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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如期而至,沈家包下一个宴会厅,席开五十桌,广邀宾客,一派热闹的气氛。
大家都很给面子,连沈两家一直不对盘,忽然说要联姻,大家都非常好奇,过来瞧瞧情况。999(
休息室里,沈老太太穿戴富贵,衣着打扮都是最好的,但此时眉头紧皱,一脸的不满意。
“连家就出这点嫁妆?不是说连家每个儿女都有连家药店的股份吗?”
当然,她最感兴趣的是连家的秘方。
不过,这个只能偷,明面上是没办法要到的。
传家的宝贝只会传给接班人。
有连家的女儿当内应,还怕偷不出来吗?
沈空青淡淡的道,“是三个儿子都有份。”
沈老太太非常不高兴,“女儿也是他亲生的,怎么这么偏心?不行,去跟连守正说,要是不给连半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婚就不结了。”
有了这些股份,她就能兴风作浪,借机吞掉连家的药店。
沈空青知道她的想法,但,连家也不傻,防心重着呢。
“妈,都到这一个环节了,别闹了。”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沈老太太眉眼冷峻,“如果连家连股份都不肯给,说明她的利用价值有限,玩玩就行,娶进门不行。”
沈空青心口一堵,又听到这句熟悉的话。
当年她也是这么说的,他最终没有娶到心爱的女人,不得不说,那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我们沈家也会丢脸,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沈老太太却很有信心,“你放心,连守正舍不得女儿受苦,连半夏那蠢货都听我的。”
那女人总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她在连家很受重视,父兄都对她很好。
她想要什么都会给,连守正更是将她当成宝贝,家中几个孩子中最疼的就是她。
以前就是一个穷光蛋,一朝富贵,就飘的不行。
沈空青有些心烦,“妈,我觉得这事不好办……”
沈老太太板起冷脸喝斥,“赶紧去,就说,如果不想结了,我们这就退婚,会告知所有宾客,是女方有问题。”
沈空青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妈还是这么强势。
他没有办法,只好听命。
……
沈空青没有直接去找连守正,而是先找了乔一莲。
乔一莲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答应帮着说服连守正。
这态度让沈空青目瞪口呆,女生外向?还是吃里扒外?
他要是有这么一个女儿,会气吐血的。
他却不知,乔一莲只是把连家当成银行,可以供她锦衣玉食的地方。
有好处就赶紧捞,捞到手才是自己的。
至于连家好不好,关她什么事?
她对连家人没有感情,只有利用。
连守正父子四人听了沈空青的要求,都惊呆了,要点脸,成吗?
杜衡的脾气最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沈空青有乔一莲这张王牌,有恃无恐,“这是我们沈家的底线,你选择吧。”
连家兄弟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杜衡冷笑一声,“呵呵,这是把我们连家当猪宰了,这婚不结也罢。”
连家也是有底线的。
而连守正怔怔的看着乔一莲,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连大少也很不耐烦,“爸,我早就说过了,沈家那种龌蹉的人家是火坑,不能跳。”
为了这个破婚礼,他还特意放下重要的研究,专程跑一趟,太浪费他的时间了。
他本来就不赞成此事,不结更好。
一家人都站了起来,乔一莲不禁急了,拦住他们的去路。
“爸爸,求你答应吧,女儿求你了。”
连守正不敢置信,“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乔一莲捂着自己的肚子,万般的哀怨,“我……有了南星的孩子,如果不结婚,我只能去死了。”
连家人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她要死要活的想结婚。
婚前就怀孕,沈家人还会看得起她吗?
她到底有没有脑子?
怪不得沈家提了如此苛刻的条件,这是笃定他们舍不得?
连守正眼神越来越冷,“这是拿死来威胁我?”
乔一莲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可怕的眼神,吓了一大跳,“不是的,我是没有办法了,爸爸,求您帮帮我,我好害怕。”
连二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半夏,你有没有脑子?连沈两家不合,沈家对我们家虎视眈眈,你还要犯贱送上门?你还没有进门就倒贴,以后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他开始真的挺喜欢娇娇弱弱的小妹,但,相处的久了,才发现她只是表面乖巧,小心眼多的要命。
后来,还想染指连家的产业,有本事就算了,偏偏眼高手低,心气高的不行。
也正是因为这样,连三才决定接手家业的,总不能让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被一个女人毁了。
乔一莲眼含热泪,拼命摇头,“大哥,二哥,三哥,南星对我很好的,他很爱我,他说了,以后凡事听我的。”
这句话没人信,杜衡更不信了,沈南星风情成性,对半夏根本不是真心的。
他是男人,很清楚男人的心理,爱与不爱,眼睛是瞒不了人的。
“行,那你就去告诉他,如果今天不结婚,就去医院把孩子打了。”
乔一莲震惊万分,“不行,不可以,孩子是无辜的,爸爸,大哥,二哥,三哥,求求你们了。”
连大少忍不住皱眉,“你真的是连家的女儿吗?”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乔一莲的脸色大变,心中最害怕的事被无意中说破了。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是连家的女儿?我妈只生了一个,我的血型跟你们是一样的。”
她越说越乱,语气都不对了。
连大少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但来不及抓住,就一闪而过。
连守正轻轻叹了一口气,“沈空青,跟你家老太太说一声,我女儿脑子不好,是我的错,我不想祸害了你们沈家,这婚事到此为止……”
在他心里,儿女都很重要,但,他不能为了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女儿葬送了家族的前程。
延续连家,是他的使命。
乔一莲没想到他这么固执,“爸,若是退婚,我这就从楼上跳下去。”
连守正彻底失望了,“那就跳吧,如果你死了,我替你收尸,如果残了,我养你一辈子。”
他掏心掏肺的对她好,换来是这种下场?这个女儿是废了。
乔一莲全身发抖,惊怒交加,这就是对她宠爱有加的父亲?太无情了!
“爸爸,我也是你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这么残忍?我受了那么多苦,全是因为你,我不求别的,只求今天顺顺利利的出嫁,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她又一次提起往事,痛诉自己所受的苦,每次她这么说,连守正就很内疚,会送她很多礼物。
但这一次,连守正不为所动,“你这是怨恨我?”
他不求她为连家做贡献,但也不能让她将连家坑了。
乔一莲习惯了他的宠爱,持宠而娇,口不择言的尖叫,“这是你欠我的,你得还!”
连守正眼前一黑,内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连二一把扶住他,心疼的不行,“连半夏,你这是打算跟连家划清界限?想跟我们断绝关系?你考虑清楚,没有连家,你连个屁都不是。”
杜衡冷笑一声,“不是一个妈生的,就是不一样啊。”
乔一莲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策了,太过咄咄逼人,跟她平时的人设不符。
她软下态度,泪水涟涟,“我不想这样的,是你们逼我的,你们从小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可我呢?从小吃不饱穿不暖,每天都饿的咕咕叫,饿到睡不着,走路都是飘的,衣服都是捡别人不要的,破破烂烂,没穿过一件好衣服。”
“同样是连家的孩子,凭什么我过的这么苦?我是穷怕了,想要一些保障有什么错?”
她抹了一把眼泪,伤心极了,“爸爸,我不是贪钱,而是,只有钱能给我安全感。”
连守正默默的看了她很久,“我会给你一笔钱,但股份没有。”
乔一莲很不甘心,“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女儿?”
杜衡清冷的声音响起,“股份都已经转到我名下,而我,是不会给你的。”
他作为连家的继承人,该给的都给他了,他们三兄弟都知道,也商量过,唯独没有通知她而已。
乔一莲胸口一堵,心痛欲死,大笔的财富就这么飞了?“爸爸。”
连守正看着她愤怒的眼神,又痛又悔,要是早知道她的存在就好了,他会亲自教养她长大。
现在歪的不能再歪,已经救不回来了。
这一切都要怪乔美华。
“是真的,所以,我想给也没办法,半夏,这就是事实,想结就结,不想结就算了。”
乔一莲陷入了困境中,左右为难。
她知道沈老太太看中的是她身后的利益,但没有了呢?
连大少抬起腕表看了一眼,“吉时快到了,还结不结?不结,那我走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
连二少一脸的不耐烦,“我也有事,先走一步。”
杜衡拂了拂衣袖,“一起走吧。”
看的出来,他们对这一场婚礼是抱着不赞同的态度,巴不得结不了。
而对这个妹妹,他们也没有多少兄妹情份。
沈空青看在眼里,皱了皱眉头,看来他妈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爸爸。”乔一莲拉着连守正的胳膊不肯放,眼泪汪汪的。
连守正见她不肯走,忍不住摇头,这种情况下还要嫁,是蠢。
“我们连家或许没有沈家这么有钱,却有沈家没有的东西,那就是诤诤傲骨,连半夏,你如果卑躬屈膝的活着,那就不是我们连家人。”
乔一莲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他这是要放弃她?
嫌她没有骨气?
局面僵住了,沈空青站了出来,“连守正,我们再谈谈。”
连守正不假辞色,对沈家的态度一直是深深的厌恶。
他们沈家二十年前只会耍阴招,欺骗女人的感情,二十年后,还是这一套。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谈的。”
沈空青在外面很有排面,但在连守正面前没有什么底气,“不求股份,但要多给她两套四合院,两套店面。”
连守正是不想给的,但看在乔一莲眼巴巴的样子,心有不忍,“行。”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将她嫁出去,他的责任也算是完成了,以后彻底不管了。
乔一莲不怎么满意,但也只能这样了。
吉时到了,躲在角落里的乔美华扶着身穿洁白婚纱的乔一莲,一步步走向会场。
“一莲,你也太贪心了,哎。”
不是连家的女儿,却理直气壮的索要不属于她的东西,怎么做到的?
乔一莲冷冷瞪了她一眼,“这是我该得的,还有,不许叫我一莲。”
乔美华呆了呆,“你真把自己当连家的女儿了?”
乔一莲嘴角勾了勾,溢出一丝得意志满的笑,“我本来就是。”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活着的人都不会说。
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连家的大小姐。
乔美华心里说不出是悔恨,还是懊恼,可惜,无法回头了。
有些事情错了,就是一辈子。
喜庆的主席台上,主持人口齿伶俐的说着欢快的祝词,将气氛炒热。
台下,坐满了各界的大人物。
连沈两家联姻,是一件大事。
主持人看向侧台,笑容满面的说道,“今天是沈连两家大喜的日子,有请新郎沈南星,新娘乔一莲出场。”
男的穿着黑色西装,女的穿着白色婚妙,手挽着手走上台。
主持人笑吟吟的说道,“恭喜两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谢谢。”一对新人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主持人说了一堆好话,话风一转,“两位是彼此的初恋吗?”
让新人向宾客介绍恋爱过程,是时下流行的一个环节。
换句话说,就是当众秀恩爱。
沈南星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的新娘,“当然,半夏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也是最后一个。”
底下一片嗡嗡作响,呵呵,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是风流大少,身边的女伴换不停。
乔一莲笑的甜蜜,“沈南星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是我的初恋,是我的至爱,也是我的丈夫,遇到他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就在这一片欢乐的气氛中,一道愤怒的声音猛的响起,“那我呢?我算你的什么人?乔一莲,不对,你现在叫连半夏,我们已经睡过了,而且不止一次……”
一个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三十几岁,鬓角间已经有了白发,穿着清洁工人的衣服,看着很落魄。
全场一片哗然,议论声不断。
我塞,好劲爆的消息。
连家大小姐跟清洁工人搞上了?啊哈哈。
乔一莲的瞳孔猛的放大,惊惧交加,怎么会是他?不是说已经在狱中去世了吗?
沈南星的脸涨成猪肝色,又羞又气,愤怒的狂摇她的肩膀。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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