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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1********费青妤:20岁,辽东行省总督费霖的孙女,松州将门祖氏嫡子祖永训的妻子,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为了报复,艳名远播,在丈夫被庞骏杀死的当晚,亲自上门与庞骏勾搭,无法无天的千金小姐。

********八十七、辽东总督庞骏与程朝伦二人来到等待在城门口的几位面前,为首的费龙海向二人介绍迎接的官员,寒暄一阵后便向二人拱手道:“两位大人,总督大人已经在府中设宴等候多时了,二位有请。”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就却之不恭了。”

庞骏二人来到总督府大厅,只见正中央,摆着一围酒席,坐在上首位的是一位胖乎乎的健壮老者,他身上披着一件狐裘大氅,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想必就是辽东行省的土皇帝,总督费霖,庞骏二人毕竟名义上是辽东行省所管辖,于情于理都应该行礼,于是上前行礼道:“下官刘骏(程朝伦),见过总督大人。”

看到庞骏与程朝伦的到来,费霖哈哈笑道:“老夫久居边远之地,久闻秀士郎与程议事的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实在乃一大喜事啊。”

“大人谬赞,下官还是官场新人,很多东西都是懵懵懂懂,比不上在座的各位前辈,有机会的话,刘骏还是要向各位请教请教。”

费霖指着庞骏笑道:“哈哈哈,子业过谦了,老夫曾经派人向老太师打听,你刘子业关于定边策的内容,老太师也写信给老夫说明一二,老夫也很好奇,究竟你的理论到底能不能走得通,如果走得通,那老夫也不会这么头疼了,哈哈哈哈。”

庞骏拱手道:“总督大人过誉了,总督大人把辽东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四方夷服,下官小小的浅见,在总督大人面前就是班门弄斧啊。”

“哈哈哈哈哈,子业啊子业,你真的是不到弱冠之年吗?老夫总是怀疑啊,你虚报年龄,分明就是已经而立之年了吧。”费霖开玩笑道,接着他又看向程朝伦说,“老夫久居辽东,但在各位前来公干的同僚中,也听说过议事卿程朝伦的名气,可一直无缘相见,想不到老夫有朝一日,能够得偿所愿。”

程朝伦呵呵道:“费老大人过奖了,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史,当不得费大人如此夸奖啊。”双方寒暄一阵,便按照规矩入座,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宴会结束后,辽东总督府,书房之中,正坐在三人,正是辽东总督费霖,与其两个儿子,燕州指挥使费龙海,掌管燕州经济的费龙杰,与大多数家族之中兄弟之间相互倾轧不一样,费霖从小教导自己的后代,兄弟姐妹之间,必须通力合作,团结一心,而费龙海本人性格较为内向,更加醉心于带兵打仗,所以早早就将费氏的下一代接班人,定在弟弟费龙杰身上,同样的,由于费龙海的态度,费龙杰也对自己的兄长多有尊敬。

此时,费霖问道:“你们觉得,今晚的晚宴,你们看这二人,感觉如何?”

费龙杰答道:“这程朝伦就如一尊弥勒佛一样,一直笑呵呵的,万事都以刘骏为首,可儿子认为,他在朝中呆的时日虽长,但长期由于聂太师的压制,早就失去了斗志,也许,他此次来松州,可能是天子派来的,名义上是在帮助刘骏,实际上可能监视着整个辽东,甚至我们费家。”

费霖点点头:“你有一套见解,可为父却不那么认为,这程朝伦,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以他当年的名气,被聂太师摁在议事卿一职二十年,早就对朝廷不满了,怎么可能还对天子忠心耿耿前来监视我们,他此次来这里,是破釜沉舟,拼出一番新天地。”

“啊?他,就那么看好刘骏那个小毛孩吗?”费龙杰疑惑地问道。

“杰儿,为父问你,你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费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自己的二儿子。

费龙杰略带尴尬地回应道:“骑着马每天在燕州城穿街过巷,呼朋引伴。”

费霖又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问道:“海儿,如果是你,十六岁,成为了燕州指挥使,你会如何?”

饶是沉稳内敛的费龙海,被父亲这样问道,也不禁赧然,回道:“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这个样子,你们刚才在那个半年前文武登科,成为神衣卫后屡立奇功,现在还被任命为一州刺史的十六岁年轻人身上,看到过一丝端倪吗?不骄不躁,目标坚定,态度谦逊,说话滴水不漏,这是一个正常十六岁少年吗?有志不在年高,老夫也很好奇,这个少年,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自己的性格思维变得像个三十岁的男人一样。”

“那,爹,对于这刘骏,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费龙杰听到费霖的一番话后,对庞骏也产生重视。

费霖摇摇手道:“无需派人深入,刘骏是个谨慎的人,派一般的人过去监视,被他识破了反而增加他的戒心,静观其变就是,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有趣的事情。”

第二天,庞骏并没有急着出发,而是下令所有人,在燕州城中休整一天,由于有一部分的生活用品例如药物之类的物品,燕州城中比松州较为齐全,所以庞骏吩咐大家去按照需求进行采购,同时因为多日赶路,众人都没有好好休息,趁此机会休养休养,而庞骏本人,则陪伴着隋莲珠,与隋莲珠在燕州城中聊天闲逛。

手下来报,庞骏整整一天都在陪伴着一个商贾世家的美妇人在城中闲逛,费龙杰笑道:“想不到这个小子还是个好色之徒啊,听说他虽未曾娶妻,但是已经纳了多名姬妾,此次前来辽东,已经把家中的姬妾都带上了,现在竟然又看上一个商贾之妻,原来他还是有弱点的啊。”

费霖摇摇头道:“不知道,也许,他是做给我们看的,他不会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我们的视线,他如此做派,也许是告诉我们,他不是另有图谋的人,想安我们的心。”

天可怜见,其实庞骏实际上,却是没有想过要安费氏一族的心,他陪同隋莲珠出游,最大的原因,还真的只是想陪在她的身边,至于费氏一族的心,庞骏不认为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能够轻易地安定一方豪族的戒心,在接近毫无其他目的性的情况下,庞骏痛痛快快地陪着隋莲珠逛了大半天,到了晌午过后,在酒馆用餐完毕后,才把她送回客栈,自己再回驿站。

回到驿站后,庞骏发现除了喜静的朱诗瑶以及三位侍女以外,其他几位姬妾都出外了,既然费霖对自己释放了善意,也就会保着自己家眷在燕州城的一时安全,再加上手下的几人都跟随在她们身后保护着,想必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朱诗瑶出身小门小户,母亲韩氏嫁给他父亲也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朱氏早已经没落,只剩下朱诗瑶的父亲一门,朱诗瑶成为庞骏的侍妾之后,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父母,说明了情况。

夫妻二人虽然很不乐意,但是爱女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她对庞骏的满意,熟知女儿品性的父母,也只好认了,更何况女婿是名满天下的青年才俊,即使是侍妾,也算是一位良配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知书达礼的女儿,已经被庞骏调教成一名在床笫间风情万种的小淫妇,常常与各位姬妾一同荒淫地伺候着庞骏。

庞骏见朱诗瑶此时正安静地呆在房间里面看书,早上与隋莲珠出外被惹起的欲火又被勾了出来,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穿过朱诗瑶的腋下,攀上了不大但很饱满坚挺的奶子。

朱诗瑶一惊,回首看是庞骏,羞道:“相公,你,你做什么?”

“好瑶儿,你说呢,你这么美,为夫看见你就想好好疼疼你。”庞骏轻嗅着朱诗瑶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小妇人的翘臀玉沟,不住研磨。

“嗯……相公……不可……还是白天……外面……外面有人呢……到晚上……诗瑶……诗瑶再……好好伺候……相公……”房间内点着碳炉温暖如春,朱诗瑶衣衫穿得较为单薄,裙下连棉裤也未曾着,她的胯下清楚的感受到庞骏的坚挺壮硕。

“好诗瑶,好娘子,乖宝贝,你真美,相公忍不住了,乖乖给相公,让为夫好好疼你。”看着朱诗瑶那副羞愤的模样,庞骏的欲火更盛,他将小妇人推到在桌子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按着她的小翘臀,就要挺入。

“嗯哼……相公……羞死瑶儿了……好羞耻……又白日宣淫了……坏相公……”朱诗瑶低声应道。

庞骏听到朱诗瑶的话,便知道她已经答应与自己交欢了,虽然家中女人以他为天,可他还是比较喜欢让女人们亲口答应与自己欢好的,他挺着肉棒在朱诗瑶的阴户摩擦,双手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两团坚挺的奶子,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缓缓地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

“啊……”朱诗瑶娇吟一声,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地把庞骏的肉棒包裹起来,接着庞骏开始律动,抱着朱诗瑶抽送起来,随着抽动她的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蜜穴被巨龙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内飘荡,“嗯嗯……啊……相公……轻些吧……别那么大力了……诗瑶……诗瑶要被插死了……“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桌子,娇颜上红晕满面,迷离的眼神向后撇望着庞骏,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庞骏就是最喜欢朱诗瑶这个样子,每一次她从后插入朱诗瑶的淫穴时,她都会羞红着玉靥娇吟着用那迷离的媚眼,回首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那销魂的模样,竟然与她平时那股书卷气,完美地融合了起来,于是,庞骏便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朱诗瑶叫自己轻点,其实就是鼓励自己更大力一些。

他便增加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让朱诗瑶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说道:“诗瑶,相公的小骚货,相公干得你爽不爽啊?”庞骏很喜欢在欢好的时候用粗鲁的语言去挑逗朱诗瑶,让一个充满书卷气的美女在欢好时彻底沉沦成为一个粗俗的小淫娃是他的一个恶趣味。

深知庞骏脾性的朱诗瑶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嘴里轻声配合道:“嗯哼……好爽……好相公……好相公的……的大……大鸡巴……插得……插得小骚货……小骚货诗瑶……诗瑶的小嫩穴……很爽……啊啊……插死诗瑶了……”朱诗瑶的身子软软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庞骏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完全倒在桌子了。

二人交欢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朱诗瑶那柔弱的身子被庞骏奸插高潮迭起,得疲惫不堪,在她第三次泄身之时,庞骏又狠狠地捣弄了数十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美人儿的花心深处里面,烫得她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接着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庞骏此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肉棒,把她抱回床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雪白的翘臀,轻声地笑道:“瑶儿你这个小骚蹄子,实在是太惹人疼了,差点就把我榨干了,真想一辈子都插在你的小骚穴里面。”

“嘤咛,坏夫君,就喜欢作践诗瑶。”

庞骏在驿馆与朱诗瑶白日宣淫之事,瞒不过所有的人,很快就有人把消息传到总督府那边去了,听了汇报之后,费霖依旧不动如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他喜欢美人,过一段时间,你们再挑一个美人,给他送去吧,总有一天,他会行动的,到时候,看他的表现,再做决定。”

第二天一早,车队休整完毕,再次出发,离开了燕州城。

八十八、杀人诛心车队离开燕州四天之后,终于在这天的中午时分来到了松州城外,进入松州地界以来,庞骏一行人也终于认识到这里的复杂程度,短短的两天时间内,竟然遇上了三伙不同的马贼,涉及多个族群,很多做生意的车队都是结伴而行,像庞骏他们这样规模的也并不少见。

城门外,一大群松州的文武官员正等在此处,看见远处的旗号,才呼喊道:“来了来了。”

当庞骏一行人来到门口时,这群文武官员都行礼道:“下官拜见刘大人,程大人。”

庞骏下了马车,笑着道:“各位都是同僚,不必多礼,刘骏一介末学后进,以后还请各位同僚多多指教才是。”为首一人上前道:“刘大人,程大人,下官是松州通判郭佑堂,见过两位大人,容下官向两位大人介绍,”他指着身边的文武官员介绍道,“这位是松州的副指挥使吴骧吴将军,这位是转运使张冀张大人,这位是……”

等郭佑堂介绍完毕之后,庞骏正准备出声问,此时,大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数十骑从城中奔腾而出,把大路上的人群吓得鸡飞狗跳,一行人横冲直撞,直奔庞骏而来!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程朝伦脸色剧变,郭佑堂大叫:“大人小心!”可庞骏好像置若罔闻,一动不动看着他们,瞬息之间,骑兵群已经冲到庞骏身前,“嘘嘘嘘嘘嘘”的勒马声,恰好停在庞骏面前。

在场之人无不脸色大变,有的忧心忡忡,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忍俊不禁,就在城楼上不远处,有三个女人看着这一幕,为首的是一名年约三十的美少妇,她头带金钗,身穿紫貂大髦,肌肤胜雪,容貌美艳,有点婴儿肥,正是松州吴氏当代家主,松州指挥副使吴骧之妹,吴婉珈。

站在她左手边的,是一名高得惊人的女子,身高看起来有七尺二寸有余(约合1米8多一点),高挑的身材被一件紧身的红色长裙所包裹,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格外娇嫩迷人,仿佛能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春情荡漾,显然是刚刚被性爱滋润过的样子,此女名叫费青妤,乃是辽东总督费霖的孙女,燕州指挥使费龙海的亲生女儿,两年前嫁给了松州地头蛇祖氏的嫡长子祖永训为妻。

站在吴婉珈右手边的,是另外一名美少妇,光亮乌黑的头发向后盘起,扎了一个漂亮的妇人髻,露出白皙的粉颈,好象暗含秋水的眼睛水灵灵的,性感尖挺的琼瑶小鼻,充满性感诱惑力的樱桃小嘴,细细的腰肢盈盈仅堪一握,浑圆而有翘挺的屁股,胸前挺着丰满高耸的雪峰,少妇芳名芳婷,家姓郭,其父就是正在城门下迎接庞骏的郭佑堂。

此时,费青妤捂着嘴笑道:“这小孩儿刺史,怕是被吓坏了吧,看他清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郭芳婷打趣道:“哎哟,我们的青妤大小姐还真的是欲壑难填啊,刚刚才被如意小男宠喂饱那小骚穴,又开始蠢蠢欲动,对着新来的小刺史发骚了吗?”

“是啊,又如何呢?这么可爱的小孩儿,难道婷姐你不想玩玩?”

“我倒是无所谓啊,可是看样子,他可是被你那公爹吓坏了吧。”郭芳婷揶揄道-=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二女打打闹闹,而吴婉珈,则在静静地看着城门下的情况。

庞骏扭过头向郭佑堂问道:“郭大人,他是谁?”

郭佑堂尴尬地指着骑手为首的一人说道:“这位就是咱松州的指挥使,祖成寿祖将军。”

祖成寿拿着马鞭指着庞骏说道:“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屁孩就是新任的刺史?

怎么样,吓尿了没?朝廷诸公也是的,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来当刺史,小屁孩快滚吧,回家吃你娘的奶去,哦不对,你娘正躺在老子家的床上叫春,等着老子去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笑起来,他身后的数十骑兵也一同大笑起来。

庞骏目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读到:“祖成寿,其子祖永训于武德二十三年,看上农户宋氏之妻,派人以通敌为名杀死宋氏一家九口人,强纳其妻为侍妾,于当晚三更时分弃尸于碎石滩,武德二十二年,押送一千石军粮,前往北胡托赫部,换回托赫部美人五名,战马两百匹,金银若干,武德二十年……”庞骏不紧不慢地读着,众人一听就明白,这是祖成寿所犯下的罪行!

“够了!”祖成寿打断道,“是又如何?你以为你依靠你是神衣卫的关系查到老子的档案又如何?你奈我何?杀了我?你敢吗?老子给你十个狗胆也不敢碰老子一下,你还是给老子舔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城门上的吴婉珈皱着眉头对费青妤说道:“你家公爹还真的是跋扈之极啊。”

费青妤不屑一顾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他在外面再跋扈,回到家里,我让他给我舔我的脚,他还不是乖乖地给我舔。”

吴婉珈摇摇头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郭芳婷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小刺史还想杀了祖蛮熊不成?”

庞骏并没有理会祖成寿的叫嚣,他转过头问程朝伦道:“老大人,这些个罪,再加上冲撞上官,辱没上官的罪行,按照大晋律例,应该怎么判?”

已经知会庞骏意思的程朝伦朗声道:“按罪当诛。”

“哈哈哈哈哈,有本事杀了我啊,来啊,来……啊!”祖成寿张狂的叫嚣之声戛然而止,因为庞骏的“七星龙渊”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庞骏冷然道:“本官从未见过如此想死的人,本官就顺你的意,这把七星龙渊乃天下名剑,也不算辱没你了。”“哧”宝剑拔出,血流成河,“啪”的一声,祖成寿的尸体掉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位清秀少年,竟然动如雷霆,在电光火石之间,直接当众击杀一州指挥使,一个豪族的家主,城门上的三名妇人也被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郭芳婷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了,这时才有人想起,眼前的这位小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神衣卫出身,经历过浙州倭寇暴乱,当时也是杀得人头滚滚的啊。

过了好久,那群骑手才反应过来,一名青年大叫道:“刘骏,你竟然杀了我爹,纳命来!”正是祖成寿的独子,祖永训,他拔出长枪策马狂奔,直击庞骏而来,他身后又有十几名骑手也亮出武器,直取庞骏。

庞骏的声音犹如在深寒炼狱中传出:“祖氏父子,作恶多端,本官只惩首恶,其他人既往不咎,如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给机会,犯上作乱者,杀无赦!”话音刚落,身后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以及孙子寒五人拔剑杀出,他们都是神衣卫精锐,本来就是由各地军队选拔,是精英中的精英,面对十余边军骑兵,也是占尽上风。

“纳命来!”祖永训并没有理会其他人,他充满怒火的目光中只有庞骏一人,他挺立着长枪对着庞骏胸口刺去。

“祖永训,作奸犯科,意图行刺上官,其罪当诛!”当庞骏说完“诛”字的一刻,大家只见人影一闪,回过神来时,庞骏已经站在祖永训身后,而祖永训的人头,已经掉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只是一息的时间,祁麟五人已经把跟随祖永训的骑手斩尽杀绝,回到庞骏身边,庞骏看着剩余的人说道:“还有谁,要跟着他们犯上作乱?”

这一切,都不过发生在半盏茶之间,很多人还依然停留在祖成寿被庞骏击杀的震惊当中,刚回过神来时又发现祖永训和十余名祖氏的铁杆骑手被庞骏及其手下斩杀,很多人当场就想吐出来,但是他们更加害怕如同九幽恶魔一般的庞骏,便捂着嘴巴,忍住不吐,其余的骑手被庞骏的雷霆手段和冰冷的眼神又震慑,惊惧得连忙下马,跪下一句话都不敢说。

城楼上的费青妤,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又恢复到原来烟视媚行的样子,轻声说道:“杀得好,这对废物父子,本小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一个个只会在其他人面前作威作福,在我面前却像条狗一样温顺,一点男人的感觉都没有,噢,不行了,这个小刺史,太帅了,吴姐姐,郭姐姐,我湿了,湿透了,好想被他操一顿,不知道他的鸡巴大不大,不大也无所谓,我就想被他操。”

郭芳婷苦笑道:“我的费大小姐,刚刚死的是你的公爹和丈夫啊,你就没有其他想法吗?”

费青妤撇撇嘴道:“想法?什么想法?那对银枪蜡烛头的父子?如果不是我发话了,他们父子谁敢爬上我的床?”

郭芳婷说道:“当众格杀祖氏父子,恐怕这位刘大人,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喽,还哪有空给你这小浪蹄子的骚穴止痒。”

这时,吴婉珈发话了:“不,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年少气盛的鲁莽之辈,能被天子与三公关注的人,有哪个是泛泛之辈?他动手之前,把祖氏父子的罪行都宣读了一遍,出师有名,虽然当场格杀有违律例,但只要说辞得当,相信朝廷也乐意看到地方豪族势力被削弱,从而偏袒庞骏,他肯定会有后手,祖氏父子的死,恐怕只是个开始,我们走吧。”说完,她瞟了庞骏一眼,下了城楼,扬长而去。

费青妤那双妙目,看着庞骏一会,也转过身子,跟上了前面二女的脚步,一同离去。

城门口处,庞骏目无表情地看着众人,幽幽地说道:“以祖氏父子的所作所为,本官这样处理,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没有什么问题。”众人大部分都被吓坏了,面对杀人不眨眼的庞骏,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问题了,至于祖氏父子,祖氏家大业大没错,可人都死了,他们要报仇,也找这位小爷报仇就是了,神仙打架,别殃及池鱼就好,其他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自求多福吧。

“那好,进城吧。”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进城而去,程朝伦也苦笑一下,跟着进城,等庞骏走远之后,松州一众官员,才心有余悸地离开了城门。

八十九、青妤夜访前往刺史府的路上,独孤连环来到庞骏身边,轻声说道:“我还是小看你了啊。”

庞骏笑道:“怎么?你不担心祖氏一族的反扑吗?”

独孤连环摇摇头:“你又不是傻子,你这么做,肯定有后手啊,我怕什么?

对吧,程老大人。“说完,他还转头去问程朝伦。

程朝伦“呵呵”一笑:“呵呵,老夫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老夫要做的,只是为你们保驾护航,修修补补,至于勾心斗角的,跟我老头子无关喽。”

“哈哈哈哈……”

晚饭过后,庞骏来到了书房,他让人把近几年松州的税收,田产,地理,种族资料,都送到他的书房,他虽然已经大概了解过,心中已经有了实际的想法,但还是需要详细这里的实际情况,他并没有亲自去跟隋莲珠告别,因为他担心祖氏的人对隋莲珠不利,所以只是派人去略为告之,隋莲珠知道他的用意,也只好回到让他自己小心,便前往客栈。

这时,下人来报:祖氏的少夫人求见。

祖氏少夫人?庞骏感到有些诧异,他记得祖永训的夫人,就是辽东总督费霖的亲孙女,费龙海的女儿费青妤,自己今天才把她的丈夫杀了,她来找自己干嘛?

他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说道:“让她进来吧。”不一会,下人来报:费青妤带到,话音刚落,就有人推开了房门,进了房间,庞骏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眼前站着一名桃李年华的少妇,身材修长苗条而高大,比庞骏足足高了半个头,身上的貂皮大衣紧紧裹着,反而凸显了她的柳腰纤细,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小嘴,薄薄的,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媚态十足。

“不知祖夫人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庞骏拿捏不定眼前少妇的心思,便试探性地问道。

“嘻嘻,”费青妤展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极为俏皮,她俏声说道,“刘大人,你今天可是当着全松州文武的面前杀了本夫人的丈夫,作为妻子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找大人,算算账,你说是不是?”

庞骏回应道:“祖夫人,祖永训父子在松州作恶多时,并且冲撞上官,数罪并罚,符合国法,夫人如果有意义,可以上告,刘骏接着就是了。”

“嘻嘻,真有意思,我的爷爷是辽东总督,他最疼我了,我跟他说要惩罚你,你猜他会不会把你这个小刺史拿下?”费青妤走到庞骏身边,臻首凑到他的耳边娇声说道,“傍晚时分,祖家那帮人,凑在了一块,喊打喊杀的,说是要你血债血偿,幸亏啊,被本夫人压制住了,否则啊,大人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恐怕就睡不着喽。”

“这么说来,刘某还要多谢祖夫人咯?”

“当然,”费青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你看,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又帮你暂时压制住祖家的人,你是不是应该,也有所表示啊?”

庞骏对眼前的高个子美少妇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他问费青妤道:“那夫人,需要刘骏做些什么来偿还夫人的这个人情?”

费青妤绕到庞骏身后,双手从后环住庞骏的脖子,臻首贴在庞骏的脑袋便,下巴架在他的脖子上,娇声在庞骏耳边说道:“刘大人,你说,你今天杀了祖永训,又玩了他的妻子,感觉会是如何?”

费青妤以为以庞骏的血气方刚,很可能会直接把自己摁在桌子上狠狠地干一发,谁知道庞骏却不为所动,她不知道,取人性命,淫人妻女的事情,庞骏也没少干,潘彤岳思琬母女,铁剑堡的董芸萱,不都是被庞骏先是杀死(气死)丈夫,然后再纳入后闱的吗?虽然他觉得这高头大马一般的费青妤是个挺特别的女人,但远远没达到让他血气奔涌精虫上脑的地步。

他并没有转过头去看费青妤,而是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呢?我杀了祖永训,难道你不恨我吗?”

费青妤松开了庞骏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恨你?祖永训祖成寿是什么人?在我面前,他们父子都犹如一条狗一样,你说,死了两条没什么用处的狗,我会伤心我会恨吗?”她一边绕着庞骏走动,一边说道,“当年我嫁给祖永训,也不过是因为在辽东这块地上,能跟我费家结亲的人里面,数他祖永训的皮囊最好看,而且,娶我除了我长得还凑合以外,最大的用处就是能攀上我费家,可惜,中看不中用,他爹祖成寿也一样。”

庞骏这时明白了,这费青妤,根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千金大小姐,祖氏把她娶回去,也就是当一个菩萨供着,至于费青妤自己要做什么祖氏父子根本不敢干涉,更何况祖氏其他人,现在祖氏父子被自己杀了,她更是为所欲为,这就不难理解她今晚的行为了。

想到这里,庞骏便对费青妤说道:“费姑娘,你身为费总督的亲孙女,于情于理,刘骏都不能够与你有任何瓜葛。”

“得了得了,我爷爷,不会管我的,你以为我在松州的所作所为,我爷爷不知道吗?他肯定知道,只不过一直在纵容我而已,我跟哪个男人欢好,他也不会去管,至于为什么我会来找你,很简单啊,我看上你了,尤其是今天下午你那轻描淡写之间,击杀数人的样子,让我对你充满兴趣,本来想过几天再来找你的,但是回去之后越想越难耐,只好现在来找你咯。”费青妤虽然任性,可并不是愚蠢之人,只是一切都遵循自己的欲望而已。

庞骏看着费青妤一会,才发话道:“能得到费小姐的垂青,刘骏受宠若惊,但是,刘骏也想问费小姐一个问题,如果祖氏作乱,费小姐该如何自处?”

费青妤想都没想便回答道:“祖氏作死,与我何干?除了我的丫环,其余的人,死了都不管我的事情,你问这个干嘛?”

“当真?”

“刘骏你还是个男人吗?婆婆妈妈的。”

“那好,刘骏愿意与费小姐鸾凤和鸣,不过嘛,费小姐需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庞骏眯着眼,让费青妤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狐狸。

“什么请求?”庞骏把头凑到费青妤耳边,低声说着……与此同时,松州吴府,吴婉珈好整以暇地喝完了一杯清茶,看着愁眉苦脸的兄长吴骧问道:“小妹见大兄整晚都愁眉苦脸的,大兄究竟在纠结什么?”

吴骧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向都很有想法,便问道:“小妹,你今天也看到了吧,那个刘骏,简直就是个冷血魔鬼,杀人不眨眼,一来到就把祖氏父子给杀了,为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我们动手,你也知道,他手上那个本子,很可能是神衣卫多年以来搜集的证据,他只要个击破,到时候松州可能就会被他屠戮一空,我该怎么办?”

“冷血魔鬼?屠夫?莽夫?大兄,那位小刘大人,精明着呢,你以为他是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不如认为他是在杀鸡儆猴。”

“什么?杀鸡儆猴?”吴骧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杀鸡儆猴,”吴婉珈淡淡地说道,“他今天下午杀人的每一步,你都注意到没有?宣布罪证,激怒祖氏父子,让那对莽夫父子不断犯错,最后一举击杀还了说那句只诛首恶,他就是告诉我们,你们这些人的把柄我都有,但是今天我就杀那么多,如果我们敢有别的动静,他不会在意多杀几个人。”

“可是,杀了祖成寿父子作为儆猴的鸡,他不怕祖氏一族的全面反扑吗?”

吴骧又问道。

“我的大兄,谁告诉你,那只鸡,只是祖成寿父子?他们只是引出那只要宰杀的大山鸡的诱饵而已吧。”

吴骧听到妹妹的话,倒抽一口冷气:“小妹你是说,祖成寿父子只是开始,他还有更多的动作在后头,也许,是整个祖氏!?”

“谁知道呢。”吴婉珈喝了一口热茶说道。

“那我马上派人去祖家。”

“诶,我的大兄啊,你派人去祖家干嘛呢?”

“告诉他们啊,庞骏想对付他们啊。”吴骧很奇怪地看着妹妹说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大兄,如果小妹是你,我就直接向刘大人靠拢了,以他的年龄,竟然能有这样的手腕,辽东人喜欢追随强者,为什么不跟着他去闯呢?

更何况,费青妤那个小骚蹄子,已经看上刘骏了,如果祖家孙媳妇,一省总督之亲孙女,亲眼看见丈夫被杀后,还主动去找杀夫仇人,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你猜结果会是怎样?“吴婉珈又为自己的兄长解析道。

虽然此时书房中碳炉正在烤着,但吴骧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咬咬牙道:“好,既然如此,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就按照小妹你的话去做,为兄明日一早,就去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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