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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顺毛驴不能逆着来,抓的紧近容易适得其反,女人也不能太强势,武则天褒贬不一慈溪更是遗臭万年,至少在家庭生活中女人还是弱势一点好,适当的给男人放松空间他会产生愧疚,是夫妻之间的调情剂,有情的男人产生愧疚会对你更好。
这些乍一听起来有些歪理的话,都是幼儿园年过半百的幼儿园长教导安然的,她对此也深以为然也深信不疑,所以她从未对刘飞阳说过,如果你有一天出轨我就把你弟弟割掉这样的狠话,哪个成功男人身边都有几只嗡嗡的苍蝇和发了情的猫咪,适可而止,这个女孩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在钱亮的懵逼的目光中,也奢侈的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
钱亮望着远去的出租车,又站在原地足足十几秒钟,最后咬牙切齿的骂道“都他妈说恋爱中的女人没有智商,我看你简直就疯了,当初我喜欢你的时候,在你面前吸烟都不行,现在刘飞阳搞破鞋你还惯着他,如果这种事被我安叔叔知道,他能从矿井里出来,你知道么?”
没有怕女人的男人,只有爱女人的男人,这句话相对的就是:没有傻女人,只有愿意装傻的女孩。当然,好女从一而终是安然骨子里的思想,不忘初心也是刘飞阳的原则。
曹武庙食杂店。
这个老东西最近瘦了很多,他甘心守在偏安一隅不证明没有上进心,生意一落千丈也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甚至于偶尔旅店里来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他都懒的心思活泛到把臭娘们支走自己听听声,请了个财神,非常奢侈的请了几盒香,早晚供奉也没多大起色,图个心里安慰。
每天都百无聊赖浑浑噩噩,此时却让他“春心萌动”仿佛找到新婚之夜的雄风。
正对面的火炕上坐着个女人,正是张曼。
他很好奇刘飞阳这小瘪犊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坐在这里找他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他对安然没有兴趣,看起来太过纯洁升不起邪念,柳青青更是,那双对他总是冷冰冰的棺材板面孔,只能让他在背后盯着屁股恶狠狠的骂两句,张晓娥可以说距离他最近的,只是偶尔对他不屑的眼神总让他贼闹心,心有戚戚焉。
张曼不同,就是最正统的女性,身上女人味十足,一颦一笑没有刻意诱惑却让人心驰神往,称得上满足男性的所有幻想,学生眼里的老师、病人眼中的护士、乘客眼中的空姐、浪子眼中的少妇,尤其是不会保持冷漠。
刚才还对曹武庙露出个笑脸,让这原本站起来的老东西不禁再次坐下,美到让他起生理反应。
几十年没害羞过得他居然红了脸,偷偷打量张曼,上身穿着肉色的紧身凯袖衣服,有些类似毛衣的料,他没见过,还想着是不是给那个臭婆娘买一件增加点美感,可是幻想出那个脸、那个身材穿上这衣服赶紧摇摇头,下身是过膝长裙,灰色的,露着半截小腿皮肤奶白色也光滑,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他也知不道咋能有人把衣服穿到如此淋漓尽致,看着看着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张曼安安静静的坐在炕上,与那天开会不同的名牌包在旁边放着,扭头看向窗外,龙腾酒吧的牌子虽然不亮却还挂着,她知道那个年轻的孩子是从这里起步,孩子,一想到这个词她不禁想笑,觉得自己再这么称呼他就有些幼稚,显得自己像个孩子。
“嘭…”曹武庙看到这笑容激动的一蹬腿,撞在货架上,发出毫无违和的响动。
“怎么了?”张曼问道。
“没事没事,痒了一些,呵呵”曹武庙忙不迭的摇头,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滑稽的理由能不能糊弄过去。
张曼早就知道他在偷偷盯着自己,也不在乎,明里暗里的眼神投递到她身上的得以千为单位,不算这个,出席酒会、晚宴饭桌上,暗示她要和她“品茶”的男人也得以百为单位,已经习以为常到毫无感觉,对着曹武庙又是微微一笑,杏核眼上的长睫毛呼扇一下,让这老东西险些坐到地上。
“内个,我能问问你跟刘经理是怎么认识的么?”曹武庙犹豫半晌终于问出口,他并不认为刘飞阳比自己有魅力,自己好歹也是发酵到纯正的男人,像烈酒,自己属于打开罐子就能熏倒人的那种。
“做生意,生意伙伴”张曼说话抑扬顿挫,语调丰富。
“哦…”老东西忍俊不禁的点点头,没话找话的道“我这食杂店最近生意也不好啊,正想着是不是应该转型,就是不知道干啥…”
“根据自己喜好,只有自己喜欢才能全身心投入到事业当中,这样事半功倍”张曼的声音不甜、不腻、不清脆,丝丝知性。
“这对,想当初我开这家食杂店的时候,家里人也不同意,最后是我排除众意强行开的,我想啊,大老爷们得有点自己的主见,最起码得能抗住事了,厄…这食杂店也辉煌过!”曹武庙感慨万千,一副论成败人生豪迈的架势,拿起支烟,深深的吸一口,透过烟雾那浑浊的有轻微甲亢的眼睛,想要掉出来一样。
“呵呵…”张曼看他的样子,发出一声让人听不出嘲笑的笑声。
“咯吱”正在这时,生锈的铁门被刘飞阳拽开,发出恼人的噪音。
刚一开门就看到坐在炕上的张曼,那双透露着女性优雅而有涵养的眼睛,不做作再任何人面前也不落下乘。
“曼姐”刘飞阳一如往常的开口叫道,没有丝毫不自然,虽说这个女人在当天也如路人一般冷眼旁观,除了心里波动之外没有言语上的阻挠,但刘飞阳还不至于悲哀到相信,全世界都得义无反顾的帮自己,不出头也没啥,应该算是理性。
“不好意思,打扰你和你女朋友的单独相处时间,来的有些唐突”张曼一笑,很尊重的从炕上站起来。
昌武庙看那顺下去的裙摆,把刚才露出的小腿又遮挡一些,心里气啊,恨不得把刘飞阳的祖宗骂一遍,以外他都刘经理刘经理的叫着,这次很有脾气的撇撇嘴,脸屁股都没抬起来。
“折煞我,曼姐叫我必须随叫随到,呵呵”刘飞阳一笑,扭过头恰好看到愤愤不平的曹武庙,这老东西也看到刘飞阳,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挤出一个灿若菊花的笑脸“曹哥这两天胖了…”
“瘦了,心思多,烦!”曹武庙带着几分孤傲的口气。
刘飞阳没在应承,他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种可能,也想不通张曼为什么找自己,两人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泛泛之交,除了男女之间好相处一点,比普通路人强不了多少,更没什么交情。
“坐…”刘飞阳指着火炕,见她坐下,坐到有两个身位的旁边。
以前在村里,那些妇女很少有穿裙子的,即使有,也都是劈开腿粗狂的坐在柳树下的石头上,来到县里,安然穿裙子却也都是淑女作风,柳青青很少,唯独这个张曼的姿势让人眼前一亮,她在坐下之前会把双手放在屁股后面,自然而然的拉直裙子之后才坐下,透露着骨子里的涵养。
刘飞阳觉得她与众不同,曹武庙更是咬紧牙关才能憋住悸动。
“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实在没办法才打到你女朋友那里,希望原谅”
“没事,曼姐这么远过来找我,有事吧?”刘飞阳不知情趣的直接点题,相比较坐在这里欣赏她的优雅,倒更愿意回家与安然相依相偎。
张曼不重不轻的看了他一眼,以往那些白胡子的老男人、穿西装的中年人、自以为风流的浪子,那个不是云里雾里的不愿意进入正题,就是为了多和自己说会话,偶尔遇到个像刘飞阳这么干脆的,背后也没憋着好屁。
“确实有点小事,前些年我父亲开了砖厂,效益一直不错,可是后来家道中落,父亲又生了两年病砖厂就一直荒废着,砖窑、模具一直在那里放着没动过,你也知道,那场子越放越不值钱,我最近在市里做链条厂,也无暇顾忌这些,所以就想着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可以低价盘给你”
张曼口中的“砖厂”二字彻底触动了刘飞阳的神经,想什么来什么?天上掉馅饼?老天开眼了?刘飞阳断然不相信这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没有必要来找自己还给送蛋糕。
“曼姐,你这话说的我心花怒放,呵呵”刘飞阳看出她那看似没有半点严肃的眼睛中,正在仔仔细细打量自己,也没掩饰,更加直白的说道“砖厂是朝阳产业,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这个时候放弃不明智啊”
“我有一棵树,再去吃一个梨,太肤浅了…”张曼不重不轻的解释道。
刘飞阳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确实,在那个圈子里张曼的座次要比赵维汉靠前,赵维汉这些年都懒得亲自开个砖厂,更何况是她,对于亿万富翁来说分散精力去干几十万的生意,显然是所得利益还没有耗费的精力值钱。
“也对,可选择的是我,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呵呵…”
“谁让你才是刘飞阳呢?”这话有旖念,可从她嘴里说出像是老师教导学生,没有半点诱惑成分。
不过他心中还是一阵狂颤,听说过张曼善于品茶,难道她要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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