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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若这样想,我便放心了。”吸了吸鼻子,月白牵了牵唇角,勉力笑一笑,即使是受了伤的虚弱模样,可那牵动起的嘴角轻扬,仍让漂亮的眉目生姿,“谢谢三爷。”

她总是一口一个谢的,像是和他如真正泾渭分明的主仆一样。梁墨珏在这点上,是不满意的,可奈何她没将藏着男女之情的那颗心交出来,他也没把含着喜欢爱慕的心思公之于她前,两人间的窗户纸没捅破,也暂时捅不破,他便只能接受月白这样的态度。

“我都说了,你我之间,无需道谢的。”梁墨珏只好再重复一遍,他说:“咱们间,共历过生死。”

这共历过生死一说,指的怕就是赵素素绑了她一事。

月白说知道了,她看了梁墨珏一眼,在陆霄云不在的日子里,梁墨珏给了她让人心动的一切,此心动不是彼心动,指的是让一个女孩儿家心中小鹿乱撞的心动。

在那些日子里,她或许真的动过心,可是他们之间是云泥之别,再有陆霄云曾经给她带来的阴影,她决然地将那股子微弱的心动按灭。

直到陆霄云回来,她发现心中一直在的那个人,依旧是陆霄云。

可面对陆霄云的时候,她又只能拿出梁墨珏做借口,她已有了梁墨珏,哪能再去招惹别人?

陆霄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能够轻易地撩动她的心弦。只是时不同往日,两人身份有别,纵然陆霄云还将一心情爱系在自己身上,月白也不能接受,她怎么配得上陆霄云呢?

倒不如……

她凝着目光,投在梁墨珏的身上。

倒不如好好跟在梁墨珏的身边,只要没人让她离开,便能一世平安。

在这一世平安中看着陆霄云好好的,她便也好好的。

“你好好的养伤,不要过于关注外界,知道么?”梁墨珏担心月白先前心思郁结的问题,怕她会又因为此事生出病来,于是特意叮嘱。

月白听见他的叮嘱,点点头,目光却骤然看向梁墨珏的右手,那手背红肿,一看就是受了重击。她立刻反应过来,这伤一定是因为在梁母院中,替自己挡下那一棍的缘故。

这样一想,月白马上抓过梁墨珏的手,在眼前细细察看着,上头红肿得很,眼看已生了青,一看,月白心里又难受起来,百般不是滋味。

“我没事。”觑了眼月白的神色,月白在他面前是不作任何隐藏的,因此他立刻察觉到了月白的难受,低了低眼,他抽回了手,背在身后,微微一笑,极为温然的模样,“回去让小怀给我上上药、揉一揉就好了。”

月白哪能让他再回小怀那去上药?

她刚才敷的药还在桌上摆着,于是立刻下了床,对梁墨珏道:“这伤越早处理越好,还是我来替三爷上药吧。”

说完,便去拿药,抓住梁墨珏的手,开始为他处理那红肿的伤来。

梁墨珏“被迫”伸出手由着月白处理,在月白低头的时候,他唇边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笑。

“三爷若这样想,我便放心了。”吸了吸鼻子,月白牵了牵唇角,勉力笑一笑,即使是受了伤的虚弱模样,可那牵动起的嘴角轻扬,仍让漂亮的眉目生姿,“谢谢三爷。”

她总是一口一个谢的,像是和他如真正泾渭分明的主仆一样。梁墨珏在这点上,是不满意的,可奈何她没将藏着男女之情的那颗心交出来,他也没把含着喜欢爱慕的心思公之于她前,两人间的窗户纸没捅破,也暂时捅不破,他便只能接受月白这样的态度。

“我都说了,你我之间,无需道谢的。”梁墨珏只好再重复一遍,他说:“咱们间,共历过生死。”

这共历过生死一说,指的怕就是赵素素绑了她一事。

月白说知道了,她看了梁墨珏一眼,在陆霄云不在的日子里,梁墨珏给了她让人心动的一切,此心动不是彼心动,指的是让一个女孩儿家心中小鹿乱撞的心动。

在那些日子里,她或许真的动过心,可是他们之间是云泥之别,再有陆霄云曾经给她带来的阴影,她决然地将那股子微弱的心动按灭。

直到陆霄云回来,她发现心中一直在的那个人,依旧是陆霄云。

可面对陆霄云的时候,她又只能拿出梁墨珏做借口,她已有了梁墨珏,哪能再去招惹别人?

陆霄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能够轻易地撩动她的心弦。只是时不同往日,两人身份有别,纵然陆霄云还将一心情爱系在自己身上,月白也不能接受,她怎么配得上陆霄云呢?

倒不如……

她凝着目光,投在梁墨珏的身上。

倒不如好好跟在梁墨珏的身边,只要没人让她离开,便能一世平安。

在这一世平安中看着陆霄云好好的,她便也好好的。

“你好好的养伤,不要过于关注外界,知道么?”梁墨珏担心月白先前心思郁结的问题,怕她会又因为此事生出病来,于是特意叮嘱。

月白听见他的叮嘱,点点头,目光却骤然看向梁墨珏的右手,那手背红肿,一看就是受了重击。她立刻反应过来,这伤一定是因为在梁母院中,替自己挡下那一棍的缘故。

这样一想,月白马上抓过梁墨珏的手,在眼前细细察看着,上头红肿得很,眼看已生了青,一看,月白心里又难受起来,百般不是滋味。

“我没事。”觑了眼月白的神色,月白在他面前是不作任何隐藏的,因此他立刻察觉到了月白的难受,低了低眼,他抽回了手,背在身后,微微一笑,极为温然的模样,“回去让小怀给我上上药、揉一揉就好了。”

月白哪能让他再回小怀那去上药?

她刚才敷的药还在桌上摆着,于是立刻下了床,对梁墨珏道:“这伤越早处理越好,还是我来替三爷上药吧。”

说完,便去拿药,抓住梁墨珏的手,开始为他处理那红肿的伤来。

梁墨珏“被迫”伸出手由着月白处理,在月白低头的时候,他唇边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笑。

仲夏时节,暑天的热气已达到了顶峰。天上太阳灼灼的,晒得人害怕,尤其是在正午时分。

离赵素素的事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的时间,在那之后,月白在梁墨珏面前闭口不提陆霄云,成日里安安静静地坐在院中,闲时就和墨瑶等人推推牌九、打打叶子牌,身子也一日较一日的圆润了点。

直至近几日,月白觉得不能再如此放肆下去了。她腰身原是不粗,纤纤不足一握的,如今整天里不是吃便是玩,连春日里制的衣裳都穿得腰身紧梆梆的。

于是三日前开始,趁着日头还不烈的上午,月白便拉着兰喜一块去后花园走走,散散步。

梁府的后花园里,有巧夺天工的假山、也有圈了一池碧水的芙蕖池,如今时节正好,芙蕖池中养着的一池荷花尽数开放,翠色的荷叶挤得一重又一重,像诗中所写的接天无穷碧般。

月白正和兰喜绕着芙蕖池走了一圈,刚想要走第二圈时,转身却碰上了一个陌生人,准确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十七八岁上下的年纪,烟霞粉的短袖旗袍着身,头发卷成一卷又一卷,束作了马尾,瓜子脸上一对上扬的眉毛和猫似的眼睛,丰润的唇上口脂殷红,此时正抱着臂,有几分轻蔑地看着月白。

“你便是那位由戏子升丫鬟、由丫鬟升姨娘的月姨娘吧?”女子出声问道,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含着傲意、

耳中听了这话,月白没有多少难堪,她不点头,只问道:“不知这位小姐是?”

问及身份,那女子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姓杨,名芙。日后么……说不定是你的主母太太。”语气里满是稳操胜券。

主母太太?

月白往后退了一步,细细打量了杨芙几眼,心想,她以后的主母太太,不该是温家的四小姐,姓温名鸣玉么?

怎么如今竟改了姓,又改了名不成?

不过眼前这杨芙看起来并不是个好惹的善茬,月白将问题按捺住,决心等梁墨珏来院中的时候,去问问他。而面对杨芙,她则哦了一声,欠了欠身,说:“知道了。那杨小姐,我先告退了。”

月白深谙一个道理——面对着诸如杨芙一般不太好惹的人,都不要在现场过多停留,能多早走,就多早走,免得惹火上身。

一说完话,月白便遵守着这道理,转身就要走。

但下一秒,杨芙的话便响起,“你可以走,不过你得想好了,日后若在我手底下过活,是不是会后悔今日轻慢了我。”

“……”月白的身形顿了一顿,心想道,这位杨小姐年纪不大,可毛病却不小,是该好好去看看脑子的。

于是便不再做停留,甚至加快了脚步,挽着兰喜的手飞快地离开了现场。

杨芙却瞪着眼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十分不满。

她这回来梁府,是下定决心要做正头太太的,这月姨娘,真是个不懂事的!

看自己日后过了门,怎么好好教她规矩!

可这个想法,还没有维持半日,便破灭了。

待客的小厅里,杨芙坐在桌旁,百无聊赖地看着外头,桌上的茶已经新添过了三轮,可心中想见到的人却迟迟未来。

她是收到梁府的请帖,才来梁府的。

至于来梁府做什么……自然是想见梁墨珏。她是个争强好胜的人,样样都要做到顶尖,至于选婿这一方面,自然也是要顶好的人。

梁墨珏一个现成的摆在面前,杨芙便一眼看中了他。

她生得一副精雕细琢的漂亮脸孔,又在京中女学上学,满身才艺,她就不信,梁墨珏见了她会不心生好感。

可等到第四轮新茶添上的时候,梁墨珏才迟迟来到,他一身轻薄的月白长衫,温然俊美的面孔上带着三分冷淡,一见到她,也不坐下,便朝她道:“杨小姐,请回吧。”

一见到梁墨珏,杨芙的眼中便亮起了光,可那光还没亮多久,就被梁墨珏自己打碎了。

“你说什么?”杨芙站起身,不可思议,梁墨珏还没和她说过话呢,就让她走?

只见梁墨珏立刻道:“我目前无意嫁娶一事。倘若非要强求,也只有姨娘妾室的位置。正头太太之位……我已有人选。杨小姐应当不会愿意做在下的妾室吧?”

杨芙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秉性骄傲,怎么可能甘愿为妾?

可是……

“还有。”梁墨珏像是才想起来似的,一双摄人心神的眸盯住杨芙,讲道:“杨小姐在梁府里,请对府里的人客气点。不要失了杨小姐大家闺秀的礼貌和……矜持。”

他这话说出来,是带着嫌弃的意味。杨芙怎能受得了这个?

她仔细一想,便想到了不久前在芙蕖池畔的相遇……定然是那个姨娘给梁墨珏吹了枕头风!

“我……!”她立刻开口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让梁墨珏的话语堵了回去,梁墨珏道:“时候不早,我这就派人送杨小姐回府。我还有事,便先告退了。”一讲完,他便转身离开,和今日遇见的月白一模一样!

杨芙看了看外头的天,将近正午的太阳,正灼灼的高挂在天空中,亮得很。

哪里是时候不早?

梁墨珏这分明是下了不怎么委婉的逐客令。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杨芙使劲地跺了跺脚,气得不行。

离开了小花厅后,梁墨珏径自去了梁母院中。

暑天里,冰鉴在梁母房中摆着,她此刻正阖着眼在菩萨像前诵经。梁墨珏一来,便打破了她诵经的宁静。

由容云搀扶起来,梁母手捻佛珠,行至外室,见到梁墨珏,便开口问:“你和杨家那孩子,不投缘?”

梁墨珏向她一拱手,唇边笑得苦涩,“母亲,我已说过,我绝不纳妾或娶妻。”

他这话梁母装作听不到似的,款款坐在玫瑰椅中,由旁人斟了杯冷茶,痛痛快快喝了一口,解了口干舌燥,然后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都过了这么久,玉姐儿还没消息。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我叫那些个小姐来做客,不也是为你着想么?”

“母亲的着想,于我来说,并无他益。”梁墨珏如此说道,“如今隔两日就来一位小姐来梁府,母亲让颜姨看了,该做如何感想?未婚妻生死未卜,便急于寻找下一位么?”

这是梁母心上的一根刺,她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讲:“你不娶妻,也行。只不过这妾室,势必要纳的,我还想在明年见到我的长孙呢。”

娶妻不行,纳妾更是不行,梁墨珏刚要反驳,就见梁母看穿他似的开口,“你独宠月白一事传出去难不成就好听了?”

梁墨珏未有正妻却独宠一个妾这事,若是传出去,绝不逊于温鸣玉生死未卜便要找下一任未婚妻这事。

“好不好听,儿心中有数。只不过儿的房中,确实是容不下别人了。”四两拨千斤般的,梁墨珏恭恭敬敬地驳回了梁母的话。

梁母登时瞪了他一眼。

他却没再说话,拱了拱手后,转身便离去了。

与梁母再次声明了自己的想法后,梁墨珏先回到了书房内,近日账目多,他不好懈怠。不过他前脚刚进书房,后脚小怀就跟着走了进来,手头还夹着一封信封。

“三爷,月白的信我给带来了。”小怀说这话时,面色一如平常。

梁墨珏抬眼瞧了他手中的信封,让他呈上来,而后小心地打开信封,将里头的信纸拿了出来。

月白识得的字不多,会写的更没多少,嫁给他后,他得空时便教她写字。因此两人间的字,竟有几分相似之处。

凝着目光,梁墨珏认认真真地看过每一个字,越看,越拧紧了眉头。

旁头的小怀瞧着不对,便问道:“三爷,上头写了什么?”

梁墨珏手指敲了敲信封,眸色沉如深海。

月白自从会多写些字后,近一个月开始就常给花怜写信,两个姐妹间总有说不尽的话要讲。

梁墨珏时不时会从门房那拿回信看一看,想知道月白有甚么烦恼,好在日后替她解决。

今日这信,也写了月白的烦恼。

“近日总梦陆霄云,不知为何。”

这一句话映入梁墨珏眼中时,他心情是极为复杂的,虽然早知道月白放不下陆霄云,可没想到会如此放不下。

“没什么。”他闭了闭眼,恢复到平日里的模样,讲道:“把信寄出去吧。”

小怀点头,把那信重新装进了信封里,而后想起什么似的,又对梁墨珏说道:“对了三爷,你交代我的事,我已经准备好了。碧云楼新来了一个班子,是江南那来的,名叫喜福班,如今在京中正受票友捧呢,要不然就请他们来府里唱堂会?”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梁母的生辰了。

梁母之前作为梁家的女主人,如今作为梁家的老夫人,生辰向来都是大操大办的,因此梁墨珏早早儿就交代小怀,让他寻个好的戏班子来府中唱堂会,好好热闹热闹。

只不过这时他因为月白的信没了心情,只道:“那便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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