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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宗山顶百丈高空。
青光运转,阵法突变。
陈道哉一众人正吃着鲲肉,聊着天,忽感灵压有变,连忙飞出主事阁,望着头顶运转的青光,一个个傻眼了。
这护山大阵怎么自己动了?
而且以一种陈道哉、张莲心都无法理解、也无法阻止的运转方式,将大阵的全部力量,往药典阁的上空聚集。
难道是要降阵雷杀宁中子?
白莲宗的护山大阵,是一万年前白莲老祖布下,后由云中鹤改造成九星仙尊大阵,阵法复杂,环环嵌套,逻辑诡异,防御力极强。
当年李无邪初来东浮任职,就被这诡异的阵法吸引,还没去东浮仙庭报道呢,直接跑去白莲宗,假装自己是入侵者,试了试阵法。
结果,一把黑剑弄了半个时辰也破不了这阵法。
无奈拔出无邪剑,正准备来硬的,结果被云中鹤认出身份,引为座上宾,此后三千年,再无接触此阵的机会。
李无邪不开无双都破不了的阵,东浮仙区还有谁能破此阵?
如今此阵居然自行运转,试图杀一个区区五星仙师的女人?
众人猛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陈道哉与张莲心强行关闭阵眼,但不起任何作用。
青光依旧如波纹一般向山顶聚集!
“难道是掌门?”
“他为什么要对宁中子出手?”
“这阵雷下来,药典阁岂不是也没了?”
这女人还真给白莲宗带来灾难了……
张莲心无法再平静下去,恨不得一剑砍死陈道哉。
这乌鸦嘴!
陈道哉早已冲向药典阁,试图赶在阵雷落下之前救出宁中子。
可惜已经迟了。
药典阁上空,浩瀚的灵压不断聚集,形成一道光柱,光柱直落而下,迅速将整个丹药阁笼罩起来。
宁中子一怔,已经动不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云中鹤的分念会突然消失,为什么护山大阵会锁定她,难道骨龙之事乃是不可窥探的秘密?
手握着青竹片,她有些紧张了。
陈道哉刚冲进了药典阁,便被滚滚灵压掀翻出去。
一星仙尊和九星大阵,还是有着难以逾越的差距。
更何况,这是前代掌门、阵法鬼才云中鹤的大阵!
让陈道哉困惑的是。
宁中子只有区区五星仙师修为,假如真要杀宁中子,一个小雷下来就能杀之?为什么要动用全阵之力?
这个女人难道隐藏了什么秘密?
范睨也吓蒙了,喃喃自语道。
“宁中子要是死在这里,那陆涯定会灭了白莲宗,这家伙可是赢了李无邪……难道说,掌门师兄说的灾难便是陆涯所为?”
张莲心瞪了他一眼。
她不相信陆涯真能赢李无邪。
但眼前问题确实棘手,不但宁中子要死,整个药典阁也要跟着陪葬,这可是白莲宗万年来数代人的心血。
张莲心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它毁灭。
“仙解!”
白莲燃血。
红莲浴火。
巨大的红莲金身在空中显出轮廓,一道剑光冲天而起,带着运转大阵之力,一剑刺向了滚滚灵柱。
陈道哉没办法,也只得跟着仙解。
“六棱剑!”
白色的金身立于天际,同样借阵眼运转起大阵之力,手持一柄六角棍状巨剑,一剑刺向了滚滚灵柱。
二人修为不俗,开仙解模式,同时还转动阵眼,双剑左右强突,终于突入灵柱三尺,并且继续向前。
可惜一切都迟了。
大阵之力已集结完毕。
耀眼的白光瞬间大盛——
一道阵雷从半空轰了下来!
宁中子负手而立,紧攥竹片的右手深深压在胸前,从害怕,期待,到紧张,最后只剩下平静。
她闭上双眸,雍容明媚的容颜映照着绚丽的光华。
空间宛如静水,忽然起了涟漪。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时间慢了。
她的神识竟发现一个人影,看起来很悠闲的样子,正在不断往空间戒里塞药典书籍,差不多要把整个药典阁搬空。
宁中子蓦的睁开眼。
“师兄?”
白光一闪,一道阵雷轰然落下。
宁中子只觉身体一横,蓦的被人抱起身,从药典阁的窗户飞身跳下。
陆涯终于来了。
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赶过来一看,原来是云中鹤老贼自焚一念故意引自己来抗阵雷的。
要不是五百仙晶不够付账的,想借机跑路,就隔空把师姐拽回来了。
对宁中子,陈道哉,张莲心来说,这是千钧一发的生死危机。
对陆涯来说,他完全可以玩局昆特牌再来。
来早了太无聊,心想就不能空手而回,便装他个一麻袋药典,回去给师姐三年研究五年试毒,省的天天烦自己。
药典装满空间戒,陆涯这才不慌不忙的抱起师姐,跳窗而去。
实际上,他完全可以挥手灭阵雷,甚至是灭了整个护山大阵。
不过,既然是云中鹤所为,就让他自己的宝贝药典阁来承担。
轰!
白光徐徐消散。
恢弘的药典阁灰飞烟灭,只剩下一片废墟。
陈道哉与张莲心金身被破,双双被震退百丈之外。
瞬间炸裂的灵压,宛如狂风海啸,横推整个宗门。
全宗八千弟子仰首看去。
一男抱着一女飘然落下。
陆涯立在石坪上,横抱着师姐,意外感觉有点轻。
从第一次见到师姐一直到现在,他的直观感觉是,师姐怕有一百多斤,这一抱才知道,也就九十多斤罢了。
他本以为抱起来应该如坦克一样松软,结果很意外,其背有傲骨,其腰身有曲凹,其双腿……
咳咳,也就是某个部位太突出,才显得过于丰韵。
对不起师姐,我误会你了。
“幸亏早上捂住你的嘴,没让你树全旗,否则连我也救不了你了。”
陆涯尽量说的大义凛然,惊险。
宁中子胸襟起伏不止,许久方才平息。
她没看陆涯,也听不懂陆涯说的什么。
尽管陆涯动作很规矩,眼神也很平淡,让她感觉很温暖,没有多余的邪念。
但终究男女有别,被师兄这样抱着实在是羞耻,但与她平时端庄严肃的形象不符合。
“可以放我下来吗?”
明明心里想的理直气壮,不知为何说出口,声音却很小,细如蚊音。
陆涯却斩钉截铁道——
“还不行。”
一剑红莲劈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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