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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师兄也不知道,大师兄之所以问自己,乃是想着自己在大师伯身边,或许会知道什么,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悄悄呼出口气来,心跳也慢慢平复下来,但心内还是虚着。但见司马凌逸一付深思熟虑的模样,心又慢慢悬了起来。勉强道:“大师兄,昨日我也十分意外,并不知大师伯怎会突然说起此事来?但我是灵山最小的弟子,也不敢问大师伯,其实我与大师兄一样吃惊。大师兄走后,我也就走了。”
司马凌逸道:“嗯,师父这样做,总是有他老人家的打算的。只是来得太过突然了些,我总以为就算师父要卸下灵山掌门这付重担,也还要再过些时候。却没想到来得这样急,让我全无准备!”韩一鸣听司马凌逸并不是十分惊讶,言辞之中显然有了知之之意,想起元慧的话,一颗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禁不住问道:“大师兄这样说,难道是早就料到了么?”
司马凌逸叹了口气,微微一笑,却不言语。本来韩一鸣心已有些放下了,此时见大师兄有些莫测高深之态,禁不住又心悬起来。却外强中干地挣扎着道:“大师兄早已知道了?”司马凌逸抬起头来,向窗外看了看。韩一鸣也向窗外看去,窗外阳光明媚,院内却空无一人,连鸟鸣声都没有。只有阵阵风声,越发将静心院衬得极之安静!司马凌逸笑道:“嗯,小师弟,我师父迟早是要将灵山掌门交与别人的,这一点无庸置疑!若是师祖回来,他老人家还愿意将灵山担在肩上的话,这灵山掌门自然是要交回给师祖。师祖不回来,或许便会交给一位师叔。他老人家也需专心修行,这许多事务压在身上,哪里还能仔细地思索呢?”
韩一鸣点了点头,司马凌逸又道:“也或许会传给灵山的弟子。本来,唉,师弟,我仔细想过,若是三师叔还在,这灵山位子定是传给三师叔的。可惜三师叔不在了!”说到卢月清,韩一鸣不禁一阵难过,说到底卢月清都是自己的师父。虽说当时为了带自己上灵山,师父什么手段都用过了,法术、欺骗,但韩一鸣并不怨恨师父。师尊们都是好心的!
有许多手段,他后来也慢慢仔细想过,并不可耻。在灵山之下,他能活成什么样他没有想过,但活成如今这样么?那是万万不能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文也不成,武也不就,这样的人世间多得去了。最为糟糕的是,自己还极可能活不到如今。成天在庄内乞讨么?又能讨得什么?还能讨得一世么?从前的他真不能做什么!
虽说如今也是处处为难,可是自己已不再是从前那个自己,多了许多经历,虽不见得真正学会什么,心里却坚强了许多,不再软弱!叹了口气道:“传给我师父也好!”司马凌逸道:“是呀,二师叔太过心软,并且从前又有过许多过往,若是真的出任灵山掌门,搞不好同道之中的道友会颇有微词,会刁难二师叔也说不定。四师叔呢,虽是聪明绝顶,却有些形骸散漫。四师叔是最不爱在这些上劳心动力的,为了灵山弟子,可以赴汤蹈火,却不愿将灵山压在自己的肩上。当年师祖也曾挑选四师叔做为灵山掌门,四师叔坚辞不做。师祖也没有勉强!”
韩一鸣不禁想起那些日子里,陈蔚芋对自己的谆谆善诱,这时再想起来,真是一阵心酸难当!叹了口气:“四师叔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并且是难得的聪明并不外露之人!”司马凌逸点了点头,接着道:“五师叔性情耿直,最有侠义之气。却是太过刚直,不太适合做这一派之长,一派之长,一定要极能容忍。至于六师叔,本来就不问世间事,更没有做一派之长的打算,就不必细说了。因而最后才将灵山掌门传到了我师父手中。”
韩一鸣听司马凌逸所说,虽是字句不多,却将各位师尊的所长所短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叹了口气道:“那大师兄的意思是,大师伯会将灵山掌门传给弟子们了?”司马凌逸微微一笑:“小师弟,你说呢?”他一笑,韩一鸣不禁又心虚起来,躲躲闪闪地含糊其词:“我哪有什么见识,师兄问我,我怎么说得出来?”
司马凌逸叹了口气,道:“小师弟,若是这灵山掌门传到了你的身上,你会怎样?”此言一出,韩一鸣险些跳了起来:“大师兄说什么?我,怎么会呢?不会的,不会的!”却是越说心里越虚,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眼睛也转了开去。司马凌逸笑道:“小师弟,你不必吓成这样,汗都吓出来了,很是不必。”韩一鸣擦了擦头上汗水,悄悄透了口气,才道:“大师兄不要这样开我的玩笑,我哪里经受得起!”
他心中始终虚着,说了这些话之后,那虚无所依的心终于有些安定了。似乎自己否认,元慧所预见的事情便不会发生,自己便能够摆脱这心虚一般。越说得多,心里那掌门的野草,便拔得越发干净!
却听司马凌逸道:“小师弟,我可不是开玩笑,这灵山掌门,十有八九是要传给小师弟你了!”韩一鸣大吃一惊,跳了起来,本来已有些安宁的心神,瞬息之间呼吸都凝住了,连心跳都似乎止住了,愣愣看着司马凌逸。
司马凌逸笑道:“小师弟,你怎么啦?这样吃惊?”韩一鸣好容易才顺过气来,道:“大师兄你可别乱说,吓着我了!”他急切之间,想不出别的话来说,又怕说多错多,将元慧的预知也说了出来。元慧所说过的一切,他都不想说出来给别人听见。便是面对大师伯,也不说。若是大师伯由他内心得知他之所想,那不是他能左右的,只能任大师伯知道而自己无能为力了。可别人跟前,却是一字也不能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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