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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瑾凌顿时传来轻轻的笑声。

而尚轻容亦是轻嗤了一声,没有戳穿那点小把戏。

王管家见此,哪儿还不知道该听谁的,立刻低头匆匆下去,然而,却听到尚轻容叫住了他:“等等。”

他马上停了脚步,调转头来,语气越发恭敬:“夫人。”

“少爷方才苏醒,是侯府的大喜事,让账房取十贯铜钱,在大门口逢人派发,不够再取,让过往路人一同沾沾喜气。”

王管家连忙应是,接着又等了一会儿。

拂香斥责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夫人的话吗?”

“是是,夫人若没别的吩咐,小的立刻去安排。”王管家点头哈腰,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尚轻容点了点头,王管家这才下去了,接着她说:“至于府中,清月,拂香,这个月阖府上下,所有人的月钱都多发一倍,给少爷祈福。”

此言一出,不管是谁眼睛瞬间亮了,下人顿时喜笑颜开,不管是光明正大看热闹,还是躲在墙角,这会儿都纷纷出来了。

“多谢夫人,少爷大安!”

“夫人大方宽容,少爷长命百岁!”

“少爷福大命大,上天保佑!”

……

恭喜致谢声不绝入耳,下人们都是见风使舵,很快就看都不看那对母子一眼,一个个地向尚轻容表忠心来了。

拂香上前一步,高声道:“都下去做事吧,今日之事不予计较,但凡再让我发现有谁搬弄是非,玩忽职守,一经发现皆赶出侯府,着人发卖!”

“是。”下人们齐齐心中一紧,将脑袋垂地低低的。

清叶趁此机会提议道:“夫人,不如在门口挂上鞭炮,好好去去晦气。”

尚轻容颔了颔首:“可。”说完,便转身回了方瑾凌的屋子。

舒云院内,太医已经请来了,方瑾凌之前真情实感地看了这场闹剧,兴奋过后便感到身体虚弱乏力,疼痛后劲一上来如今整个人奄奄的,还不敢抬头看尚轻容责怪的眼神。

屋里静悄悄的,一直等太医把了脉,沉吟之时,尚轻容才问道:“胡太医?”

胡太医起身回答:“夫人,贵府少爷既然已经醒了,便暂时无生命之危,只是身体虚耗过多,大亏血气,必须仔细静养,切莫再要心绪起伏。下官再开一副回元固本的方子,按时服用。”

闻言,尚轻容脸上的愁容才消了消,只是一直深眉缩紧:“胡太医,凌儿的身体一直多亏你调理,这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却又……”

胡太医是个老太医,看着方瑾凌笑道:“贵少爷是福气之相,虽说亏损了些,又岂知不是因祸得福,放宽心,好好养着。”

“多谢胡太医。”

清叶道:“文房四宝已经备好,胡太医请跟我来。”

清叶带着胡太医前往外间开药方,林嬷嬷便将方瑾凌的手放入被子里,细心地掖好,见他睫毛微颤,犹如一头小鹿般小心地往尚轻容那里瞟了一眼又一眼,不禁宛然。

之前还敢强撑着看热闹,如今知道怕了?

尚轻容自然也瞧见了,心中又是有气又是好笑,见此可怜小模样差点露出宠溺的眼神来,不过最终清了清嗓子还是绷住了,沉着声音唤道:“凌儿。”

方瑾凌瞬间头皮一麻,下意识地撩起被子往脸上盖了盖,遮住半边,然后双眼放空,朦朦胧胧地说:“娘,凌儿的头好像有点晕。”

“晕?你方才坐窗边吹冷风的时候怎不知道晕?连林嬷嬷都劝不住。”尚轻容脸上虽然关切,但没有被儿子的装腔作势给糊弄住,又瞪了他一眼,“若是再好一些,是不是还能给娘耍个枪法?”

方瑾凌扯了扯嘴角讪笑,低眉乖乖挨训:“娘,我错了……”

尚轻容翘了翘嘴角:“还敢吗?”

方瑾凌轻轻摇头,将细白的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拉住床边尚轻容的衣袖,轻轻扯了扯,弱弱地说:“凌儿不敢了,您别气坏身子。”

这副小心翼翼的讨好模样,让尚轻容最后一点嗔意消失了,只剩下满满的疼惜。

方瑾凌虽然从小身体不好,可是性子乖巧,绝不是个好热闹不听劝的孩子,今日这般任性,尚轻容知道是在担心她。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眼底带着愧疚和欣慰:“凌儿这般懂事,就是天塌下来,娘也会振作。只是你一定要好好的,娘实在经不住你这般再吓一次了!”

尚轻容回想这两日,犹带着后怕。

而这话却让方瑾凌心下一酸,连带着头也隐隐作痛,疼的他额头一突一突,原主留在身体上的强烈情绪似乎还未离去,感同身受之下,方瑾凌直接落下泪来。

若不是他恰巧借尸还魂,重新醒来,倘若方瑾凌真没了,失去爱子的尚轻容面对丈夫的背叛,小妾的逼迫该怎么办?

方瑾凌心中沉重,抬起湿润的眼睛直视着尚轻容,缓慢而坚定道:“凌儿一定爱惜自己,绝不让娘再担心。”也带着原身的遗愿,好好保护你。

尚轻容顿时化开了笑容,欣慰颔首。

过了一会儿,十里飘“香”的汤药被端上来,满满当当的一碗,方瑾凌一瞧见便想闭上眼睛,‘昏死’过去。

原主从小在药罐子里泡大,大概习惯了,可不代表他也能忍受,一想到今后要拖着这副病体,常年与中草药打交道,方瑾凌便生无可恋。

“凌儿,喝药了。”

尚轻容推了推儿子,没见着动静,不禁抿嘴一笑,催促道:“躲什么,快些喝。”

“娘,我睡了,待会儿再喝吧。”

“乖,喝完再睡。”

方瑾凌当没听见,耍赖。

“喝了这么多年,怎就不习惯了?”尚轻容纳闷地问。

初来乍到,还未适应,您请担待。方瑾凌默默在心里回答。

于是尚轻容压低声音道:“凌儿,你要是不配合,到时候撒了药汁,更衣换床还是其次,再来一碗……”

方瑾凌顿时幽幽转醒,一脸凄风苦雨。

尚轻容拿勺子舀了舀:“娘喂你。”

“娘,我自己喝。”等尚轻容一口一口地喂,岂不是跟凌迟一样?母爱感动一次就够了,实在没必要再体会极苦思甜。

方瑾凌皱着能夹死苍蝇的眉毛将这满当的药汁一干而尽,然后气若游丝地缩进被子里,那滑稽的小模样逗得尚轻容轻笑起来。

方瑾凌偷偷睁开眼睛,瞧着尚轻容眼中带笑的高兴模样,忍不住也翘了翘嘴角。

然而这时,小丫鬟素云进来禀告:“夫人,侯爷来了,说是来探望少爷。”

第5章死灰

只这一声,方才的欢声笑语好似被冰封了一样,方瑾凌就见到尚轻容刚有的一点松快笑意瞬间淡了去,眉宇间重新拢起阴郁和烦躁,只是在儿子面前她未有表露,便掸了掸衣袖,四平八稳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有起身。

拂香默不作声地走到她的身边,送上一盏茶,垂低着头,小声道:“夫人,那对母子已经从小门进来,奴婢将他们安置在听雨轩,人手也送过去了,不过……”

尚轻容眼神未动,接过茶盏呷了一口。

拂香继续说:“杨氏派身边的丫鬟出府,往杨家去了。”

尚轻容手上稍稍一顿,林嬷嬷听着说:“怕是去跟杨大学士告状。”

本来已经明目张胆地进了大门,哪怕看似做小伏低,也是盛气凌人的,没想到尚轻容更强势,受了好大的惊吓不说,还得灰溜溜从侧门进,可谓丢脸。

杨氏不是个安分的,岂会就此吃亏,必然要找靠山。

方瑾凌听着,不禁担忧地看着尚轻容,他虽不知道来龙去脉,可是之前听着只字片语,也知道这妾室的身份不简单。

尚轻容见此摇了摇头,笑着宽慰:“无事。”她转头吩咐道,“这屋子有点冷,再去加点炭火,注意,别熏着凌儿。”

素云应了一声就下去,却不想跟刚进来的云阳侯差点撞到一下。

“啊哟,素云姑娘,你走路小心点呀,没看到侯爷……”云阳侯身边跟着进出的文福搀扶了主子一下,忍不住责怪道,然而话未说完,一抬头,看到拂香那门神般的眼神,顿时讪笑地没了声响。

只听拂香道:“还不快去,别冷着少爷,旁人不关心,咱们夫人身边的可不能不上心。”

素云二话不说,连行礼都好似忘了,匆匆就走。

瞬间,整个屋子落针可闻。

方瑾凌就听着拂香夹枪带棒地一顿讽刺,云阳侯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只是此刻他也知道不是发作的时候。

只是当他走到尚轻容的身边,故意清咳了一声,后者却依旧从容地坐在床边吃茶,好似根本没察觉到人一样,甚至连起身的姿态都没有,那脸色就黑的跟锅底一般。

活该呀!

方瑾凌在心底呵呵,对此表示喜闻见乐。

说来,他娘真是好涵养,这种渣男放后世,怎么也要揍个生活不能自理,他娘只是拿把枪恐吓一下,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药里原本有安神的成分,可这会儿方瑾凌一点睡意都没有,睁着大眼睛看得有滋有味。

云阳侯转了一圈,见没人搭理他,尴尬极了,文福还一个劲给他使眼色,朝尚轻容努努嘴,让他先服个软。

曾几何时,尚轻容一见到他,不论在做什么,哪怕再忙都会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务,笑着起身相迎,温柔体贴又嘘寒问暖,哪是如今这冷淡的模样。

如此落差让他心里不是滋味,是以一再犹豫。

方瑾凌一看云阳侯那里子都丢光了,却还强撑着面子的模样,只觉得可笑又滑稽。他的目光忍不住看向尚轻容,心底疑惑,他娘究竟看上这个男人哪一点?似乎连文福都比这人顺眼。

还是拂香眼尖冷笑道:“文福,你眼睛若是抽了筋,就去外头候着,怪里怪气的是要吓着谁?”

拂香的话让文福直接瞪着眼睛撅着嘴僵在原地,的确怪模怪样,也成功让方瑾破功出声:“嗤……”

这声笑在安静的屋子里尤为清晰,云阳侯终于逮住了机会,转头就对着方瑾凌责怪道:“怎的,未曾读书向学,竟是连礼数都没有了,见了爹也不叫?”

方瑾凌:“……”他眨了眨眼睛,这是逮软柿子捏是吧?

原主为数不多的记忆碎片中,因为小时候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他无法长时间读书习字,功课便稀稀落落。尚轻容从不苛求他有什么成才建树,是以多有宠溺,教会了他识文断字之后,其余的都顺着方瑾凌喜欢。只有云阳侯对此颇为失望,不知什么时候,看他也就跟看个废物一样了,和颜悦色都带着不耐烦的训诫。

原主生性敏感,自然感觉到父亲对他的不喜,所以父子俩并不亲近。

只是原主善良,一直以为是自己不争气,身体好些之时,便努力读书习字,以求得父亲青睐,可惜……

现在方瑾凌结合那对母子,一瞬间就看明白了,这是早就将父爱给了另一个,将嫌弃留给了他。

方瑾凌对原主感到可悲,也对云阳侯产生了怨怼,不禁道:“爹读书向学,也不见得知礼懂礼呀?”

尚轻容原本对云阳侯不知所谓的训斥感到愤怒,正要替儿子出头,却听到方瑾凌这么一句,顿时惊讶起来。

什么时候内向安静的儿子竟学会回嘴了?

不仅她惊讶,就是云阳侯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这个如春闺小姐一般的儿子,每次见到他训诫不是默默地接受,就是回头闹出病,居然会伶牙俐齿地顶撞!而且逮着他的痛处说,顿时云阳侯恼羞成怒道:“放肆。”

“放肆什么,凌儿哪儿说错了?”尚轻容放下茶盏,冷冷地看着他,“读再多的书,不还是做下这等毫无廉耻之事?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没看见凌儿身体虚弱,下不了床?你就是这样来探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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