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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下。

已经四天了,寻找宋从极的任务进行了整整四天,还是一无所获。

枯死洞被那些火药夷为平地,别说是人了,连洞都不存在了。

谁都知道……宋从极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可是,白优却依然不肯走。

她和天玄司的人一起,不停地刨着覆盖在上面的土。

手上都流了血,她也依然没有感受到疼,醒了就开始刨,实在支撑不住了,又靠在一边休息片刻,然后又接着去刨。

虽说是九死一生,但总有一生的希望的。

她不想就此放弃。

突然——

她从废墟里捡到了一个东西,她拍干净一看,是之前她送给宋从极的护身葫芦。

因为上面的符文是用黄金所画制,周围都烧尽了,只留下了那残缺的符文。

这几日,白优一直都没有哭过。

哭,是一件晦气的事情。

他还没死,她怎么可能哭。

所以她绷着一张脸,就像宋从极一般,看不出情绪。

但握着这个符文,脸上紧绷的情绪却险些绷不住。

整个人呆在原地,许久都不曾动一下。

白驰这些天一直跟着她,看着她不动了,更加担心,跑过去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优优,宋从极已经死了!”

白优目光呆滞地看着手里的符文,没有任何反应。

白驰晃了晃她,“你清醒一些啊!”

“他说过要回来娶我的!”白优干哑着声音说道。

白驰叹了口气,“你看看这里,已经都成废墟了,我们已经找了四天了,四天了!他要是还活着早就发现了,他已经死了啊!!!”

“不,不可能的……你别咒他!”

白优一把推开白驰,发了狠似地刨地上的土,“他还在里面,他一定还在里面的。”

地上的尘土里混杂着落下的白雪,白优手上的鲜血与尘土和雪混合到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知道拦不住她,只能去找了铲子来和她一起刨。

刨着刨着,他们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坑。

白优灰暗的眼眸里瞬间亮了起来,这个洞……

应该是之前她和宋从极一起掉下去过的地方。

她没记错的话,这是更下面的一层。

看样子火药的爆炸没有完全波及到这里。

白优抢过白驰手里的铲子,更快速地把周围的土给刨走。

看着那个坑渐渐显露出来,里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情况。

白优二话不说就要往里跳。

白驰吓到了赶紧拉住她,“你干什么呢?”

“宋从极有可能在里面,我下去看看。”

白驰看着她鲜血淋淋的手,又看了看那黑不见底的大坑,“你都这样了怎么下去,等一下,我叫人来。”

“不用,我可以的……”

白优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迫不及待地要往下跳。

两人拉扯之际,一道虚弱却熟悉的声音忽然传了出来——

“咳咳咳……”

两人猛然一怔。

白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白优当即回头,“宋从极!”

坑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应答。

他没死!他还活着!

白驰急忙把人叫了过来,众人本就已经放弃了,谁都没想到宋从极居然还活着!

天玄司的人激动不已。

很快这个坑就被重新挖开,坑里的视线也变得明亮起来。

宋从极被人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抬了出来,看着他灰扑扑的脸,白优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下来,眼眶里的泪水喷薄而出。

他活着!

他还活着!

白优也不顾周围有人,扑进他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

巫医刚想说什么,宋从极抬眸摇了摇头,任由白优抱着自己。

“……太好了……你没事……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宋从极缓慢又艰难地抬起手,虽然身上无比虚弱又难受,他却还是坚持扶上她的后背,回应着她的拥抱。

然后,贴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嗯……我回来了……”

白优将脸埋在他的脖颈之间,大雪纷飞落下,回来了就好。

回来了……再也不要分开了……

南集的事轰动全国。

他一死,连带着盛帝和他之前孩子们的那些事情也都曝光出来。

谁都知道,这是南集临死前对大盛留下的最后一击。

但毕竟早有准备,谁都清楚,他这个位置是不可能再坐下去了。

安王自然也不会让他顺利地坐在上面,所以白优给他的止疼药,那一夜,他全部都给了盛帝。

次日,盛帝驾崩的消息便已传遍全国。

安王以极快的速度安排了葬礼。

后胡这边失去君王隐有乱势。

宋从极这一次好在爆炸的时候提前躲进了坑里,没有受到太严重的创伤,修整了几天,便趁热打铁带兵北上,一举吞并了后胡,将其并入大盛的版图里。

而白优因为吞食掉了那些蛊虫,只要她没有控制他人的想法,那些蛊虫就会在她身体里沉睡。

虽然痛苦依然存在,但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

巫医一门心思为两人研制解药,闭关大半月终于从那些妖物实验品里提取到了相关的药材,发现宋从极和她一冰一火,两人只要合理搭配阴阳调和,正好能压制住对方的毒和蛊。

巫医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奇葩的解毒方法。

这简直……都不知道是天意弄人,还是命中两人就是无法割舍开了。

宋从极这一仗打完,直接交出了兵符,向安王,如今的新帝辞去了天玄司司主的职位。

安王本来想劝他留下。

宋从极却笑着摇了摇头,三年前若不是因为时霓的死,他本不会入仕途。

如今……他爱的人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只想用余生陪伴着她,其余的……已经不重要了。

回到镇国公府,宋从极便开始张罗娶亲之事。

白礼看着扛到自家的聘礼,都不知道之前那么坚决的宋从极,为什么忽然就改口了?

要不是看在宋从极为了保护白优的牺牲,他还真不是太想答应他。谁能想到这场一开始是个乌龙的婚礼,还真成了?

白礼深深佩服起女儿的牛逼,那么难搞的宋从极都能搞定,那想必将来这国公府待着她也吃不亏,这样想着,白礼最终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

因为这场战争,城内百业待兴,考虑到城邦的复建,两人的婚礼选择了一个月后举行……

这一次白优为了保住上京,没少耗费心力。家里天天盯着她滋养身体,她连一个人待着的时间都没有。

新婚前一日,白优特地找白潇打了掩护,去了一趟盛千夷的坟冢。

“……千夷……我今天要成亲了……”

白优将一束花放在了他的坟前。

他的爱,他的偏执,他的疯狂,还有他为她所做的这一切……如今全都随着他而埋进了这片土地里。

即便他做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她终究也无法恨他,怨他。

他想要的……从来都很简单。

只可惜,她给不了罢了。

白优来的路上本来准备了很多话想对他说,但此时,看着静谧在桃树下的坟冢,所有言语却都化进了风里,随风而去了。

“谢谢你……”

白优含笑轻轻抚摸着墓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千夷哥哥……”

“哎呀天啊,姐,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家里找不到你都快翻天了!再不来他们就要去找宋哥哥了。”

白潇的声音突兀地闯了进来,她气喘吁吁地拉起白优的手就往回走,“明天你就要成亲了,快快快,再不把你带回去,我娘非得削了我不可……”

白优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盛千夷,冲他挥手告别,任由白潇将她拉上了马车。

家里都在为了她的婚事忙成一团。

白优却反而成了最闲的那一个人。

看着镜子里梳妆的自己,这应该是她第三次当新娘了吧。

可惜第一次当了个开头,第二次当了个结尾,这一次,她终于能从头到尾当一回真正的新娘了。

因为激动,晚上的时候,白潇和一群小姐妹们挤在白优的房间里,吵吵闹闹地询问她和宋从极的事情。

“姐,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宋哥哥的啊?”白潇八卦地问道。

白优想了想,其实她自己也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应该很早吧。

毕竟,当年刚得知她和宋从极有婚约的时候,她曾悄悄地来过一次上京,想要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模样?

要不是一个品性值得托付的男人,她是死活都不肯嫁的。

但那个时候也是巧了,正好赶上他要离京,远远地她只看到一抹鲜红的背影。气质冷淡却又明艳浓烈。

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却也依然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好像那个时候起……她就对他有些不一样了吧?

有这样风骨的男人,一般面相和命格来说,都不会是品性太差的人。

那个背影,直到之后很多年,她都依然记得。

后来,要不是爷爷赶着去接盛千夷,催她回去,她其实本来打算在上京等他回来的。

即便是重生以后,在得知他的消息,她也一如过去那般想要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

虽然之前并不能完全从面相上解读他,但她却也依然被他所吸引。

她都找不到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优秀更让她心动的男人了。

白优想了想笑道:“……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了。”

“哇哇哇哇……”

一群女孩子们尖叫成一团,纷纷缠着她说说宋从极打动她的事情。

白优牟然一想,自从来到上京以后的种种,所有与他有关的点点滴滴,她居然全都记得,她们想听,她自然也愿意分享,还真就和她们讲了起来……

而此时的将军府里,安王,也就是如今的新帝特地提前从宫里出来,在旁边叽叽歪歪地给宋从极科普今晚应该怎么一举证明自己是男人。

顺道还带了一批书,让他新婚之前好好看看。

宋从极:“……”

宋从极把他给的那些黄色废料的书丢到了一边,实在不想听这些废话。

安王看他这么不配合,倒也不生气,“话说,朕一直没明白,你们两到底什么时候看对眼的?明明你们之间的见面朕还是知道的,你那会儿满脑子都是时霓,怎么就对她一见钟情了呢?”

“不是一见钟情。”宋从极纠正他。

宋从极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白优就是时霓。

但其实,谁也不知道,很早以前,他就已经在关注着她了。

在儿时得知他将来的妻子是时霓起,他就暗中收集过关于她的事情。

他是一个不喜欢失控的人。

所以任何事情都要求在自己掌控范围内,即便那是将来自己的妻子。

她去了什么地方,有过怎样的“壮举”,交到了怎么样的朋友……每一桩每一件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们虽不曾蒙面,看着纸上所记载着关于她的人生,他却无比羡慕与向往。

他是将门之后,他的人生自从出生起就是带着血腥的,生命于他,从来都是暗淡的颜色。

可她的自由,她的洒脱,她的不羁……她对生活对生命的炙热,却让他感到了生的意义。

那个时候,他其实打算去偷偷见她一面的。

他知道她喜欢一切浓烈的色彩,所以,那天他听说时霓来了上京,特地换了一身红色的衣服想要去碰碰运气。

他至今都记得出城时自己满手是汗的激动模样,那是他第一次为一个人的到来而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虽然到最后都没能见上,但那样的情绪却在他心里留了很多年。

直到宋家出事。

他甚至都对两人能成亲的事情不抱任何指望了。

却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那一刻,内心那无法言语的情绪再一次占领了他。

这样的女子,他甚至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不配。

为了能够配得上她,他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和强大,即便她或许根本不知道他,她却依然像一束光,照亮了他前方的道路。

可是,谁能想到他到头来却没能等到她的出现。

他甚至连她的尸骨都没有看到。

是后来白优的闯入,就像是把过去他对时霓的了解变成了真实一样。

他喜欢她的恣情随意,喜欢她的洒脱,喜欢她的正直,喜欢她的聪慧,喜欢她的运筹帷幄和自信……好像她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做,呆在那里就能让他开心起来。

那束消失的光,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生命里。

那种因为时霓的死亡而消失的情绪,又一次占领了他。

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感觉到生命如此灿烂浓烈的意义……

“喂喂喂,问你呢,你怎么发起呆来了?不是一见钟情,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安王在旁边不满地喊了他一声。

宋从极回神,因为心情好,所以脸上都挂着少有的笑意。

他看了安王一眼,却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淡笑道:“……老天会让我喜欢的人,与我重逢的啊。”

“???”

安王没听懂,此时魁斗带着一帮人高高兴兴地跑了进来。

镇国公府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热闹过了,知道宋从极心情好,大家也都胆子大了起来,跟他开起了玩笑。

宋也在外面张罗着婚礼细节,国公府吵吵闹闹,这一夜过得出奇的快。

第二天一大早,宋从极就已经上了马去接自己的新娘。

迎亲的队伍从镇国公府一直走到了淮安侯府。

一路上全城的百姓都来观看这场瞩目的婚礼。

这两个救下大盛的英雄,在所有人的祝福中牵起了手。

三拜九叩完成了他们对天地立下的盟约。

一拜天地——愿与君同寿,度往余生。

二拜高堂——愿与君同在,携手与共。

夫妻对拜——愿与君白首,永不相离……

在一片欢呼声里,白优和宋从极拉着接连彼此的红线被推到了洞房。

吵杂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他站在她的对面,站了很久,这一切仿佛是梦。

白优透过缝隙看到面前的脚尖,等了很久也没见宋从极动一下,心里又急又奇怪。

“宋从极?”白优轻声唤他。

“嗯。”

宋从极回了回神,哦,不是梦。

他的时霓回来了。

她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终于等到她了。

许久,宋从极掀起她的盖头,像是掀起他们之后全新的人生。

珠帘下的女子,有这世上最美貌的面容,她抬眸望着他的时候,那一眼便深深地烙进了他的心里。

这是他们第三次成亲了。

可是,他却宛如第一次一样,激动又紧张地手心里都是汗。

他把交杯酒递到了她的面前。

红色帷帐衬得她脸颊都染上浅淡的红晕,白优伸出手与他的手相叠,一同饮下了这杯酒。

“累了吧?”宋从极温柔地蹲了下去,单膝跪地帮她脱鞋子。

白优有些紧张,看着面前这个一身傲骨的男人就这样温柔地蹲在自己面前替她脱鞋,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房间里有些安静。

白优不适应地张了张口,“宋从极……”

“嗯?”

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又喊了他一次,“宋从极。”

宋从极依然耐心地应着,“嗯。”

“宋……唔……”

可白优第三次还没喊完,宋从极的吻就直接覆了上来。

他抱着她,将她紧紧地压在怀里。

帷帐放下,把两人锁在略带昏暗的床上。

他的吻绵密而漫长地与她纠缠着,彼此气息交织,冬雪漫漫的夜里,这一方天地却热的要命。

过了很久,宋从极才轻轻放开了她,看着怀里不停喘息的妻子,他俯下身,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爱意,“白优。”

“嗯?”

“我等你……很久了。”

从第一次知道婚约起,时光跨过了漫漫的岁月,一直到了现在……

他终于还是把她等回来了。

白优微微一怔,眼角微湿,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嗯……我也是。”

宋从极看着她,缱倦的目光里写满深情,“让我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四目相对。

白优微微起身,直接用吻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宋从极回应着她的热烈,那隐抑的火,瞬间就被她点燃。

窗外风雪簌簌,窗内两人十指相扣,相交相融。

喘息与希望交织着。

她紧紧抱住自己爱的男人——

好……

往后余生,我的人生都与你同在……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开这个文之前,我给自己算了一卦,大吉大利没问题。可谁能想到,这却是我写的最为坎坷的一个文。

从原定的4月开文因为突然病倒,瘫痪在床,一直拖到了7月,开文以后又是各种意外导致全都失控。

都说卜卦者往往算不准自己,所以我特地找了师父又给自己打了一卦,结果还是大吉大利,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强行开。

但没想到开文以后麻烦就没断过,中途无数次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不该以卦来决定自己的命运。无数次的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写文?

一直到今天完结,才感受到这结局竟然写的如此丝滑,甚至都没有一种已经完结的感觉。

但我知道,白优和宋从极,他们予我的人生使命已经告一段落,是时候和他们说再见了。

而那些所有的自我怀疑,此时也都不重要了。

我知道,这本书里还有很多很多的不足之处,但这短短数月,依然感谢它的存在,陪我度过人生最苦最难的一段时光。

感谢每日都陪伴着我,为我操碎了心给我鼓励帮我进步的基友长安值雨,以及雪中送炭的木苏里,还有我的编辑大大,当然,还有陪伴着我一起走到现在的你们,你们的选择与留下,是我坚持到最后的全部动力。

谢谢每一个走到这里的小天使,愿你们长夜安隐,幸福喜乐。

——如果大家看我还算顺眼,不如移步作者专栏戳个收藏吧,给彼此一个将来还能再见的机会——

——当然,如果你我还有缘,咱们相约下一本不见不散——

——【预计10月底开《最强剑修是我的反派徒弟》】————

江听怀穿书了,成了仙侠文里被渣男退婚,贱女垫脚而黑化的大师姐,不仅被他们双贱合璧害到入魔,就连整个门派都惨死魔君之手,成了炮灰中的炮灰。

江听怀:“……”拳头硬了。

为了能改写悲惨的结局,江听怀踹渣男撕贱女,一门心思搞事业,把排名倒数的门派一举带躺第一仙门的行列。

并为了对付将来的魔君,在得知他的天敌是剑修以后,特地捡回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徒弟。

小徒弟人如青松,清风朗月,是极佳的剑修根骨。

虽然脾气差了点,性子难以捉摸了点,但没关系,为了将其培养成魔君的敌人,江听怀不余遗力地每天对他进行洗脑教育。

“徒儿啊,看到这仙界的兵荒马乱了嘛,都是魔君那狗贼干的啊。”

“徒儿啊,看到那被抛弃的孤儿寡母没,都是魔君那渣男干的啊。”

“徒儿啊,看到咱这穷困潦倒的院子没啊,都是魔君那疯批干的啊……”

小徒弟闲散恣意地靠在江听怀的床榻,贴着她的耳畔道,“师父还知道那魔君的什么,刚才隔得远听不清,再说一遍?”

后来,小徒弟以一剑啸千山之势,成为了仙界第一剑修。

任他是谁,只要他出手,就没有劈不死的人。

江听怀兴高采烈地提前去找魔君算账了。

可是,看到坐在魔君之位上,眉眼清冷的魔君……江听怀一口老血如鲠在喉。

“师父,等你很久了啊。”

江听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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