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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的营地上空,稀薄的白雾如同轻纱,随风席卷飘荡。
克拉克他们只睡了几个小时,便被韦斯莱先生给叫醒了。
“我们得快点,一会肯定人很多。”
他用魔法把帐篷收起来装进背包,然后带着克拉克他们,急匆匆地离开了营地。
在路上,众人还看见罗伯茨先生站在他小石屋的门口,神情恍惚的朝他们挥手告别,还含混地说了句“圣诞快乐”。
“他不会有事的,”他们大步向沼泽地走去时,韦斯莱先生说道,“有时候,当一个人的记忆被修改时,他会暂时有点儿犯糊涂……况且他们想使他忘记的又是那么一件大事。”
不过他们还是低估了黑魔标记所造成的影响力,就算是五点钟起床,当他们走近放门钥匙的地方时,就听见许多人已经在那里急切地嚷嚷着了。
“嘿,是我先来的,快点把门钥匙给我!”
“你别插队好吗。”
“滚开,这是我的位置,再不走我可要念咒了!”
“%@……&#@!@**……”
克拉克等人就看到,一大堆巫师把门钥匙管理员巴兹尔先生团团围住,都吵闹着要尽快离开营地。
韦斯莱先生上前和巴兹尔三言两语地商量了一下,大家就站进了队伍里,最后总算是赶在太阳还没有升起前,领到了一只旧轮胎,靠着它返回了白鼬山。
在拂晓的微光中,韦斯莱一家和克拉克等人穿过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沿着湿漉漉的小路朝陋居走去。
一路上大家很少愿意说话,因为他们都累得要命,而且起得又早,此刻一心只想着赶紧回家吃个早饭,然后再睡个回笼觉。
然而当他们转了个弯,陋居出现在面前时,从不远处的小路上,却是传来了一声喊叫。
“哦,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你们终于回来了!”
韦斯莱夫人显然一直在前院等着他们,这时撒腿向他们奔来,脚上还穿着她在卧室里穿的拖鞋。
她的脸色十分苍白,神情也很是紧张,而她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手里攥着一张卷起来的《预言家日报》。
“亚瑟――我真是太担心了――太担心了――”
韦斯莱夫人一把搂住丈夫的脖子,《预言家日报》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克拉克低头一看,标题竟然是:“震惊!魁地奇世界杯赛上,竟惊现如此恐怖场景”,标题的下面,还配有黑魔标记悬在树梢上的闪光黑白照片。
“你们都没事,”韦斯莱夫人惊魂未定的念叨着,松开自家丈夫,然后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挨个儿看着他们,“你们都活着……哦,儿子……真是太好了……”
出乎每个人的意料,她一把抓住弗雷德和乔治,狠狠地搂了一下。
因为用劲太猛的原因,双胞胎的脑袋“咚”地撞在一起。
“哎哟!妈妈――你要把我们勒死了――”
“你们走之前我冲你们嚷嚷来着!”
韦斯莱夫人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一直在想这个事!如果神秘人把你们抓走了,而我对你们说的最后一句话竟是你们的考试成绩不理想?哦,弗雷德……乔治……”
哈利和罗恩在一旁忍不住暗自偷笑。
“好了,好了,莫丽,我们大家都平安无事。”
韦斯莱先生安慰着她,从她怀里拽出一对胞胎,然后领着她向房子里走去。
“比尔,”他压低声音说,“把那张报纸捡起来,我想看看上面怎么说……”
他们都挤进狭小的厨房,赫敏主动给韦斯莱夫人沏了一杯很浓的茶,并且在里面加了许多方糖。
不过在端上桌之前,韦斯莱先生坚持往里面倒了一点奥格登陈年烈性威士忌——
“莫丽更喜欢酒而不是糖。”韦斯莱先生眨了眨眼睛说道,接过赫敏手里的茶杯,放在韦斯莱夫人面前。
然后,比尔把报纸递给了父亲。
韦斯莱先生打开报纸,匆匆浏览着第一版,珀西也越过他的肩头看着。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韦斯莱先生沉重地说,“魔法部惊慌失措……罪犯未被抓获……治安松驰……黑巫师逍遥法外……给国家带来耻辱……这是谁写的?啊……自然是她……丽塔·斯基特。”
“那个女人就喜欢和魔法部作对!”珀西有些不满地说道,“她上个星期说,我们本应该全力以赴去消灭吸血鬼,可是却在讨好外国人的事情上花费了大量的精力,说这是浪费时间!”
说着他就忍不住对着克拉克吐槽起来,“话说你不是《预言家日报》的股东吗,为什么还能容忍这种胡编乱造的记者在你们报社呢?”
克拉克双手一摊,“因为读者喜欢啊。”
“这世界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
那些一本正经的新闻,读者也不愿意看啊,你是不知道,丽塔·斯基特和吉德罗·洛哈特可是每年都蝉联畅销作家榜第一、第二的位置。
她可是《预言家日报》的王牌记者,报纸的销量都靠她呢,我也只是股东之一,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解聘她。”
这话说得珀西无言以对,然而克拉克似乎还觉得不过瘾,继续说道,“其实这个问题的关键不在丽塔·斯基特,而在魔法部。”
“这怎么还成了魔法部的问题了?”珀西问。
“怎么不是?公民本身就享有发言权,魔法部也不能堵住大众的嘴啊!
你们所要做的,应该是解决庞大体量所带来的傲慢问题,对于民间的舆论环境做到常监督,快反应,早回复。
而不是出了问题,等到舆论发酵了,再出来找补,这消耗的是魔法部自己的公信力。
不仅如此,我发现,你们魔法部在这种舆论处理上,还沉不下身子来。
面对群众的质疑,你们总是带有一副天然的傲慢感,认为自己是官,可以无视底层群众的意见。
这样可不行……”
克拉克的嘴不停地说着,珀西也是连连点头,似乎很赞同他的意见。
“你这么一说,部里到确实有这个问题。
或许我应该写信给部长,建议成立一个应对舆论的宣传部门。”
“行行好吧,珀西,”比尔说着,打了个哈欠,“你们不要再说了。”
“提到我了。”
此时韦斯莱先生读到《预言家日报》那篇文章的结尾处,突然瞪大了镜片后面的眼睛。
“哪儿?”韦斯莱夫人呛了一口威士忌茶水,咳喘着问,“我刚才要是看见,就知道你还活着了!”
“报纸里没有点名,”韦斯莱先生说,“只是说黑魔标记出现后不久,一位魔法部官员露面了,宣称没有人受到伤害,但拒绝透露更多情况。”
“……究竟他的话是否足以平息那种一小时后从树林里抬出几具尸体的谣传,还有待继续观察。”
“哦,天哪,”韦斯莱先生恼怒地把报纸递给珀西,“确实没有人受到伤害呀。我应该怎么说呢?几具尸体从树林里抬出的谣传……好了,现在她写出这种话,肯定会谣传四起了。”
“或许克拉克说得是对的,我们确实得有自己的宣传部门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莫丽,我得去办公室了,这件事需要澄清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爸爸,”珀西也折起了报纸,“克劳奇先生肯定需要大家各就各位。”
说完他就冲出了厨房。
韦斯莱夫人显得非常难过。“亚瑟,按理说你是在休假啊!这件事跟你们办公室毫无关系;没有你,他们也能处理好的,是不是?”
“我必须去,莫丽,”韦斯莱先生说,“是我把事情搞得更糟糕的。我去换上我的长袍就走……”
他和珀西拿着外套,起身就钻进了壁炉里,消失在了碧绿的火焰中。
至于克拉克几人,这些事情和他们可没关系,在吃过早饭之后,睡了个回笼觉,精力充沛的哈利几人甚至还在果园里来了一场魁地奇比赛。
而在这之后的一个星期里,韦斯莱先生和珀西都很少在家。
每天一大早,家里人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们俩就离开了家,一直到晚饭做好以后很久才回来。
“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第二天他们就要返回霍格沃茨了,珀西坐在餐桌边,煞有介事地告诉他们。
“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像在救火一样。人们不停地寄来吼叫信,抱怨世界杯赛的安全问题,想要我们对他们被损坏的财务进行赔偿。
不过这其中大部分都是想要浑水摸鱼的。
蒙顿格斯·弗莱奇提出索赔一顶带十二个卧室和配套按摩浴缸的帐篷,可是我摸透了他的底细,他实际上是在一件用棍子支着的交口斗蓬下面过的夜。”
韦斯莱夫人瞥了一眼墙角上的那座老爷钟,上面的九根金针,每根都刻着一个韦斯莱家人的名字。
此刻,八根针都指着钟面上“家”的位置,只有代表韦斯莱先生的那根――九根针里最长的一根,仍然指着“上班”。
韦斯莱夫人叹了口气。
“从神秘人失势那天起,你爸爸周末一直不需要加班。”她说,“现在他们要把他累坏了。如果他再不赶快回来,他的晚饭就糟蹋了。”
她和珀西抱怨着丽塔·斯基特给他们家带来的麻烦,屋外雨点啪哒啪哒地打在客厅的窗户上。
客厅的一角,赫敏坐在沙发上,专心地读着《标准咒语,四级》,韦斯莱夫人在对角巷给她、哈利、克拉克、纳威和罗恩各买了一本。
查理在织补一个防火的套头帽兜,哈利在保养他的火弩箭,纳威则在给他的宝剑涂抹剑油,并用小鹿皮细细地擦拭打磨。
突然,韦斯莱夫人问道:“对了,克拉克为什么没下来吃午饭?”
在一旁埋头写着东西的双胞胎头也不抬地说道,“他在房间里休息呢,说是没胃口,晚饭就不吃了。”
“那怎么行,多少得吃点啊,”韦斯莱夫人忍不住就想起身去叫克拉克下来,但一看挂钟,又不得不停下了,“哦,你们的爸爸回来了!”
韦斯莱先生的那根针突然从“上班”跳到了“路上”,一钞钟后,它就颤颤巍巍地和其他针一起,停在了“家”的位置上。
这时,大家听见厨房里传来韦斯莱先生的喊声。
“来了,亚瑟!”韦斯莱夫人匆匆出了房间。
片刻之后,韦斯莱先生用托盘端着他的晚饭,走进了温暖的客厅。
“唉,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了。”
他坐在壁炉旁的一把扶手椅上,没精打采地摆弄着盘子里的花椰菜,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丽塔·斯基特整个星期都在四处钻营,搜寻魔法部有没有更多的混乱情况可供报道……”
而正当韦斯莱先生和家人们聊着工作上的事情时,陋居的阁楼上,克拉克正站在一扇打开的窗户前,眺望着遥远的天边。
密集的雨点砸在他头顶的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一阵阵狂风的凄厉呼啸和呻吟,惹得守在门口的食尸鬼不安地躁动着。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不能影响到克拉克,他那空洞的眼神聚焦在虚空的某个点上,似乎整个人都已经灵魂出窍,意识早就不在这里了。
如果沿着他所眺望的方向,穿过丘陵、山脉和平原,越过河流和海洋,就会抵达一处隐藏在镜像阴影空间中的神秘古堡。
而在这座古堡里,我们的克拉克(灵晶仆)正在为那些因为在魁地奇世界杯上闹事,而被扔进了阿兹卡班的巫师们,做着思想工作。
“跪下吧,向你们的主人,献上最纯粹的忠诚!”
身穿着血红色长袍的克拉克(灵晶仆)漫步走过一个个监牢,在牢里那些巫师们惊恐的目光中,播撒着自己荣光。
伴随着他那充满蛊惑性的声音,这些原本惊恐万分的巫师,渐渐都已经双目茫然,如同提线的木偶,一个个乖乖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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