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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人就站在她面前,郝思思却做不到再像刚才那样游刃有余。面对男人浅淡眄过来的目光,她感觉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似的。
“您……就是谈总吧,我是兮语一起实习的同学郝思思。”
谈隽池略一颔首,问:“温兮语呢。”
他的眉眼深邃英挺,看人的时候却有一种很漠然的神色,并不带什么情绪,多少有点居高临下。
郝思思心口处凛了一瞬,笑起来:“她刚才出去找另一个女同学借洗面奶了。我没有您的联系方式,所以也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
郝思思顿了下,错开身道:“要不您进来坐坐,她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谈隽池淡淡俯视她须臾,没接话。郝思思心跳渐渐快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这步棋可能有些过于兵行险招。
但是她控制不住,就是想要这么干。
看温兮语那样子,明显是喜欢上了自己的金主。
是啊,谈隽池这样的男人,很难有女人不喜欢吧。
哈哈,那就让她尝尝痛彻心扉的滋味好了。
望向男人俊逸分明的五官轮廓,郝思思定了定心神,将门彻底拉开吸在一旁:“您先进来等吧,我可以去找她。”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关门是大忌。郝思思相信这样的举动会极大地降低他的心防。
果然,谈隽池应了下来。
他走进来,经过她,在茶几旁的沙发处坐下。
郝思思在烧开水的地方伫立,倒了杯热茶,小心端到男人面前。她并不挨上他,隔着一段距离放在桌上。
“您先喝茶。”
谈隽池坐着的时候,倒收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他长腿交叠,端起瓷质杯,抬眼看过来,平静说谢谢。
缥缈的白雾升腾,郝思思晃了下神,一阵没来由的躁意,心跳蓦地急促,似要脱轨。
谈隽池眉目低垂,杯沿一点点凑近唇边。袖口因屈肘的动作往下落,露出一截漂亮紧致的手腕。
郝思思紧紧盯着他,快要按捺不住自己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指。
快喝啊。
她心道。
眼见谈隽池垂眸便要饮下第一口茶,成功近在咫尺,他忽然手腕翻动,放下杯子,漫不经心掀起眼睑,看了过来。
“您……”
话未说完,那杯茶兜头泼下,郝思思全身都被淋湿透。
十足热度烫进皮肤,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
不得不说,虽然对郝思思这个人有所防备,温兮语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疯。
竟然敢给谈隽池下药。
而且仅仅是因为爱而不得,想报复自己。
见到男朋友的喜悦之情都差点都被这件事冲散,收到谈隽池的微信从楼下跑上来的时候,温兮语确实被吓到了。
出来旅游还随身携带这种药,本来就脑子不怎么正常,如果谈隽池没来的话,那这药是用在……隐隐有点猜想,温兮语瞬间极度生理不适。
听人说郝思思家庭背景挺复杂的,母亲做的不是什么正经工作,赌博的父亲一喝酒就扇她耳光。在这样的环境长大,怪不得歪得这么彻底。
高朗订了总统套房,温兮语坐在床上,心潮久久不能平静。
卫浴水声渐息,不一会儿,谈隽池身着丝质黑色浴袍走了出来,额前几缕细碎的黑发洇湿,沉邃的眼眸压着睇过来。
温兮语蹭的一下站起来,有些无措,思绪还混乱着。
男人步伐未顿,径直过来,拉着她重新坐下。
谈隽池细致凝视她的神情,手指抚上细嫩的脸侧,轻微摩挲片刻:“吓到了?”
“嗯……”
以前也没想过自己身边会出现这么极端的人。“幸好你没喝……”
“放心。”谈隽池手臂揽过来,声线比她平静许多,“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
温兮语窝在他怀里,闻着清冽的雪松味道,霎时安心下来。
又安静了一会儿,她想起什么,小声问:“你怎么知道……那个茶有问题啊。”
头顶的气息声似是微屏,接着传来谈隽池低低淡淡的嗓音:“闻出来的。”
“闻、闻出来?”温兮语撑着他的肩膀,身体往后撤,眼睛瞪得老大,“你以前喝过?”
谈隽池垂敛下眼,瞳仁显出一片漆黑,眸光莫名的深:“嗯。”
他压低一些:“市面上能买到的,都尝过。”
温兮语震惊到说不出话,无数猜测在脑海中盘桓,却倏忽捕捉到男人唇畔似笑非笑的一丝兴味,才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个玩笑。
是啦,她刚才出门的时候就跟他报备过的,郝思思却说酒局已经取消了,自相矛盾,谈隽池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你怎么……”她语气有点嗔。
“什么。”谈隽池侧颈低下额,抵上她的。
靠得很近,他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床上,微微前倾,垂眸看她。肌理流畅的手臂隔着薄薄的浴袍蹭过她肩头,温热的呼吸游弋,温兮语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数日不见,想要亲昵的心思再度涌上。
未反应过来,手指已经去扯他的袖子,丝滑柔软的质地,染上属于她的温度:“……哥哥?”
这一声试探的成分居多,床头的灯光并不算亮,男人背着光,表情看不分明。不似不虞,温兮语结合以往他听见这个称呼的反应,双眼狡黠一弯。
心里发痒,软糯的尾音也跟着上扬几分:“隽池哥哥——”
唇畔蓦地贴附上温热,舌尖侵袭,深抵着掠过一瞬,然后撤开。
温兮语檀口微张,霎时熄了声。
谈隽池眉目低敛,视线在她娇艳的唇流连几秒,复又吻上,略带些力道地舔舐。
温兮语在他气息迫近的那刻就攥紧了手中那块衣料。脊背往后靠上床铺,她平躺着仰着脸,齿列甫一松开,舌尖就被缚住,陷进极尽深入的缠绵。
厦门的天气即便是晚上也很热,温兮语上衣不过轻薄的一件碎花短袖,恍惚间绸带抽落,领口系着的漂亮蝴蝶结散开,白蕊般的肩头落进男人的掌心。
那阵烫意进了心底,胸口不受控地跳动,呼吸也紊乱起来。温兮语忽然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极度暧昧。
男人身着浴袍,领口半敞,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再往下看,隐约有分明纵沿的人鱼线。
犹抱琵琶。
温兮语脑子里轰的一下想到点别的什么,目光闪烁,心里更加不知所措,却见谈隽池撑着床沿坐了起来。
“怕你总惦记着你同学的事,睡不安稳。”他低下头慢条斯理拢住交叠的衣领,温沉开口,“睡觉之前,要不要一起看部电影?”
极度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放松,温兮语缓慢地眨眼,睫毛颤了下:“好啊。”
选的是一部几年前的国外爱情片。
温兮语没看过,只记得口碑不错,提名了奥斯卡。
其实情侣在家里一起看电影也未必真的是在看电影,只不过难得拥有这样缱绻独处的时间罢了。谈隽池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外一边则勾着她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
两人不时低语,气氛比外面夜色还要静谧。
温兮语把脑袋靠在他肩上,撒娇般蹭蹭:“怎么想到过来啦?”
谈隽池侧眸看她。
两人挨得极近,他音色略微低沉:“你说呢。”
温兮语没能抿住嘴角弧度,浅浅的粉色自颊边一下子晕开,唇红齿白,笑得很好看。
她桃花眼微亮,期盼望着他:“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是周末,越哥说我们可以自由活动……”
“嗯。知道。”
他的唇自她耳垂边要碰不碰地擦过,含着压低的笑,几分亲昵:“陪你。”
温兮语手指蜷缩了一下,咬住唇:“……喔。”
这部电影和之前那部恐怖片不一样,没再被当成背景板。提名奥斯卡是有理由的,叙事张力很强,少女心事剖析得直白,但却又含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通透。
温兮语被剧情迷住,聚精会神地看,男主角奥罗从战场回来,不多时又被传唤去前线打仗,故而将心里的情愫压下,没有剖之于口。甚至连离开这件事,他也没打算说。次日清晨,想悄悄地走。
导演很擅长用光影的描绘手法,朦胧的,皎洁的月光撒进屋内,映上奥罗精悍强健的躯体轮廓。
他拿枪的时候手从来不抖,背影却过分沉默。
气氛莫名的肃冷。
一阵幽香飘了进来,有人轻声说:“把它放下。”
奥罗转过身来。他绷着身体,压着眼神,不执一言。
安蝶穿着白日里那条连衣裙,潋滟的卷边像一朵盛开的荷花。她走路的时候没有声音,步伐轻盈。
“奥罗,你今天没有同我道晚安。”她说。
“很晚了。”
迟疑很久,奥罗冷淡地问:“安蝶小姐怎么不去睡觉?”
安蝶的目光扫过他放在箱匣上的手.枪,似乎在沉吟:“睡不着。”
“我这里没有存放助眠的药物,请回去吧。”
奥罗面无表情,背对着她,开始解起外裳上的锁扣。他站姿笔挺,军人的利落干练刻进骨子里,腰带摘下来,落在木质的床头当啷一声闷响。
衣服一件件剥落,原以为少女会因为这样就吓跑,谁知一转身,她还站在原地,目光黏在他身上,不知名的意味。
奥罗上身只剩一件轻薄内衫,沉声看着她:“小姐,知羞耻吗?”
他大她近二十岁,是可以当她父兄的年龄,这也是他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原因。
“为什么要羞耻?”
安蝶歪了下头,月光辉映在她洁白美好的脸庞上,照见淡淡的疑惑。
奥罗喉间一紧,似被谁扼住,见她一步步娉婷走来,竟也移不开目光。
“不准靠近我!”他色厉内荏。
“让我看看。”她温柔地说。
“什么?!”
“你背上的伤。”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思绪没转过来,背上那层衣料已经被纤细的双手撩了起来。指尖不经意蹭到他的脊背,奥罗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转过去。”
眼前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他却像在服从上将的命令。
微凉的指腹触到他背上,游弋般流连过经年累月的伤疤。是他荣耀的勋章,却也是沉重的枷锁。
让他遇见她,却只能狠下心,亲手割舍。
恍惚之间,却听到安蝶咯咯的笑声:“奥罗,你输了啊。”
“什么?”他一凛,涩然开口。
“一个男人给女孩看他身上的伤,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混血的姑娘总是自带风情,波纹卷的黑色长发半束在丰满的胸口,她笑得像个妖精,飘飘然,却又笃定,“你承认了。”
“不!不,我没有——”
相比于她的胜券在握,他惊慌失措。
安蝶定定看了几秒,敛了笑。
她直视着他,眸光还是柔软,却有种让奥罗自惭形愧到想要躲闪的感觉。
“为何不敢说?”
安蝶捻住领口的一根绑带,缓慢抽开:“爱是什么龌龊的事情吗?”
虽然国外对于性的态度非常开放,但是这部电影中的拍摄却颇为含蓄,若隐若现的纠缠,张力到极致,没有什么直白的镜头,但就是让人欲罢不能。
温兮语心里尖叫的弹幕一串接一串,下唇都快咬破了,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紧张,指甲嵌进手心,一眼不眨地盯着屏幕。
热忱的纠葛,正到了最紧张之处,耳畔忽地有点声响。
转头一看,谈隽池正压着眸光注视她,眉轻颦,视线很沉。
她一怔。
不知是谁的手指先勾到对方的掌心,他们开始接吻。
室内隐约响起细微的水声,光线很暗,几乎看不清彼此的神色。
影影绰绰的暧昧最是动人。男人高挺的鼻梁轻缓蹭过她的脸,温兮语攥着他睡袍的一角,思绪也觉醉意朦胧,像是沉溺。
勾连的手指不知何时也变成了十指相缠。
温兮语细碎的喘气,被吃进唇齿间,他含住她舌尖,轻柔吸吮。
身体微颤,温兮语觉得,自己的四肢好像都麻掉了。
很深的一个吻,极致温柔。
被他松开的一瞬间,她像没了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
温兮语憋了口气,嗫嚅出声:“哥哥,我……”
谈隽池直勾勾地看过来,眼神半眯。
须臾,他不急不缓地舔了下唇,似是喟叹:“本来想放过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绿绿不可说的内容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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