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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用途?繁衍后代
萨塞尔看到卡莲低着头,弯着雪白的颈子,便抬起手臂,伸手触摸她发凉的嘴唇。“不管怎么说,你这傻瓜。”她放低声音说,“虽然总是害怕我会四分五裂,结果第一个四分五裂的却是你呢,萨塞尔。就像刺猬一样。你这个阴暗、沉重、又神经质的黑巫师,全身插满了刀剑,倒在泥水里,居然还在笑。那可是很白痴......而且很难看的死法......”
他摁住她的嘴,把她的发言压了回去,接着他感到卡莲把他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起来。她用柔软的舌尖来回舔舐了一阵,才把手指吐出,带出几丝明亮的唾液。
“我是说......”萨塞尔仰头面对她,不过很快就被打断了发言。
“有时我以为你和你那位老师扎武隆一样,是个阴暗、沉重又神经质的阴谋家。不过实际想想,你却比想象中要白痴的多,还容易被感情驱使,是那种更麻烦也更糟糕的人。”
“我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萨塞尔把身体在她并拢的双腿上靠了靠,头抵在她的小腹上,“你觉得这奇怪吗?”
“我还以为你会表示出一点尴尬,”卡莲说,“不管怎么说,也许这就是你同时对许多人发情的下场了。”她总拿这事嘲笑他。
“我觉得到目前为止,我对这些关系把握的都很好。”他也总是这样对她回答——当然,这种话目前也只可能对她说。
萨塞尔盯着自己沾满修女唾液的食指,心不在焉地想到。
“总会出事的,萨塞尔,”卡莲说,“你想要的太多了,但你又无法站在高高的山顶上看到一切。也许你觉得你是,但你总会因为一些小小的好奇和疑惑走下去,离开你俯视其它人灵魂的地方。而在那时......就像在亚斯基洛奇一样,在那里发生的一切......”
你想说什么?
“不,”他摇了摇头,“那是因为我没注意到。”
“是啊,你没法注意到所有事情,萨塞尔。就算是不朽者也不能注意到所有事情。”卡莲用手指摩挲他的脸,放低声音续道。这营地很冷,帐篷帆布还算厚,但也抵御不了多少寒风,只有他们身体接触的地方还带着一点余温。“不管怎样,你也该明白了。你没法照顾到所有人,那太累了,也太荒谬了。在每一个你没法察觉到的角落,总会有你毫不知情的坏事会发生。即使是你最不——”
他重重地吸了口气,从她腿上支起身体。
“——真奇怪,”萨塞尔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我还以为我们会说点其它东西——不那么让人心情糟糕的东西,重逢之后应该说的东西,卡莲。”
“是很奇怪,”卡莲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仰起头,依旧用那种紧绷着脸的表情说,“我还以为你会像往常一样安静的聆听我讲完所有的话,而不是突然打断我的发言。”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还从仰视我变成了俯视我。你这个阴暗的黑巫师,以为这样能让你看上去更有说服力吗?”
“我在想,”萨塞尔又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挑弄她的舌头,低声说,“一个人像世界索取的保证太多,就会变得越没有安全感。是的,这世界对我来说确实充满了未知。不仅如此,命运也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只会偶尔开些无关紧要的玩笑——就像那对神经质的机运双子神一样。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令人心碎的、冷漠的说辞吗?”
“比如呢?”
“比如你正在遭受的。”
“这是信仰——”
“信仰,”萨塞尔重复道,“卡莲,信仰——”
她抿了抿嘴,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和他吻在一起,把他接下来的话闷在两人咽喉里。卡莲用她柔软的香舌挑住他的舌头,含在口中,轻轻吮吸着,然后用力地咬了咬——甚至咬得让他感到有点痛——接着摇头,“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但我不能变成像你一样的怀疑论者,怀疑产生的软弱会让我无法活下去......”她的柔唇和他短暂地分开,“我记得你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得,萨塞尔......你这个让人恼火的哲学家......可至少,至少在我支撑自己的东西上,你能保持沉默吗?”
萨塞尔看着卡莲,没多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抱住她,和她互相亲吻。她嫣红的唇瓣和他的嘴唇不断重合,轻轻地吮吸,舌头相互挑弄着,无声地品尝彼此间似乎很难体会到的味道。
“你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反感你吗?”
卡莲分开和他缠在一起的舌头,突然说。
萨塞尔也停下来,试图思考这句话的缘由。
“我也很难描述。还记得你问我,做修女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我回答,就是开导那些痛苦的人,软弱的人,像是要为此自杀甚至是陷入绝望的人。你明白我在说什么。毕竟他们只是遭遇了这世界上诸多不幸的事情里最少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好像有些不开心,“原本我是不会这么想的,萨塞尔,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是谁的问题,你这个禽兽一样的怀疑论者。你把我的灵魂污染了。”
“还有你的其它事情,”萨塞尔抚摸着她的脸,耸耸肩,“你父亲的父亲,你的母亲的祖籍,你姓氏的意义,你总是弹奏的那首管风琴乐的名字......”
“你的问题太近了,萨塞尔,近得让人不舒服。”她说,用迷离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你明白吗?从没有人会问这我这种问题,没有任何人。特别是那首无聊、枯燥又日复一日弹奏的管风琴乐。没有任何人明白那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任何人问过,就连我的祖父都没有问过......只有你这个阴暗、沉重又神经质的黑巫师......你可真是个麻烦的混账。”
萨塞尔又吻过去,含住卡莲柔软的双唇,肆意的吮吸,向她口中注入自己的唾液。直到她因呼吸困难而心跳加剧后,他才把她软成一滩的身体松开,让她全身酥麻地瘫在自己怀里。
“理性变得稀薄的话,就会很容易......失控,萨塞尔。”
他听着修女说完了这句话,然后压低声音。
“这地方很快就会变得和过去远远不同了,卡莲,到处都是预兆的回声,到处都是。也许那个傲慢的矮子已经告诉过你了,还记得关于降临之年的文献记录吗?我在为此做出准备,尽管我不明白这是不是有效的准备。这段时间会很困难,比我过去想象中还要困难,我知道你毕竟不是属于自由之城或是帝国任何一方的,我想你大概也不会在治疗帝国士兵和治疗自由之城的士兵之间看到任何区别。但愿你能在那个矮子的庇护下走过这段路——毕竟她在面对危险这方面来说要比我要经验丰富。但等到前往勒斯尔的时候,你要记得......”
“记得什么?”话音是从营帐外传来的。
萨塞尔扬了扬眉毛,朝身后瞥了一眼。他事先布下的揭示术被开了个孔。
“你认为这是一个恰到的时机吗?”他毫不客气地说。
“啊!原来如此,”阿尔泰尔走进来,合上营帐开口,然后微微颔首,“可我是否有通知过你,这是我的营帐呢,萨塞尔?”
“我现在要借你的营帐用用,你能先出去吗?”
“用途?”她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
“繁衍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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