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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欣赏田甜受情欲滋润的脸庞,边将她的腰前后移动。其实这个姿势很累,可我不敢趴到田甜的身上,因为这样会让她有种被压迫感。

又抽动了一会,田甜坐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下身自动的抽了起来。我正好乐得轻松,双手摸着田甜光溜溜的屁股享受起来。

田甜已经完全被性爱迷住了,每一次都把子宫口重重的顶到龟头上,又快又猛。或许是太久没有做爱的关系,我龟头的刺激越来越强,腰间也越来越硬,我忙搂着田甜的屁股死死的顶在龟头上,在她耳边喘息到:“田甜,不要动,叔叔要尿了。”田甜听话的用力抵住,并使劲的夹着阴茎,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股股浓浓的精液痛快的射道田甜的阴道里。

俩人搂在一起,我才将田甜顶到头从我肩上拿开,将嘴唇吻到她的嘴上。田甜缩了一下,又将嘴递了过来,我舌头顺势就顶了进去。田甜的嘴里没有舌头进入过,想用舌头将我的舌头顶出来,我又顺势把她的舌头喊到我嘴里。反复数次后,田甜柔软的舌头才停留在我的嘴上,任我吮吸。

过了好久,阴茎完全软了下来,任我怎样用力都不肯停留在田甜的阴道里。我才吐出田甜的舌头,端着田甜的小脸,问到:“叔叔尿你身上舒服嘛?”田甜兴奋的点点头。

“好了,下来吧。”我恋恋不舍的抚摸着田甜的小乳头,“你该回家了。”

“不行!”田甜将脸贴在我的脸上,“我还没有尿满酒瓶呢。”

“你现在不是没有尿吗?”我没想到田甜居然还记得酒瓶的事。

“所以啊,”田甜微笑着望着我的眼睛,“叔叔你要在我身上多尿几次才行啊。

(全文完)

竹楼外传之三山村的故事

警告:本书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手枪书。

书里的性爱和吃饭一样,普通而又自然,只是作为日常生活很平常的事情。食,色,性也。仅此而已。

ps:不要对号入座。本书故事纯属虚构,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叫做架空历史。

第一节三山村。

一座龟头山和两座乳头山将村子环绕起来,村名因山型而得。曾有高人说此地阴阳相济,是上佳的风水宝地,可建村数百年间连个秀才都没有出过。百余年来最出名的要属村民朱大婶了,详情后续。唯一和三头村对应的是,村里的男女比例刚好是1:2,不多也不少。到后来五几年的时候,有知识分子说三头村的名字不雅,就改名为三山村。改名以后,村子更是破落,一文不名。那是当然的,头都不要了,不破落才怪。

夕阳斜斜的照在山头上,将村子染成一片通红。拖拉机突突突的在村口的小路上走着,这是三山村唯一的拖拉机。在80年代,在三山村,那还是件了不起的事。

到了村口,三十三岁的村支书兼村妇女主任李老栓跳下拖拉机,和车主王八一道了个别,各自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柱他爹,回来了?”路边一家往门口泼水的妇女看到李老栓过来,忙和他打招呼。

“啊,”李老栓和跟他打招呼的钟二婶回应着。按村里的习俗,人们习惯从孩子的身份上来称呼。李老栓有三孩子,大儿子叫柱子,前两年被水溺死;二女儿叫春香,刚过的12岁生日;老三也是闺女,3岁,叫春兰。虽柱子亡故了,老人们还是习惯叫李老栓做柱子爹。

“二狗子在不?”二狗子是钟二婶的老公。

“在。在里面和丽花操着呢。”钟二婶拎着水盆就把李老栓领进了门,“进来,进来。

走进西厢房,只见炕上赤裸的躺着俩人,二狗子正压在他十来岁女儿钟丽花的身上,白晃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正在用力;钟丽花的两腿被父亲抗在肩上,正在呻吟着。

“别操了,”钟二婶用手拍了钟二狗的屁股一下,“支书找你。

“你这败家娘们,你就不能……”二狗正在兴头上,被老伴这么一掌,精都差点射了出来。一转头,“哟,是他大哥呀。”连忙从女儿身上爬起,往炕上就让李老栓,“你也来操操。”

丽花闻言,把身体向李老栓移了个位置,浓密阴毛下的小屄正正的对准李老栓,阴道口还在微微开合着。

李老栓用手在丽花的的阴道上摸了一把,用手指搓了搓手上的淫液,“不了,我找你有事。”丽花闻言嘟起了嘴,夹着双腿,身体贴着父亲坐起来。

“啥事?说吧。”二狗子盘膝坐下,顺手从女儿的腋下伸过,把玩着女儿充满活力的乳房。

“你边操,我边说吧。”李老栓看着二狗子那跟着脉搏在一上一下跳动的阴茎,道:“反正也不耽误事儿。

“那……”二狗子侧头看了看正在咬自己肩头的女儿,“好吧。

丽花立刻转身跨到父亲的身上,伸手拿住父亲坚硬的阴茎,往阴道口胡乱一放,就坐了下去,身体立刻扭动起来。

“柱他爹,喝水。”钟二婶转身端了碗水进来,递给李老栓,“有啥事你就说吧。”

“还是那事。”李老栓接过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今天也确实是渴了,县城里的水老贵,没舍得喝。把空碗递回给钟二婶,李老栓在炕上坐下,对抱着丽花屁股的二狗子道,“就让丽花到深圳赚钱的事,你考虑得咋样了?”说完从腰上取出烟管,往里头塞老烟叶沫子。

“还考虑啥呀,”钟二婶放下碗,拿了根火柴给李老栓点上火,“让丽花去了就得了。

“老爷们的事你少插嘴!”二狗子听见老伴如此说,猛的坐直了起来。丽花猝不及防下,忙用力地抱住父亲的脖子,才没有从父亲身上甩下来。二狗子拍拍女儿光滑的背,以示歉意,对李老栓说:“唉,丽花还不到15,我不舍得呀。

“什么老爷们的事,”钟二婶不甘示弱,“明明就老娘们的事。出去卖屄,难道也是你老爷们干得的?”

“你……”

看到事情又是如此发展,李老栓在炕边重重地敲了两下烟锅,“你两个都住嘴!听我说。”夫妻俩人都被吓住了,丽花也不敢再动,只是深深的把父亲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子宫口上,紧紧的夹着。

“我知道你舍不得。”李老栓重新点上火,用力地吸了口烟,烟锅里的烟叶在火苗中滋滋作响,“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正是改革开放的好日子。人家老王家的闺女去深圳两年,你看拖拉机也买了,青瓦房也盖上了。你看你,”李老栓用烟管指了指二狗家房顶上的稻草,“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今天上县城,刚好收到王如花的电报,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李老栓从身上拿出张电报纸,递给二狗,“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

丽花知道父亲不识字,就接过电报读了起来:“钱多。人傻。速来。

“你听听!”李老栓又敲了敲烟锅,“‘钱多!人傻!速来!’在深圳两年就顶你干一辈子的了。再过多两年,指不定有多少人家的闺女过去赚钱呢,到时候人也精了,钱也不好赚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丽花想想,也得为你儿子建国想想。这些年还有外村的姑娘家嫁到本村来吗?咱村的女娃那个不想嫁到外村去?你还能再疼丽花多少年?”喘了口气,李老栓继续说道:“你现在让丽花出去干个三年五年,等家里有了钱,不单能给建国娶个好媳妇;指不定丽花还可以招个女婿上门,那你不就可以和丽花天天亲热了?”

“可……”钟二狗听得意有所动。他望了望怀里的女儿,女儿也在热切地望着他。

“你和丽花分开两三年,以后就可以和女儿长相厮守;或者丽花18岁以后往外一嫁,好几年才回娘家一次。两条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二狗看看李老栓,欲言又止。

“你今晚趴在丽花肚子上好好想想,”李老栓下了炕,对二狗说:“明儿早上八点在村口集合。你想好了就来,过时不候。”

“哎。”钟二狗低着头,应了一声。

“柱他爹,我送你。”钟二婶见状忙送李老栓出门,留下屋内父女俩窃窃私语。她知道,女儿想出去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了李老栓刚才那些话打底,估计有门。支书!“钟二婶在门口郑重的向李老栓道谢:”我家要是发达了,以后都会念着你的好……“

“别介。”李老栓摇摇手,“我分内事。村子有钱了,我也光彩不是?”

“对了,明儿到底有几个去?”钟二婶到底还不放心女儿出远门。

“唔,”李老栓伸手指掐了几下,“头一批,不算你家丽花,年龄合适的一共有七个。”

“去!去!”钟二婶有些急了,“我家丽花一定去。”

“去就记得,”李老栓把手背在身后,“明儿一早八点。

“忘不了。他叔慢走。

“嗯。”)

村里家家都飘出饭菜的香味。特别是明天有闺女去深圳打工的,母亲们都把最好的菜拿了出来,那都是过年才有机会吃的。有姐姐去深圳的小孩端着饭碗故意向别的小孩炫耀,有不服的,就撕打起来。小孩的哭闹声,少女的欢笑声,铲子在铁锅里翻动声,牛嘶猪鸣,还有王八一家故意大开的拖拉机油门声混在一起,村子里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操了吗?”李老栓一边望家走,一边和村里的人打招呼。

“还操个鸡巴玩意儿,”蹲在门口扒饭的赵二虎闷闷的道:“她娘俩一起见红,真是他妈的怪事。”

“你别让她娘俩同时睡一张床上,”李老栓开始发挥妇女主任的功用,“一起睡很容易互相影响。都一起睡,慢慢地月经就赶一块了。

“有这事?”赵二虎站起来,惊异不已。

“上两个月开会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小子开会时就知道摸你婆娘和闺女的屄,会议精神你都听到屄里面去了。”李老栓在赵二虎面前扬长而过,留下赵二虎懊恼不已。

“妈的屄的!”李老栓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赵二虎回屋里在对妻子发飚,“以后开会你们都不要摸我鸡巴!还有,以后开会你们都要穿裤子!还有,要离我远远地……”

“主任!主任!”李老栓正在窃笑,就被人拦住了。抬头一看,是同村的朱大常。

“有啥事捏,大常兄弟?

“呵呵,那个……”朱大常傻笑了两声,“我的避孕套拿回来了没有?”

“你瞧我这脑子!”李老栓用手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下。这朱大常遗传他老爹,天生异禀,鸡巴足有半尺多长,乡里发的避孕套太小他用不上。结果这几年来就连生了六个,搞得村子的计划生育水平大幅度下降了,可村里人对结扎这事儿又有本能的抗拒。李老栓不得已,就托人想从国外带些专用避孕套回来。结果朱大常的尺寸很叫外国的厂商惊奇不已,连黑人都没有这么大尺码的,就专门给他定做了一批。不但不收钱,还想让朱大常去给厂家做什么代言人。这本来是为国争光的事,还能创汇,要成功的话,朱大常可能就是国内最早的明星了。但县里说此事有辱国格,这才作罢。后来此事被国外公司的总裁夫人得知,就引发了来华旅游的热潮。这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喏,拿去。”李老栓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塞到朱大常手里,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你前天又去操韩寡妇了吧?”

“你咋知道?”朱大常憨憨的问。

“我操!我昨天去操韩寡妇的时候,那屄里哐里哐啷的,比村头李二奶奶的都松。不是你操的,还有谁?给你操过一次,那屄洞起码要半月才能缩回来。不是叫你除了你家人以外,就只能操奶奶辈的吗?你是爽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啊!”李老栓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记着,别来动我家春香和你嫂子!

“哎哎。”朱大常没口子的答应,拿着避孕套,笑呵呵的走了。

朱大常是遗腹子,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结果别人的鸡巴朱大婶看不上,就干脆晚上去村里的磨坊找拉磨的驴泄火。刚开始村民还不知道,到后来发现驴是拉磨无力,浑身冒虚汗。找兽医一检查,说驴是纵欲过度,要好生调养。村民们大异,说这村里就这一头驴呀,这驴上哪儿纵欲去呀,驴又不会打手枪的。后来几个好事着上演了磨坊捉奸计,这一桩公案才得以公开。到文革的时候这件事又被提出来,说朱大婶这是挖社会主义鸡巴,闹得是满城风雨,名声都传到省里去了。结果上头来人把事情掩盖下去,村里还以为朱家上头有人。后来才知道为了这罪名让上头很是烦恼,因为社会主义本无鸡巴可挖,可你要说社会主义没有鸡巴,这要传出去,罪名谁也担不起,所以就不了了之。再后来村民发现8岁朱大常的鸡巴就比成人还要长,就干脆叫他驴日的。朱大常也不恼,因为从小时候起他得到本村妇女的关爱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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