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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金人有句行话,没有一个决定能保证百分百正确。”喜欢披白裘,本就有着与实际年纪不匹配的年轻脸孔,入圣后更增几分元气如少女般娇艳的叶凡对着自己的男人回眸一笑,道:“所以我从来不勉强去追求百分百正确的事。”

英风挺立,人如标枪的白宗元手按汉庭内院行宫的雕栏玉砌,沉默良久,终于说道:“张潇比我有魄力。”

“他身上的责任很大,但从未像你那样把一切都背负在身上。”叶凡看着白宗元,眼睛里闪烁着令人心醉的星辉,又道:“他是一个善于做减法的男人,这一点很像咱们那位陛下,再多的责任也不至于把他压垮。”

“想要获得士族集团的支持很难。”白宗元道:“我尝试过,但最后却成了王泽和王妙兄妹的眼中钉。”

叶凡抿嘴一笑,道:“王妙还派出过杀手设局对付你,却没想到你这个天榜第十比那位天榜第九强了不止一筹。”

白宗元道:“谢安便是从那次之后看出我跟他走的是一个路子。”

叶凡点头道:“这条路真不好走,你和谢安都是我们这种俗人无法理解的怪物。”

白宗元道:“我跟张潇比起来,他才是怪物。”

叶凡笑道:“好在他是咱们的女婿。”

“但这一次他们用了比对付我更凶狠的法子对付他。”白宗元看着眼前的妻子,她还是少年时模样,精灵调皮之外又多了些神圣的光辉,他深知妻子一向足智多谋,也绝对信任妻子,但最近发生的事的确让老白有些摸不透,试着问道:“为什么这么仓促入圣?如果做决定之前先跟他沟通一下,或许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因为我累了。”叶凡轻吐了一口气,眼色温柔看着丈夫,道:“还因为属于咱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九海归墟战场注定九死一生啊,我们还能剩下多少时间在一起呢?汉王陛下不愿意帮你,我只好陪你一起去。”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知道张潇会喜欢这个安排,霄儿的官人和你我不同,他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你我看来很难解决的事情在他那里或许就没那么难了。”叶凡道:“我相信他会做的比你我更出色。”

她的话让白宗元陷入沉思,不过他并没有思考张潇的事,而是在想:为什么士族集团近十五年难出一个像样的人才?绝不是什么天赋所限,种族退化是一个原因,但不是最重要的。真正要命的原因其实是年轻人都不愿意拼命修炼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入圣以后就要去那里送死。与其如此,倒不如做个平庸的贵族。

“这个时代需要改变呀。”白宗元叹道:“张潇比你我更有力量,所遭遇的阻力也更大。”

“我已经找了苏畅去助女婿一臂之力。”叶凡道:“她人虽然有点疯癫,但你知道的,士族集团和苍穹书院共同看重且不遗余力争取的人当中,谢壁如果排第一,她一定可以排第二。”

白宗元苦笑道:“何止是疯癫,简直是疯狂,我只担心她疯狂起来,张潇根本控制不住。”

“不是还有谢壁?”叶凡道:“她这辈子就这一个死穴,可谓是一遇谢壁误终身,早就没救了,你放心,只要谢壁支持的事,她一定死跟着到底。”

幽幽一叹,又道:“当初我虽然嫁给了谢壁,却从未跟他做过真正的夫妻,苏畅为此恨了我许多年,直到真相大白才又与我做姐妹,其实想一想她也挺可怜的,我至少终于等到了你,而她却还在拼命压制修为延长等待的时间,她少年时为了跟上谢壁的脚步,拼命修炼,如今人到中年却又为了留住一点希望发狠的压制修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白宗元道:“三千先生这首词真是道出了情海深处人的无奈。”

“还有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叶凡道:“我能跟你一起去九海归墟,于愿足矣。”

白宗元道:“我最担心的是,如果苏畅得到了机会却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叶凡道:“顾不得那么多了,至少眼前她看到了希望,我们最多给她准备一张婚床,怎么入洞房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白宗元含笑摇头,指着妻子的鼻尖说道:“都是堂堂大天象雪女圣人了,还这么调皮。”

“这有什么,岂不见冷若冰霜的雪圣遇到了热情如火的枪圣,也会化作潺潺溪水流。”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白宗元宠溺的将妻子揽入怀中,道:“算了,不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已经把张潇送到那个位置上,至于能不能坐稳当,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叶凡笑嘻嘻道:“这小子洞房的本事可大了,你不见霄儿活的多滋润快活?”

......

张潇的目光扫过堂下御林军众人,最后停顿在了站堂官项充身上。

“项廷尉,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本官说的?”

“大人这话是何意?”项充装傻充愣道:“末将能有什么话要对大人讲?”随即恍然大悟的样子:“大人莫不是在怀疑末将是动手杀人的元凶?”

其他人纷纷看向项充,又看了看张潇。

“不,你当然不是。”张潇道:“那暗器行凶的时候你和大堂上各位御林军兄弟都在两侧偏厅里,行凶者另有其人,但你就是那个通风报信的,这一点不会错的。”

项充面色不变,嘿嘿冷笑,争辩道:“这可奇了,无凭无据的,大人这是想空穴来风吗?”

“言语通知的确不会留下直接证据。”张潇道:“但听命于你的那个凶手却会留下记忆,人证也是证据。”

“既然如此,那就请大人把您的证据拿到堂上来吧。”项充依然镇静坦然,相较于一旁就要跳脚骂人的曹阳,这小卒子的心理素质可比曹阳这个副帅强大多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张潇笑了笑,又说道:“行凶者是那个陆仁丙,那件凶器也是他仿造的。”

项充终于微微变色,但仍强自镇静的:“大人不仅擅长推测,更擅长臆测想象,小陆患病请假,已经卧床两日了。”

“那就把人带到这里来一问便知。”张潇不理会他语气里的讥嘲之意,吩咐下去:“去两个人到后面把陆仁丙带过来,顺便把他的床腿和柜子里的东西一起拿到堂上来,不得缺少一件。”

“本候亲自去。”

张潇的话音刚落,一直保持沉默的紫衣侯苏畅便主动请缨说道。

她想来便来,想走就走,谁也不敢管她。果然跟着两个御林军一起去了。

张潇晓得她是担心御林军内部相互包庇,耍滑头。其实潇哥巴不得他们这么做呢。阴神关注下,他们一切行动都无所遁形,只要他们敢做这种事,就等于把刀柄送到潇哥手里了。不过既然她自告奋勇要去盯着,却也不好驳她的面子。

等待的时间很短,对站在堂下众人目光注视下的项充而言却是度日如年。张潇刚才吩咐的话犹在耳畔,其中细节分外惊心。床腿就是神火喷子的重要部件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张潇说的几点细节全都是真的。

项充的冷汗刷的一下流出来,他知道那个陆仁丙是从北边出来的三级火系异人,加入御林军以前曾在首阳山里干过造匠。据说他们有兄弟四个,是一起被老秦氏招揽过来的。刚才行凶用的神火喷子便是他自己仿制的。

“项充,人没带过来之前,你还有机会主动认罪。”张潇道:“勾结妖人构陷王庭大员是要受株连之罚的,你自己已经死定了,但你的家人还有机会,他们的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杀人诛心,对待项充这种死硬人物,就得讲究攻心为上。桩桩件件的事实摆在他面前,容不得他有半点侥幸心理。最后丢出株连之罚,让他晓得自己的境况,活路已经堵死,是死一个还是死一家子?

“大人,小人愿意检举招供。”项充忽然跪在堂下连连磕头,道:“求大人开恩,给小人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这一下,王泽和曹阳都有点傻眼。还真是他干的?婆娑天奴倒是没有出乎意料,她刚才在张潇说出那些细节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张潇的确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虽然不清楚是怎么掌握的。

“说吧,本官听着呢,只要你据实检举,本官自当酌情为你表功,处置的时候必会有所考量。”

“大人刚才所说全都是事实,只有一处与真相略有出入,此案小人并非主谋,那陆仁丙才是元凶首恶,小人接受老秦氏招揽便是他的手笔。”

张潇微微点头,道:“说下去。”

项充续道:“那陆仁丙据说有兄弟四人,都是老秦氏从北地招募来的工匠,老秦氏的本意是想利用他们的技术复制北地的工厂作坊,却不料这兄弟四个所学有限,每个人所掌握的技术都不同,且还有欠缺,并不足以支撑起任何一项产业。”

不是他们学艺不精,只是北地的工厂作坊不仅有严格的保密守则,更有周全的保密措施,除了极少数绝对信得过的大匠外,没有任何一个普通工匠能掌握某一种产品的完整的设计制造技术。

张潇听到这儿也是暗自心惊,没想到这秦碧如的爪子早就伸到北地了。负责保密工作的温仙洲居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看来是有必要搞一次内部肃反自查行动了。

项充继续说道:“这陆仁丙加入到御林军以后便分配到了小人负责的小队,平日里此人出手大方,为人随和,又刻意接近小人,故此很快便与小人结交成好友,后来忽然有一日他带小人出街,去一笑楼嬉耍,认识了一个粉头叫绿宝,此女颇有些手段,小人从此便着了迷,渐渐被吸引加入老秦氏。”

张潇道:“可以了,说一说案发经过吧。”

项充道:“实际情况与大人所做推断丝毫不差,大人和王老大人产生龃龉,小人把消息透露给了陆仁丙,他与外界联络后定下了煽风点火扩大事态的计策,再然后我们就添油加醋散播假消息,让本来已经听令回家休息的众人重回府衙......”

“听令回家休息?听谁的令?”张潇突然打断他的话,瞥了一眼旁边神态明显不自然的王泽。

这位王氏家主才是值得下网的大鱼,如果能借着这案子把他拉出水面,那才真是出师告捷大获全胜。

项充摇头道:“小人是御林军体系,并不属于府衙统辖管理,所以不知道其中细节。”

“嗯,也有你这一说。”张潇知道他不敢得罪王泽,也不打算过分逼他,又道:“接着说下去。”

项充道:“后面的事情与大人推测的一样,何老七他们十几个人过来的时候,陆仁丙提前埋伏在树上,用他自制的暗器杀了何老七,而后其他几个随行来的与老秦氏有关联的同伴齐声鼓噪,谎称是大人您派人做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张潇嘿的一乐,转脸看向婆娑天奴,笑道:“听见了没?这就是你们菩提教众干的勾当,真是狗肉上不得席面。”

婆娑天奴面无表情,缓缓说道:“两国交锋本无道义可言,两股势力交手何尝不是如此,而况且老秦氏虽然加入了菩提教,但毕竟时日还短,很多教义真经都还没来得及学习。”

“瞧你这话说的,大日坛宗在你领导下有些年头了,也没见少干几件偷鸡摸狗的龌蹉勾当。”

张潇不客气的说道:“大日坛宗的教义没有一个字是让人做这些勾当的,但那些虚伪的道理却实实在在把教徒引导的好逸恶劳,贪婪无德,我在北地的时候办过几个大日坛宗邪徒做下的几桩案子,每一桩都是把人哄骗的笃信天道劫数将至,倾家荡产捐给神佛买平安,最后事主都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如果你认为这样的教义没错,那我跟你就没话可说了。”

“教义无错,是有歪嘴人把经典念歪了。”婆娑天奴道:“本座从西南神山出来走入东陆以来,也曾处置过一些不法教徒,你不能把一小撮人的错误横加到整个菩提教的头上。”

大堂外,苏畅亲自带人把陆仁丙带到了,一起拿来的还有张潇点名的家伙。这案子到此刻,已经真相大白,其实已经没有继续审问的必要了。

张潇呵呵一笑,道:“算了,今天不是跟你浪费唾沫的日子,那个陆仁丙带过来了,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全,我要和王大人密谈几句公事,其他无关人等就请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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