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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雯丽的搬走,“龙腾”的所有业务也随她搬过去了,碧潭这边在潘莉的管理下显得有条不紊、清爽安静了许多。众仦說网感觉上来说一个时代结束了,但碧潭感觉上还缺点什么,我仔细想了想,还缺一个崭新的开始。

5月6日是星期天,我拉着潘莉去外面定做了两块银灰色不锈钢匾,一块上书四个遒劲有力的魏碑大字——“繁花药业”,另一块则是隶书“云凤实业”。拿回碧潭后考虑再三,觉得自己毕竟是从飞龙从药业起家的,对这个产业多少有了感情,于是先把“繁花药业”四字的匾挂在碧潭门口原来挂“龙腾贸易”的位子上。

“剩下的一块是不是一起挂上呢?”潘莉好奇地问了我一句,“别着急嘛,现在人手这么缺,一次挂两个哪里还能照顾过来。”我也没怎么考虑直接回了过去,“有什么啊,你不是现成放着一个漂亮体贴的璐瑶姐没安排吗?”潘莉狡黠地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想了一下,心想丑媳妇迟早有见公婆的一天,老是推推攘攘也不是办法,家里的女人越来越多,梁山泊108将算多的了吧,但排了座次还是井井有条,我这里看来也必须得安排一下了。

香萍和晓虹这两女尚且算不得什么,只是一对陪睡暖脚的丫头而已,收了也就收了。但璐瑶不同,姿色出众身材傲人,搂在怀里媾久了彼此生了情分,怎么看着都要高看一眼,和冷艳中透出风的月琴排在一起,在我房里当个“卖”的私娼姨太太是很称职的。是啊,得找个机会把她们的名分给解决了,这样了却我一桩心事,以后玩起来也更放得开一些。

一个大活人不能老掖着藏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等机会也是这样的,想到这里我干脆挑破了这层窗户纸。何况璐瑶对潘莉挺好的,上次在桃源水乡就象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我们,这更增添了我对她的一分好感,莉儿想来也应该不会为难她的。

“莉儿,我早想跟你说了,也好,趁这个机会,干脆大家开诚布公地好些。”说到这里,我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将和璐瑶的前前后后向莉儿作了汇报,这期间着重提到一个即将实施未为人知的计划,而璐瑶,正是执行这个计划的绝妙人选。因为这个计划和莉儿以前呆过的天龙有关联,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通过以往的接触,莉儿对璐瑶感觉本来就不算太差,如今在我的三寸不烂舌的说服下,她慢慢接受了璐瑶的存在……。

雯丽根据我电话里的吩咐,下午赶过来,我们一起很简单地为“繁花”揭了幕,甚至连赵志都没有通知,尽管他也许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还信得过的真正朋友。

走进繁花药业,真可以用“花团锦簇”四个字来形容了。雯丽、潘莉这两个漂亮的领导就不用多说了,玉凤、谢娟、月琴、春花等排在一起,清一色漂亮出众。就连新从飞龙临时调过来打扫清洁的苏香萍、李晓虹等女工也生得楚楚动人。

看到这些,我不由得想起古书里看到的有关“肉障肉阵香唾盂”的故事来。记得唐玄宗时的宠臣杨国忠,凡有客请酒,讲究奇特、奢侈,总是令姬妾侍女各自捧持一种食品,供客享用,号“肉台盘”。冬天,令侍女围着防冷,号“肉屏风”。又选姬妾中肥胖高大的在前面遮挡冷风,称之为“肉障”、“肉阵”。又有明相严嵩的儿子严世蕃吐唾,皆用漂亮侍女之口承接,只要一有呵痰声,婢女就须张开口等待,严世蕃称此叫“香唾盂”。

正想着这些香艳的事情,雯丽扑哧笑了一声,原来是看见我发呆的样子,这才一下把我给惊醒过来。拉着雯丽、潘莉进了我二楼的董事长办公室,正准备说正事儿,电话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拿起来发现原来是赵志大哥打过来的。

“嗨!白秋老弟!”他显得很高兴地开着玩笑说道:“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个人,你猜我在想谁?”他似乎想卖关子,但多少有些蹩脚,不过我从没见过他这样高兴。

“说实话,白秋,我真没想到你的潘莉这么能干,有这么个小老婆你福气真好。干!我相信那天晚上你带她回家之后,一定好好地打了她一炮!我知道她很漂亮,但是我从来不知道她还这么有头脑,不象我那些女人,就仗势着脸俏逼艳,只能在外面当当花瓶,床上当当具而已。我要是有你那么个好二奶就好了。”

我听着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了,想两句话打断他,“大哥,我还有正事儿要办呢,没什么要紧的我可就挂了!”但对方似乎还想继续下去,“白秋老弟,你可真有艳福啊。”

身边两女站着,让我实在有些尴尬,三言两语挂断了电话,但今天大哥显得多少有些失常。雯丽和潘莉都有些关切地看着我,我的脸色青一下白一下的,但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了下去,压着心思对两女笑了笑。

这时候门开了,月琴带着王璐瑶一起走了进来。看着妩媚高挑的月琴和美艳丰满的璐瑶两名大美人儿,我的不快顿时消散,一下来了兴致。

我的女人虽多,但关系似乎总没有理顺,而现在,随着璐瑶的出现,这种关系到了必须理顺的时候了。女人弄上手容易,让她们听话,再彼此服服帖帖地等着排名分安排座次,这可真是天下第一难事啊!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这次想着先从头理起走。雯丽无疑是我的老婆了,虽然她口里还没松口,但从潘莉开始上上下下都默认了,我也是这样认定的。莉儿这二奶的地位自然也不用多说了,谁也不敢出头说个“不”字啊!但从老三开始就犯难了,这也是长久以来未得到解决的关键所在。不管是月琴、璐瑶还是玉凤,都配不上这个位置的。

不过这次我有了新的想法,美军二战攻击日本的时候,不是采用过“蛙跳”战术吗,我为什么就本能借鉴一下呢?想到这里,真可以说是豁然开朗,问题迎刃而解。其实只要大概地指定月琴和王璐瑶为姨太太就可以了,何必去自讨苦吃呀!

我当时那里能够料到,后来自己居然快赶上张宗昌了。月琴这个原来就被排为小妈的,理所当然被划定为姨太太之一,飞龙厂这名最喜欢穿高跟鞋也最漂亮出众的女工,美腿皇后绝色大厂花——月琴,成为我艳丽无比的一名姨太太还是绰绰有余的。至于璐瑶,本来想顺理成章也收成姨太太的,这个美艳丰满的大尤物,喜欢跳舞,又身着旗袍丝袜高跟鞋当女报幕员,当我的一名姨太太小老婆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啊!

月琴是一直存在的,甚至比雯丽和潘莉还要早,但璐瑶的情况就不同了,毕竟是个后来者,所以她的事情自然只能通过家庭的上层会议来解决,而在攻取雯丽这个堡垒以前,必须先摆平老二潘莉和月琴,当然,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算什么难题。都是我的小老婆,吃醋固然有些吃醋,但最终再不敢有二话的。

和站在我们面前妩媚妖冶的姨太太月琴眉来眼去了一阵,其实制服这俏妮子也挺简单的,只要把她往一压,用大槌给这小娘们上下捅通泰,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那张嘴都喂饱以后,自然也就伏贴了。我又想起昨天摆平她的那段了。

昨天下午,我抽空来到月琴的房间时,她显得特别激动,多少有些春心荡漾的感觉,毕竟由于她生病导致有段时间没来了,似乎有些饥渴难耐呢。

不管怎么说,月琴打扮出来还真的好靓啊,白玉般的瓜子脸,淡淡的眉毛,黛眉微皱。长长的眼睫毛下面,一对妩媚俏丽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高挺的鼻子,红润的樱唇,一头瀑布般的乌发直垂到腰间。身着藕色西服套裙,胸部高挺丰满,颤巍巍地扣人心弦,腰身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挺翘,脖颈之间,裸露在外的皮肤腻滑雪白,晶莹透亮,令人目眩神迷。她长腿玉立着肉色丝袜,穿一双黑色细长高跟鞋,更显得身材高挑,修长优美。

琴儿的神情看上去如嗔如怒,带着丝丝羞涩,又似幽幽哀怨,楚楚动人。我不由有些看呆了,月琴见我有些色色地盯住她看,心里又羞又喜,“老盯着人家看什么呀,看了那么多年了还没看够吗?”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月琴殷勤地端了一杯茶递到我面前,接过来喝了一口,由于月琴这的西式套装领口开得不小,所以我能看到弯腰俯着上身的她带着白色胸罩的丰满胸部,那深深的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强烈的诱惑。

我喝了两口茶把杯子递还给她,坐起身说道:“很快繁花就要运作起来了,云凤也要投入运营,事情会多起来的,你这里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恩……别站着,来坐着说。”月琴把水杯轻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到我身边,美好的圆臀却浅坐在沙发的边沿,上身挺直,膝盖靠在一起。

月琴以往在厂里就以冷艳著称,而今又到大学去熏陶了一阵子,浑身上下显出一些白领丽人的风韵和气质出来,更显得美色撩人。我用手拍拍月琴露在短裙外穿着肉色丝袜大腿,面对着在这冷艳女子,心里爱极了,真想用大子干得她死去活来的。说道:“我的美人儿,现在又没外人,别这样冷冰冰一本正经的好不好。”说着一双手不停的在月琴腿上抚摩着。

这时月琴象换了个人似的,身体一放松靠在我的肩上,声音里也不再有毫无感情的冰冷,用平时只有和我单独亲热时才用柔媚声音说道:“白秋我的爷,好久没来人家这里了吧,月琴真是想你啊,”

“哦,是吗?”我一边无心的回答道,一边把月琴弄得躺到我的腿上。月琴很配合地把黑色高跟鞋用脚褪下,把身体横躺上沙发,头枕在我的左臂弯里,我的右手尽情的隔着衣物玩弄着她高耸的,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酥软,她有点喘息的继续说道:“上次你让人家当繁花的副总经理,高兴是高兴,但回头想想,自己又哪里是当领导的料啊!”

“上次分配工作的时候你不说,临阵了却又说起这些来,你这不真是乱弹琴吗?”我一边挑逗着怀里的妙人儿,一边已经解开月琴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戴着的做工精美的白色丝质来。

月琴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那东西坚硬的顶在她的背心上,她自己也感觉到全身酸软得厉害,一边感觉到我把自己上的罩杯向下拉到下面并加以揉捏,一边喘息的说道:“白秋,你可千万别生气啊!人家可没有想打退堂鼓的意思啊!”我用力的拧拉着她红润的,让她叫了起来。

我慢慢的把月琴上的罩杯也拉到下面,愉快的欣赏着她雪白丰满的,即使是躺着,月琴的也显得很尖挺。

一边享受着月琴的柔腻,一边听到月琴快要断气似的声音:“爷……啊……今后你可要……要多帮帮人家……唔……。”

“说那么多干啥啊,月琴你记住一条就是了,爷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不会错的。”我趁此机会就想一箭双雕,不仅好好玩了怀里的美女,在她身上爽个够,收了她的心,同时也把璐瑶的事情给办了。

我玩够了月琴的,又把月琴的短裙向上拉,由于下摆很窄,在月琴的配合下才只能拉到臀部,露出一点来,这是一条有些荡的黑色细条型,由于是丝质的所以可以隐约看见里面浓密的黑色。

隔着我用手指探摸着月琴的,感到手指摸到的地方湿漉漉的,隔着狭小裆部,我用力的按揉着月琴敏感之处,月琴顿时发出消魂的呻吟,穿着长统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也无意识的扭动着。

感觉到我把向下拉去,用手掌心摩挲着自己浓密的,手指却在她湿润微微开启的间滑动,强烈的快感叫她连气都喘不过来,连意识都有点模糊,我的中指突然的更是叫的啊的大声呻吟起来,原本曲着的腿也蓦的伸直,丝袜里隐约可见的娇嫩脚趾也因强烈的刺激而抽搐张开。伴随着我手指的,难以形容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只知道大声的发出欢快的荡叫。

看着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叫得象个的月琴,我在心理上也有着莫大的满足,毕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月琴这风荡的一面,月琴的很紧,缠裹着我的手指,没过一会伴着一声悦耳的叫声我就感觉到月琴里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和大量透明液体的涌出,月琴达到了一次,她本来就是那种很容易达到又能多次达到的女人。

我把自己本已敞开的衬衣一把脱下,精赤着肌肉发达的上身,起身到沙发一头把月琴的双腿合在一起,架到自己的右肩上,月琴腿上的丝袜摩擦着我的肩膀,让我感觉到非常的舒服,裤裢拉了下去,掏出坚硬得如铁棍的黑红色的粗大,对着月琴充血湿润的花瓣一阵摩擦。

就在我要一插到底的时候,喘息着的月琴突然用极其柔媚的声音说道:“白秋我的爷,你让人家干什么都行,就求你一件事,有空多来看看人家!别把你的月琴给旷久了,实在太难受了呢!”

我听到这里随口回答道:“哦,是吗?”说着并没停顿,腰一挺,已经深深的插进月琴的,由于月琴的腿高高架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我轻易的就一插到底,圆大的顶在月琴的口上。

“啊!”月琴发出强烈的呻吟,享受着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喘息着说道:“爷,我亲亲的爷,你干我吧,干我吧,我就好了!月琴这条命都交给你了。”

这时我拼命的进攻着她的,想也没想就说道:“知道了,爷以后一定好好疼你。多听话……好好侍侯我………。”说着一下比一下有力的着,月琴听到我的回答,眼里闪过一丝喜悦,很快沉醉到无边的快乐中去,她着迎合着我的深入,嘴里也发出令我更加投入的呻吟。

有力的持续了很久,当我感觉到快要时,月琴已经被干得死去活来,她已经丢了很多次,全身无力地摊在沙发上,当我突然拨出湿淋淋的骑坐到她丰满的上时,她发出无力的叫。

变得赤红的凑到月琴红色樱唇上,月琴闻到一种令她心里发抖的气味,她配合的尽力张开小嘴,没有一分间隔,那东西就凶猛地插进了她的嘴里,熟悉的腥咸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尽力仰起头,好让它深入,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月琴感觉到快要窒息。

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着,带出一些清亮的口水,终于听到我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嘴里的也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里,接着就是强烈的喷射……。

我抽出依然坚挺的,看到月琴吞咽着我射出的大量,但一些白色的还是从月琴性感的嘴里流到嘴角边。把裤裢拉好,坐到月琴脚那面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纸烟,悠然的吐出青色的烟圈。月琴则侧起身体,蜷睡在沙发上休息着。

抽了几口,我用手捉住月琴的脚,捏了捏说道:“今天把你喂饱了吧?看你得把我裤子都弄湿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裤子的裆部,那里已经湿了一小片。

月琴羞得闭上眼睛说道:“辜月琴都快被你弄死了,还这样说……”说着露出满足的神情。

我大笑起来,把手中还剩一大截的纸烟按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随后向她提起璐瑶的事情,月琴虽然心中着实有些不悦,但懂事的她知道这已经是定下来的事情了。对于月琴来说,这辈子已经是给我做小的人了,可以依赖的唯有我对她的宠爱,离了这个她也就无以立足,而得到宠爱的唯一方法就是温顺与服从。只要惹得我不高兴了,几乎顷刻间就可能用傅春花换了她,她也就从我的姨太太贬为侍妾和丫头。以争宠为第一要务的她哪里还敢反对我,何况此刻无限满足的她既不愿又不敢说半个不字出来,令我取得了意料之中的这个胜利,又将这温香软玉的冷艳女子收为同盟军。

收服了潘莉和月琴以后,剩下的就只有雯丽了,由于我们还没有结婚,所以这个年轻漂亮女人没有名份,只是身边的一个女人而已,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我带着潘莉和月琴来到江陵大酒店,玉凤很自觉地躲开了,当然,我也不希望她再掺乎进来。晚上,我返回内室,三个女人乖巧地侍候我梳洗、换衣。

最近,我养成了睡前喝杯药酒的习惯,喝完了才上床。换上了缎子睡袍,我在太师椅上安安逸逸坐下,那位漂亮的月琴在案上调弄药酒准备奉上,旁边两个绝色二奶则在一旁听候使唤,今天的主角不是她们。

灯光明亮中,有三个漂亮女人侍候我,把我当成大老爷,这是我应该享受的人生。我坐得四平八稳,十分满意目前的生活,一边轻呷淡茶,目光落在同床女人身上。

月琴年轻貌美,隆胸细腰十分撩人,举动轻盈秀雅,那春笋似的纤指,拈起注了大半杯金红酒液的红瓷杯,脸上有可爱的笑容,袅袅娜娜向我走近,另一纤手持稳银盘,杯徐徐递近我的胸前。

“白秋,我的老爷。”女人妖柔的嗓音悦耳动情:“福禄寿酒,祝老爷、雯丽姐、潘莉姐龙马精神、心想事成。”我呵呵笑了起来,就月琴手中徐徐喝干杯中酒,伸手抚摸着她那柔软细滑的腰肢,脸上暧昧的笑容有浓浓的味。

月琴将杯置在银盘上,妖媚地一声轻笑,小腰肢一扭,象征性地闪躲我的手。我看她半推半拒的小样儿心花怒放,一把搂住她硬要尝她舌尖上的滋味。

“爷不要这样,当着两位姐姐的面儿。”月琴在我臂弯里娇笑着歪头闪避。我怎肯放过她,用力在她上掐了一把,疼得月琴“哎哟”一叫,张开了嘴巴,我趁机将舌度进樱唇之中,疯狂地舔舐翻搅,弄得她“呜呜”直哼。

潘莉多少有些面嫩,见状羞臊得想要转身离去,却被我喝住:“今日谁也不能离开!我们要在一起共赴巫山,度此艳春良辰。”大姨太雯丽近来得宠,处处曲意奉承,上前拉住潘莉的手说:“潘莉妹子别走,你看这春浓似酒,浓得人心醉。爷兴致正高,怎能拂他情意?”

我呵呵笑道:“还是老大善解人意,你们过来看看这小是否是动了情?”说着反手扣住怀中妖艳月琴的后颈,将她按倒在自己的膝上。月琴涨红了粉脸,急得穿着高跟鞋儿的一双蹄子乱蹬,叫道:“啊呀……不要……爷真缺德…!”

雯丽有些恶作剧地叫潘莉跪下抓住姨太太辜月琴两只秀美的丝袜蹄和高跟金莲,自己上前解开她的裙带,再一扯,一个雪白无瑕的大裸裎无余。

月琴体态修长,玉臀挺翘,肤细如脂,当中一条深沟蜿蜒有致。弯腰俯伏的姿态更使个大圆突鼓涨,纤毫毕现:绷紧的臀肉使深幽的股沟微向着两旁掀张,稀疏乌黑而微微卷曲的自牝户向后蔓衍,掩映了半条股缝;沟壑中央嵌着一个浅褐色细小柔软的菊状孔,花纹密集,花蕊紧闭,撩人。

雯丽伸出玉手往股沟下处一抹,叫道:“哎呀,多得象屙,连都湿了!”我忽生奇念,在月琴的白上拍了两下说:“咱们来扮一回‘狗儿嬉春’,那狗儿发情时必先互相舔舐,如今这小春情泛滥,得找只狗儿来为她。”

“可哪里去找狗儿?”潘莉急忙问道。“狗儿即在此,”我扫了潘莉、雯丽一眼,哈哈大笑道。

我一边掏摸膝上月琴的两只,一边冲着雯丽一努嘴。雯丽走上前去自脑后将二姨太潘莉的头推按在面前的臀沟内,粘滑的沾了她满脸,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呛得她紧蹙双眉,不愿张启樱唇。

我腾出一只摸乳的手,侧身抓住潘莉的青丝秀发,催促道:“还不快舔啊!若不愿受罚扮狗就得挨打十鞭,认打认罚由你挑选。老大,去取鞭来。”雯丽抿嘴一笑,转身要走。

“别鞭我……我认罚就是……”潘莉吓得连忙摇手告饶,她知道雯丽这次从香港给我带回一条精致的皮鞭,而我在和女人们温存嬉戏时总爱寻衅折磨人,开罪了我,必然皮肉受苦。

潘莉轻启樱唇,度出舌尖在琴妹子的臀缝内舔舐,错落其间的不时刮擦她的香舌,十分难过;如同自己内散发出的气味一般的同性味道使她觉得有点恶心,但她不敢违拗我的意旨,只好尽量屏住鼻息。

小巧柔软的舌尖在牝户和周围的扫动,更使伏在我膝上的月琴酥痒难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户口内汨汨地淌出更多的,染湿了我的衣襟。一幅妻妾扮狗的春意图看得我血脉贲张,物事不禁昂然。

月琴忽觉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顶在她的酥胸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来:“啊呀……老爷肚子里生出一柄铁剑,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

我心大炽,索性掀起衣襟解开裤带,拎起月琴的头塞进裤裆内,喝令道:“月琴你这快把爷的衔出来!爷看得性起,也要你来。”

月琴埋首在我的裤内窸窣蠕动了好一会儿,憋得面红耳赤才将大噙了出来。她连忙松口吐出,喘了几口气,娇嗔道:“快把奴家憋死了!那么大的,嘴都要撑裂了!”

说着又伸出香舌往竖在裤外的上舔去:先围绕肉柱上下舔舐,又以贝齿轻啮上端肉棱,再用舌尖急速弹击上的,把我弄得不亦乐乎。

我眯着双眼,喘着粗气问道:“小舌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你咂食得趣,滋味如何?”“老爷不要耍笑人家了,”月琴抬头白了我一眼,吐出嘴里的叫道,“不依…人家不依……又臊又咸……好难吃的味道!”

正戏笑闹间,雯丽见潘莉、月琴狗儿一般首尾相衔,一个吮一个舔的模样,便拍手笑道:“两位妹妹扮得真象,要是再学狗叫叫两声就更有趣了。”

刁钻的月琴亦不示弱,指着雯丽问我:“爷要人家扮狗,人人有份,大姐怎可不扮?难道她不是爷的老婆?”这话说得我直点头,指着潘莉身后的地板说:“是啊,大家都扮狗,雯丽当然不能撇在外,快来排在她们后面,好生扮一只!”

雯丽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色,随即眨了眨眼爽快地答道:“既然老爷高兴,叫人家扮狗,我就来扮一只嘴馋的恶狗。”

片刻之间,她已解裙卸裤光着大伏在潘莉身后,双手一拉,也把潘莉的裤儿褪下,在那裸出的“八月十五”上狠狠咬了几口。

“你咬得我好痛……!”潘莉回首叫道。“妹子别急呀,先苦后甘,先疼后痒嘛。”雯丽撇嘴一笑,扒开潘莉的臀瓣,将香舌挺起塞入她内搅动,时而在内的上翻卷刮蹭,时而又退出在口的褐色菊纹上环绕舔舐。最要命的是她还用牙咬住周围的拼命拉扯,并伸出一只手指在牝户内凸立的肉珠上摩挲,弄得潘莉又痛又痒、春心摇曳,肉蛤罅隙如决口之堤,不住地淌出潺潺汁。

我瞅见二姨太潘莉俏眉紧蹙,模样既可怜又可爱,那股无名的欲火又在心中窜升。面前排成一字长蛇阵的三个大白摇曳生姿,羊脂美玉各俱情趣。看得我如醉如痴,再也按捺不住,擎起足有八、九寸长的骑到雯丽身上,用力掰开她肥美的臀瓣,将囫囵塞入了紧密的小。

“哎哟……爷轻些……让你捅烂了……!”雯丽的虽已是轻车熟路,但也经不起巨阳的遽然猛刺,痛得她连声呼叫。

我在中耸弄了数十回,又“隔山取火”插到下面的牝户中……,如是上下往返、变换弄了十余次,把个大老婆弄得气喘吁吁、凤眼翻白,和牝户皆如“水漫金山”,濡湿一片。

我边边看,瞧她们舔揩,瞅她们摇臀顾盼、浪语。正看得入神,忽觉内的被紧紧拽住,被孔内异物吮吸摩擦,原来那雯丽正在运气收缩。

一股灼热的气流和一阵强烈的翕张吮吸使我丢盔卸甲、败下阵来,只觉一阵钻心的奇痒,我在剧烈的痉挛之中一泄如注,泉涌般的白色喷了心爱的大老婆雯丽一,又淌了她一……。

这个晚上,雯丽迷糊中同意了我的一切要求,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爱她的时候我是她的神,糟蹋折磨起她来我是她命中的魔,而神魔之间只差一念,惹不起,只好躲得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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