐浪的海水,陡然被设了闸,疏通不开,暗自在心底盲目翻涌,着实难受!

他本以为回到归墟,楠艾会找他谈,哪知她像个无事人,将这事彻底抛诸脑后,好似那晚什么也未发生。

若不是确定自己头脑清醒,他会以为那夜是自己的幻念。

此刻听得楠艾对他这几日的冷漠颇有埋怨,不免自嘲自己揣摩错误,那晚她要说的或许的确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而他偏偏要从她羞涩的神情中看出几分爱慕,擅自判断她对自己生了情愫。

“这几日......”老祖缓缓开了口:“我并未生你的气,只是被一些事困扰,你无需想太多。”

以为会被训一顿的楠艾,如何也没料到他忽然解释得如此平静。方才雷电般的形势在他眼中消散极快,瞬间雨过天晴。

楠艾低声问:“令老祖困扰的是何事?可是解决了?”

老祖睇看她,眼底一抹黯,“并未解决,许是无解。”

楠艾听得迷雾不清,只觉他不愿讲明,她也不便再多问。心中忧愁究竟是何事,竟让无所不能的老祖也犯了难题。

却也暗自放下心来:好在老祖并不是因我生气。

深夜,山谷幽静,海风微凉。

淡淡月色透过窗台,流泻在床榻,落在楠艾沉睡的脸庞。

只见缕缕黑雾从门缝缓缓涌入,飘向不远的床榻。那雾凝成团,悬浮在楠艾的上方,徘徊盘旋。

片刻,黑雾移至床边,落地成影。

老祖坐在床沿,静静端看。

目光如羽,轻缓扫过她寸寸面容。凝眸深处暗藏一方春池,就连清冷的月光也在他眼里融成了盈盈柔水。

他伸手,掌心轻贴她脸颊,拇指细细摩挲。自从巫山那晚,他常念想她脸庞的温暖细腻。每寸柔软都令他心动,每分温度都令他不舍。

幽幽开口:“莫要让我等太久,你若再看不清心思,亦或违背诺言离开我身边,我恐会将你困在归墟,许就困在这山谷间,于这木屋中......”

他从不知克制感情会如此艰难,宛如盛燃的焰火,倘若再压抑下去,只怕心口的熊熊烈火会反灼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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