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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墨的脸瞬间亮了,欣喜若狂,一把抱起连翘转了个圈,啊啊啊,好开心。

他终于有了名分!

连翘的男朋友,嗯,听上去就很帅!

连翘抱着他的脖子,生怕激动的男人一失手,整个人就飞出去。

“好啦,快放我下来,我们丑话先说在前面,不许跟异性走的太近,不许跟异性单独相处,对我要坦诚,能做到吗?要是做不到,现在还来得及……”

沈京墨笑的像个傻瓜,拼命点头,“能能能,太能了,我本来就不爱搭理那些女生,我只喜欢跟你在一起。”

能遇到相爱的人不容易,一定要好好珍惜。

父母的悲剧看多了,他从小就决定,决不滥情,宁缺毋滥。

这不,他终于等到了一生最重要的人。

连翘眼神温柔,惦起脚尖,轻摸他的脑袋,“嗯,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温柔的手劲,有一种宠溺的感觉,沈京墨眼眶红了,好喜欢这种感觉,“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不会让你有机会后悔,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确定过眼神,这就是他所爱的人,也是陪伴他一生的女人。

连翘主动牵起他的手,轻轻晃了晃,“明天晚上跟爸爸一起吃饭,跟长辈说一声。”

沈京墨的笑脸一僵,“啊,一定要说吗?”

连翘笑眯眯的道,“我爸很疼我,我不想瞒着他,别人倒是无所谓。”

这是一种最起码的尊重。

沈京墨犹豫不决,“那……要是他反对呢?你会不会改变主意?”

他太清楚连守正的心态了,刚刚将女儿找回来,还没有疼够呢,就被外面的小子骗走了,能乐意吗?

连翘定定的看着他,“我是个成年人。”

沈京墨心里一动,却不敢乱猜,“什么意思?”

连翘从来不觉得父母是障碍,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没有什么沟通不了的。

“我尊重长辈,愿意提前告知一声,但不表示事事听从,接受摆布,这是我的人生,我为自己而活。”

沈京墨终于听明白了,是告知,而不是请求。

强势而又温柔,明明是矛盾的特点,却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

“所以,就算全世界反对,你也会坚持的,是吗?”

连翘有钱有能力,心智成熟,底气十足。

“对,不过,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里值得全世界反对?少想些没用的,还是想想怎么哄我爸高兴。”

沈京墨心花怒放,开心的不得了,他的眼光真好,挑到了独一无二的璞玉。

“估计哄不好。”

话虽然这么说,但心是快乐的,只要连翘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他无所畏惧。

“慢慢来,总有这个过程的。”连翘心里明白,只要是想拐走她的男人,爸爸都不喜欢。

左颊一烫,她的眼睛一瞪。“喂。”

沈京墨乐的像偷吃了油的老鼠,“亲一下我的女朋友,不行吗?”

连翘哭笑不得,心里微甜,“你真是……”

沈京墨将右脸凑了过来,“出于公平原则,女朋友,你回亲我一下吧。”

连翘:……

“哈哈哈。”

第二天傍晚,连守正推掉了饭局,早早就回家陪女儿吃饭。

女儿发了话,他当然要照办。

只是,当他看到连翘跟沈京墨手牵着手出现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

沈京墨捧着一束康乃馨过来,往连守正面前一递,“岳父大人,送你的。”

连守正嘴角直抽,居然送一个大男人花?

他板着一张脸,严肃极了,“谁是你的岳父?不要乱叫。”

“你是连翘的亲爸爸吗?”沈京墨笑容满面的看着他,“是的话,那就是岳父。”

连守正的心好累,无力吐槽,这个二货。

连翘笑眯眯的拉了拉连守正的衣袖,“爸爸,我饿了。”

女儿说饿了,还能怎么办呢?连守正只好带着女儿去吃饭,“女儿啊,你还小呢……”

为什么这么着急呢?好好挑挑啊。

跟在后面的沈京墨窜了上来,“不小了,十九岁了,民国时期可以嫁人了。”

连守正气都要气死了,“我不是在跟你说话。”

沈京墨乐呵呵的说道,“事关我的切身利益,我当然要说话。”

连守正直翻白眼,“女儿啊,你看他这态度,一点都不尊重我……”

“我对您不是尊重……”沈京墨做了一个心的手势,“是爱啊。”

连守正被雷翻了,够无耻。

“噗哈哈。”连翘笑的不行,怎么会有这么逗的人?

沈京墨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对您是爱屋及乌,你也行的,是吧?不行,那就是不够爱连翘!”

“滚。”连守正再也忍不住了。

“岳父……”沈京墨脸皮奇厚,一口一声岳父叫的很欢乐。

连守正实在受不了,“我女儿一天没嫁人,我就不喜欢听到岳父这两个字。”

整的好像女儿已经嫁人了,都什么事啊。

沈京墨见他面色不豫,只好改口,“伯父啊,说来说去还得怪您,谁让您的基本这么优秀,生出了连翘这么好看又可爱的女孩子呢。”

他狂拍马屁,但连守正不吃这一套,“沈京墨,我们两家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一些,你觉得合适吗?”

连翘的耳朵竖起来,大家都知道的事,没道理就她不知道吧。

沈京墨理直气壮的回答,“合适啊,我爷爷没有娶到连奶奶,我小叔没有娶到连小姑,只有我娶到了,总算是成全了几代人的夙愿,了结因果。”

他一点都不避讳,想到什么就直说。

连翘都听呆了,“等一下,我很想知道,你爷爷和我奶奶是什么情况?”

“据说我爷爷,你爷爷奶奶三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我爷爷被淘汰出局……”沈京墨抓抓头发,“后来你爷爷去的早,我爷爷就又想……你懂的,反正没成功,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

小时候听到小叔跟奶奶争吵时,偷听到一两句。

反正就是一个爱恨交缠的四角恋,那年头的人啊,也挺时髦的。

连守正眉头紧皱,“你就一点都不忌讳?”

沈京墨奇怪极了,“有什么忌讳的?我虽然姓沈,却是在国外长大的,我只知道勇敢追求所爱,该出手时就出手,别犹豫。”

当事人死了仨,只有他奶奶还活着,他们感情又不咋地,祖孙之情淡如水。

连翘脑补了各种桥段,“你小叔和我姑姑又是怎么回事?”

沈京墨摇了摇头,冲她使了个眼色,“我小时候只是偷听到了一句,那时我还是个孩子,能知道什么?”

要问就问连守正呗,他肯定知道。

连翘会意的看过去,“爸。”

连守正神色黯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已经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

连翘见状,不忍再问下去,“好吧,反正又不在眼前蹦哒,我也不感兴趣了。”

连守正看在眼里,忍不住苦笑,这两个孩子都是一样的没心没肺。

不过,也难怪,一个生活在国外,受的是西方教育,思想开化,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另一个流落在外面,为了生存苦苦挣扎,活的豁达通透。

说到底,游离在外面的他们,对家族都没有认同感和责任感。

这能怪他们吗?不能。

让连翘为了从未见过的小姑放弃爱情?别逗了,她的世界里只分两种,自己人,普通人。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算是自己人,连家三兄弟也算,但别的,都算是普通人。

普通人分有交情的,和没有交情的。

她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更何况,她这个人特别自我,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最爱自己,其次才是家人和朋友。

牺牲这两个字,她不认识。

连守正将浮现在脑海的往事硬生生的压下去,“翘翘,沈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

连翘奇怪的反问,“再厉害,跟我有什么关系?”

“呃?”连守正被问的呆了呆,“她是沈家的老祖宗,沈华军兄弟俩都很孝顺。”

连翘更奇怪了,“那又如何?我既不是嫁给沈空青的儿子,也不是嫁给她。”

连守正:……为什么觉得自家女儿的脑子跟别人不一样?

沈京墨一脸的无所谓,“就是啊,连翘嫁的是我,沈家人管不了我,惹火了我,我就改个姓。”

连守正抚着额头,两个无法无天的熊孩子,他们根本不在乎姓氏,也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他们特立独行,活的自我。

不过,出奇的合拍啊。

这或许就是相互吸引的原因?

连翘以为跟沈家人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也遇不到。

但事实上,她很快就遇到了沈青空。

决赛在即,十支队伍又一次汇聚在京城的中医药大学,虽然特意放在周日,但学校人头攒动,到处都是观战的学生。

除了本校师生外,也允许别的学校进来围观。

一大早,气氛就很紧张,队员们走路都是僵硬的。

连翘最自在,背着一个背包,手里拿着零食,边吃边走,完全没有偶像包袱。

要知道,经过两轮比赛,她名声鹊起,早就成了无数人关注的目标。

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她,偏偏,她举止自在,落落大方,一点都不局促,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高明几人却不行,紧张而又不安,这一次的比赛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如果拿到冠军,就能得到一份好工作,或者是得到免费读研究生的机会。

他们全力以赴,为自己的未来而战。

不光是他们,其他队伍都高度紧张,各自打油鼓劲。

这样一来,悠哉悠哉的连翘就显得与众不同。

比赛是在大礼堂举行的,十支队伍分坐在各自的位置,连翘他们是主场,被分到了最好的位置,第二排最中间的位置。

第一排是各大高校的领导,还有业界有名的人士,还有五位评委。

这五位评委都是行业最顶尖的人物,有两位是中医院的校长,中医学研究所的所长和副所长,代表着理论和临床的最高水平,还有就是京仁堂的大boss,沈青空。

说白了,都是来挑好苗子的。

“咳咳。”身边的安心咳了几声,有些不适的捂着脖子。

俞清荷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安心眉头紧蹙,“我昨晚没睡好,今天早上起来喉咙痒痒的,吃了一颗药,好像没什么用。”

她是太紧张了,造成了失眠。

小伙伴们都急了,这可怎么办?到台上回答问题,你咳个不停,真是要命。

安心只觉得喉咙越来越不舒服,一颗心绷紧,不安而又忐忑。

她要是只参加个人赛还好,输了只是代表个人,但,她还要参加团体赛啊。

她真的不想拖累别人。

连翘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站起来,“等我回来。”

高明急的不行,“要开始了,你去哪里?”

“我们是压轴,不用担心。”连翘飞奔出去,她知道大礼堂有道侧门,从那边走比较近。

所以,脚步一拐,直奔侧门,光线有些暗,跟进门的人撞在一起。

“啊。”是个年轻女孩子,后面跟着一个男生。

连翘没有料到这边有人出入,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抱歉,不好意思。”

她有事,没有多待,越过两人就往外奔。

忽然,她的胳膊被人拽住,“站住,你就这么走了?”

灰暗的灯光下,连翘淡淡扫了她一眼,是个双十年华的少女,“嗯?有事?”

女孩子满脸的不高兴,“你的道歉没有一点诚意。”

道歉必须正眼看着对方,而不是像她这么敷衍。

连翘不耐烦的推开她,“哦,那你们道歉吧。”

撞了一下而已,都是女生,她又没有偷偷摸一把,占什么便宜,还要什么诚意的道歉。

真是莫名其妙,看来是一个傻白甜,被养傻了,连这种事情都较真。

女孩子呆住了,“你说什么?”

连翘冷笑一声,“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我道歉了,你们也该郑重其事的向我道个歉,这才公平,不是吗?”ぷ999小@説首發999xΘ.999xΘ

女孩子脸色一变,“你知道我是谁吗?”

“神经病呗。”连翘无心纠缠,身体灵活的摆脱她,跑的无影无踪。

大家着急的等待着,连翘到底去哪里了呢?

评委们都来了,参赛队员还没有到场,这像话吗?

在众人望穿秋水的目光下,连翘偷偷溜了进来,递了一杯热茶给安心,“喝吧。”

安心闻到一股中药味,微微蹙眉,“这是什么?”

连翘催促道,“治喉咙痛的,赶紧吧。”

安心来不及细想,一口喝光,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喉咙热乎乎的,忍不住眯起眼晴。

过了一会儿,俞清荷惊喜的声音响起,“咦,安心,你不咳了?”

安心不敢置信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喉咙好像不难受了。

小伙伴齐刷刷的看过来,眼神闪闪发亮,“真的呀,连翘,你真厉害。”

连翘扬了扬眉,小意思。

先是个人赛,每一个参赛学生上台,当众接受考验。

每人回答三道题,由评委打分,一道题满分十分,五个评委取一个平均分,总成绩满分是三十分。

不过,至今为止,最高分是沪市中医药大学的一名男同学,二十七分。

安心和高明都是二十六分,并排第二。

作为复赛成绩最好的个人,连翘是压轴出场,顶着无数人好奇的目光,她款款走到台前。

男主持人是从电视台请来的专业人士,很有腔调,口齿伶俐,女主持人是京城中医药大学的研究生,才华和美貌并重。

“这位连翘同学是京城中医药大学大四生,师从连守正先生。”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台下一片哗然。

原来是连守正的弟子,怪不得这么牛逼呢。

“请连翘同学从箱子里抽取一题。”

连翘随手抓出一个题目,主持人当众读了出来,“请画出灯心草的样子,解读药效,并说出用灯心草的两个药方”。

这个问题不简单,但对连翘来说,并不难。

她拿着白纸,当众写出一株灯心草,并着重画出了茎和根部。

“灯心草,甘,寒,无毒,主治,五淋、泻肺、降心火、止血通气……”

“夜不合眼,灯草煎汤代茶饮,即得睡。”

“湿热黄疸,灯草根四两,酒,水各半,入瓶内煮半日,露一夜,温服。”

她说的头头是道,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中。

那种坦然自若,自信淡定的气质,让人惊艳。

不愧是本届比赛最大的黑马,复赛的第一名,答案是教科书般的标淮。

研究所所长第一个举牌,“回答的特别好,我给十分。”

其他人都打了十分,这一题连翘拿到了满分。

连翘又抽出一道题目,递给了主持人,主持人当众宣读,“请说说针刺次数的选择。”

这个题目其实挺难的,范围很广,很容易被扣分。

连翘微微一笑,拈手道来,“先说说,根据得病时间的长短,怎么施用针刺治疗……”

“再说说,人体内和人体外之疾病,怎么施用针刺治疗……”

她从不同的角度分析用针的次数,怎么根据情况来调整,早期怎么治,中期怎么治,病入膏肓又怎么治。

还从内外科,每个器官的不同,仔细的提了提。

光是这样,一个题目就用掉十几分钟,台下听的如痴如醉,这比书本上的内容更具体,更有临床经验。

一般的大四学生可说不出这么多道道。

这一轮毫不疑问,又是满分通过。

两个满分一出,众多参赛者的脸色都变了。

最考验能耐的时刻到了,主持人大声说道,“最后一题,请选出底下一人,把脉诊断,看看是否有病,如果有病,怎么治疗?”

望闻问切是中医诊断的四个内容,缺一不可,考的就是这个。

如果参赛者没眼力,没挑到有病的人,那就算是输了。

如果挑到病情很重的人,你的治疗方案不行,那也是输定了。

这一关太难了,所有的选手都倒在这里,没有一个能拿到满分。

一束光线在底下划过,连翘顺着光线看过去,挑选合适的患者。

不能没病,但也不能重病,这个要控制得当。

忽然,一道身影站了起来,“我来。”

现场震惊了,什么情况?

自告奋勇上台?这不合流程啊。

但看着提出题议的人,大家都闭上嘴巴。

正是此次的评委之一,京仁堂的掌门人,沈空青。

其他几个评委拉着他小声劝,但他坚持要上台。

主持人看着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神色有些茫然,“沈空青先生,您确定?”

没有人跳出来阻止,那就是说,流程没问题喽?

沈空青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好像很好接触的样子。

“对,我来领教一下连守正高徒的水准,敢吗?”

这是激将法,连翘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熊熊战意,“有何不敢?请伸手。”

沈空青伸出右手,近距离看着这个灵气逼人的少女,她有着与众俱来的天赋,无与伦比的天赋。

到肩的头发自然的垂下,嘴唇小巧,肌肤如雪,眉眼清丽,明眸皓齿,初绽少女的风华。

他神色有些恍惚,“连翘同学,你怎么不说话?”

连翘收回手,朝后退了两步,保持一定的距离,眉眼冷清极了,“沈先生,你没病。”

这话一出,下面热闹开了,这没病最麻烦了,怎么当众施展自己的本事?怎么让评委们看到自己的实力?

想得冠军,那是不可能了。

好可惜啊,明明在台上发光的女孩子,就这么止步于决赛了。

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跟人家有私怨?不应该啊,素不相识的两个人。

坐在底下的的罗校长可生气了,在心里将沈空青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为了上一代的恩怨,亲手阻断连翘的冠军梦,以大欺小,太过份了,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和辈份,不嫌掉价吗?

他就说嘛,沈家最刁钻最难缠的,就是这个沈空青,不是什么好东西。

整天摆着一张笑脸蒙骗世人,其实是最冷情的。

可恶,就不该让他当评委,下一届压力再大,也得想办法将他搞下去。

沈空青淡淡一笑,转身就要走,后面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也有病。”

是连翘,她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一副要搞事情的样子。

台上台下都惊呆了,什么情况?要现场撕逼?

沈空青转过头,眼睛微眯,“什么意思?”

一股压力如泰山压顶般袭来,压的四周的人喘不过气来,两位主持人不约而同的深呼吸。

好像……要出大事了!

所有人如打了鸡血般亢奋,激动的睁大眼晴,不想错过这一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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