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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底下有男生眼睛躲躲闪闪的往她那里瞟,但她一点都不害羞,反而站的更直了。
昨天晚自习,袁安任命班委,重要班干都是他亲自选定,因为知道班上有颗老鼠屎。他去年就带沈逾那个班,当时想搞民主来的,最后变成了“金钱政治”。
不像自己被人看个两眼,就跟个心虚的小贼一样。
她知道自己拿傅言真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人一看就是学校里的大佬级人物。
后面路程虽是沉默的,但曾如初心里已经刮起大风。
他觉得气氛很不对劲,早上也抄了人家作业,好心劝了一句:“那个,同学,有话好好说哈。”
傅言真平时不这样,狂归狂闹归闹,他一般都是漫不经意懒得理会的样子。
最后当选文艺委员的是位叫李梦鹿的女生。
赵允恬个子挺高,得有一米七,眉眼也很有英气。
“你怎么来这么早啊?”
好气。
但他不是没有说话的人,到哪儿都有一堆拥趸。
赵允恬手里捏着一把钥匙,是他们班的。
有一通被接听,通话时常近两分钟。
所谓物以类聚。
因为李梦鹿也很丰满,但没有像她那样那样故意买大一号的校服,她很自信地站在那里,落落大方的说自己会哪些才艺。
后面两天。
女生长的很漂亮。
她今天是第一个来的。
她没主动开口,只安静地等他先说。
其实她一听到曾忆昔说的话,便猜到是谁干的。
“……”
但却没有给人半分压迫感。
但一时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他是这么说的,不是班主任还能是谁?”
还没明显打不过人家。
“一秒一百,准备看多久。”又饶有兴致地调侃了句。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忍气吞声只是不想给人添麻烦。
傅言真手臂微抬,架在窗沿上,手肘屈着,额角斜靠在虚握的五指上,是惯常的懒散姿势。
她并不想把同学关系闹的那么不愉快。
曾如初不会骂人,憋半天,还是只有一句老话:“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惹不起,躲着还不行么。
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
有一点火i药味。
他没回话,就这么看着。
曾如初知道他是好意。
他现在很困,且烦,因为被念了一晚上的经。
一分钟之前才回答过这个问题。
结果接电话的是她班主任,说是她上课玩手机所以被没收了。
话音一落,曾如初腾地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同学。”陆州同喊了她一声。
再看她现在的表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皮又红了,两个小拳头攥的还挺圆润,还想给他来一拳是怎么的。
因为知道自己已经给舅舅一家添了很多麻烦。
曾如初:“……”
这丫头手机还在,他也就省了点闲钱再给她买。
所以没怎么放在心上。
“就动,就接,”他存心逗弄人,笑的又痞又坏,“怎么样啊?”
独独不理会他。
沈逾说自己脚疼请了一上午的假,傅言真直到第三节快下课时才来。
裴照道了声谢。
曾如初顿住脚步,眸光看向看他。
曾如初赶紧翻看通话记录,这时才发现,曾忆昔昨天上午确实打来好几通电话。
但裴照知道他最近被左昕晗烦的不行,脾气不会好。
曾如初懂他“看看”的意思,将袁安布置的卷子给他抄。
曾如初就直接被任命为学习委员兼数学课代表,又兼任他们组的小组长。
进了班,曾如初一直努力让自己心平下来,想着待会怎么沟通。
差点把张明人气没了。
陆州同笑骂了句粗口,视线一撇,却刚好看到曾如初,脸色顿时正经了起来。
傅言真不以为意地抬起脸,懒洋洋地回视她的愤怒,唇角扬起的弧度还在扩散。
班上笑成一团,但也有打量的目光。
傅言真这个人,明显是连袁安都拿他没太大办法。
回来时,班级门口又围着好几个男生。
傅言真看她背影,又想到她刚刚咬牙切齿捏拳头的样子。
她一边开门一边骂沈逾,一口一个“狗东西”。
曾忆昔从这反应里抿出了点不对劲,又稍稍琢磨了一下那声音。
竞选时,曾如初的注意力都在她胸上。
快气炸了。
踩着上课铃,一堆同学涌进教室。
周四。
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脾气了。
她昨天帮自己说了好些话,还收拾了沈逾,所以曾如初对她有些好感。
陆州同站门边喊了傅言真两声,但人戴着耳机没听到。
“你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曾如初咬着牙。
通话发生在开学典礼的时间段,她那时并没有带手机出去。
所以明显这缺德事不是他干的。
“不觉得。”他冷淡地回了句。
他唇角松松弯着,“再看要钱了啊。”
曾如初侧过身,看到赵允恬站在身后。
还有把人丢下车又是什么行为?
他不觉得。
那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将他前几天烫的发型给打趴下了。
下午第二节课后,曾如初去袁安办公室拿数学作业。
傅言真语气颇为随意:“您说是就是吧。”
他扯了下唇,慢慢直起腰,背靠在椅子上,拿过裴照的笔在指尖转着,看她的眼神是至极的嚣张。
虽然已经在尽力克制,但还是有一丝火气窜出。
脸上没了笑意,看着她,眸光冷且锋利。
德行跟“有种你就来打我”没有实质区别。
东西在她书包里,而书包在班上。
陆州同笑眯眯的,“麻烦你帮我喊一下傅言真好吗?”
左昕晗被他从车上“扔”下去后没多久就给他妈打了电话,声泪俱下的控诉。
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她的目光,眼睛睁的跟铜铃似的。
没觉得有必要再重复一遍。
又一次被这人理直气壮惊艳到说不出话。
“那个,你昨天看到我手机了吗?”她回头,小声问了句。
是个脾气挺烈的女教师。
想捏断他骨头。
声音不大,但语气不好。
裴照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多说,只问她,“你数学卷子写完了吗?能不能借我看看?”
看到裴照来了,她决定试探着问问。
“……”
第三节是语文课,老师叫张明。
也根本不可能是袁老师接的。
她一句话都不跟傅言真说,看都不看他一眼。
声音挺大,一点都不避讳。
上课铃响起,上午最后一节是物理课。
笑声压在胸腔里,闷沉的两声。
她知道个子最高,皮肤挺白的男生叫陆州同,是七班的班草,也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一看人迟了这么久,她问是不是特意来学校吃饭的。
傅言真支着肘子,手指屈起抵着额,眼睛半眯着,懒得看人。
适时。
曾忆昔倒是懒得再继续问。
傅言真听到她磨牙的声音,咯咯响了几声。
裴照放包的动作一顿,一脸疑惑,“你手机丢了?”
沈逾私底下承包全班同学一个月的奶茶,要大家选他当班长,把班上弄的乌烟瘴气。
昨天给她送眼镜,学校那边的人要他登记信息,问曾忆昔他妹妹是哪个班的。
欠到骨子里。
书包和手机明显是被人动过。
她捏紧手指,指节发出一声闷响。
他昨晚把左昕晗扔下车,人在路边哭的梨花带雨。
赵允恬本来竞选文艺委员,可沈逾暗自里联络方圆几米的男生都选她做劳动委员。
这小蘑菇,一来就给他找乐子。
因为她下课打了他一巴掌。
连裴照看他这样子都犯怵。
可她即使再气愤又能怎样呢,不能转学第二天就跟同学打一架吧。
傅言真拉过椅子坐下,发现曾如初还盯着他。
物理老师倒是比较和蔼可亲,能和学生打成一片,同学们没大没小地喊他一声“老赵”。
她想到昨晚放学时,左昕晗来他们班门口等傅言真,女生看着很温柔。
他当时还跟人用了敬称,一口一个“您”。
今天扎着高高的马尾,看起来英姿飒爽的。
傅言真抬起眼,上眼皮压出一道极深的皱褶。
傅言真淡嘲一笑,“你属鱼啊?”
但紧握的拳头却迟迟未松开。
“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曾如初问。
一进来就看到班上乱哄哄的,后排的女生还站在那里,老赵拿黑板擦边沿敲了敲桌面,半开玩笑地说:“那位女同学,下课再去看你后面的帅哥吧。”
曾如初捏着课本,把它当成身后的那个人,恨恨捏着。
音色很年轻,还一股子的轻浮调调,跟人民教师的身份确实违和。
前面那只蘑菇,下课跟赵允恬手挽着手去卫生间,上课还能提醒玩手机的沈逾“老师来了”,作业还会借给裴照抄抄。
曾如初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才知道傅言真和左昕晗分手了。
男生都是七班的,经常来这里找沈逾。
本来很不爽,但突然莫名其妙的,脾气淡了下来。
傅言真身子慢慢往前倾了几分,背脊和椅背拉开了些距离,头略微歪了一下,不耐烦到极点,“你是想怎样?”
但曾如初头没低一寸,两眼依旧圆瞪着。
其余什么文艺委员、体育委员留给大家竞选。
“……”
怎么能做到。
“没有。”曾如初摇头。
她跟他对视,寸土不让。
他哪知道哪个班的,所以给曾如初打了个电话。
“你凭什么动我书包,接我的电话?”曾如初耐心耗尽,气的牙根发紧。
人能干出这种事情么。
之前左昕晗被这么扫一眼,顿时就不敢再说话。
曾如初抿了下唇,“不好意思,不认识这个人。”
无一例外,长的还都挺好看,也都是爱玩会玩的。
有个男生还看到左昕晗边打电话边哭。
但让她怎么好好说。
也不让班上的人搭理他。
晃神之际,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每天在班级外徘徊来找他有各个班的同学,男生居多,女生也有。
傅言真对于这点异样其实有所觉察,因为这怄气的行径过于明目张胆。
曾如初知道是在说她,红着脸转身坐好。
沈逾倒是听到了,但龇牙咧嘴地跟他笑,就是不帮他喊人。
到班上的时候,门还没开。
“?”曾如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八i九不会离十。
“有事没。”他有些不耐烦地问。
隔壁二班的门也没开,早到的两个男生在走廊上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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