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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巴]
白龙州城,分四区。以银白大树为中,分出四区。
白树东面两百丈外,坐落着一座阁宇,名焉博识阁,是整个白龙州城藏书最博广的书院。
辰时八点时分,方生昂首挺胸,双目炯炯有神地站在殿前。
身后是州城四大街之一,东门街。
街的尽头便是银白大树。
阿兰阿菊毕恭毕敬的站在方生身后,不苟言笑。
方生泰然自若地望向博识阁,越过阁前九台阶,踏上阁宇门槛前。
博识阁整体呈方体,有七层,如同一座高塔耸立于州城内。
四面皆门,门四通八达皆可进博识阁。
汗牛充栋般的书籍量,数不胜数。井井有条、井然有序的书架摆放在阁内。
书册整整齐齐、错落有致的摆放整齐,整个博识阁的布置极其整齐划一、赏心悦目。
“方姑娘,这里便是白龙州最大的书阁了,里面藏书有…诶,方姑娘,阿兰还没说完呢?”
只见,方生不等她侃侃而谈的介绍,鸟都不鸟她便走进了博识阁。
阿兰见状,干笑了两声,无奈的笑了笑。
阿菊幸灾乐祸的掩口而笑,“阿姐,方姑娘气还没消呢。”
听言,阿兰撇着小嘴,直瞪瞪地盯了阿菊一眼,“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啊,昨夜好端端的说方姑娘的姿势干嘛。”
阿菊只觉得内心发热,脸发烫,那双大眼扑闪闪地,“阿菊不知道那是方姑娘的逆鳞啊,下次阿菊肯定不乱说了。”
只见她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阿兰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阿兰突然靠了靠她的耳旁,窃窃私语道:“你老实交代,少族长还有没有让你做对方姑娘不利的事?”
阿菊摇了摇头:“没有了,少族长只是塞了颗孕儿果给阿菊,让我给喂给方姑娘。”
阿兰轻轻颔首,眉宇间笼着一层愁云,轻声道:“可惜方姑娘再也不能做母亲了,孕儿湖水已经不能对他有孕儿的作用了。”
“都怪阿菊,方姑娘肯定不是黑族的人,少族长肯定是出于私心的教训方姑娘的。”
阿菊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罐,酸甜苦辣一下子涌上心头,羞愧难当。
她站在阿兰面前,呆呆的像一段木头。她恨自己,骂自己,悔恨、内疚、惭愧,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啊。
阿兰见她内疚、懊悔,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也责怪自己缺乏考虑,没有发觉少族长让阿菊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阿兰道:“阿菊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我们只是下人,只能听从。”
“走吧。”
说完,阿兰阿菊脸上流露出非常忧郁的神色,缓缓地走进了博识阁。
此时的方生,正在寻找着心仪的书籍,很快便找到了一本有关龙界的书。
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路。
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开始翻阅起来。
阿兰阿菊也找到了他,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身后,一声不吭。
不久,方生总算是了解到一丝相关线索。
在龙界有两族,白族与黑族。
白族管辖白龙州,世世代代守护参天白树。
黑族管辖黑龙州,世世代代守护参天黑树。
让他感到惊愕讶异的,是龙界的版图,竟像极了一幅阴阳图!
白龙州与黑龙州分界线的弯曲程度,白树,黑树,这不正是阴阳太极图吗?
可这其中又蕴含着什么?
而且,方生了解到了龙界为何没有男性生灵存在。
因为自龙界初生,这里就没有男性生灵存在。
而且方生也从其它书籍上了解到,三万年前,龙界是没有人类存在的,这里的人都是从外界迁移过来的!
两棵参天大树,也是在三万年前一并栽种的。
至于为何迁移,没有任何的记载,种下这两棵树,用意何在?也无人得知。
方生进入了沉思,这一切仍旧迷雾重重,而且方生没有了解到能离开龙界的办法。
但书上记载了一个传闻。
白龙州与黑龙州的交界,有一处禁地,传闻有通往外界的出口,便危机四伏,时常有龙啸传开,至今没有人能够走出来。
可能死去,可能离开了龙界。
令人庆幸的是,男人无罪,反而被信仰为千万前的神灵,当然不仅仅是信仰。
因为她们连男人有何特征都不明,筑像也是四不像,除了那里算稍微有模有样。
只是方生很好奇,上千万前迁移的人没有男人存在吗?导致让这里经历数百万年甚至上千万年只能依靠孕儿湖水来生育。
当然,方生没有打算暴露自己男儿身份,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至于是哪些麻烦呢?就不必多说了,懂的都懂。
除了没有男人,这里倒是与苍穹灵陆并无异样,修炼体系相差无几。
白族的族长是司徒曌,养有一女,名焉司徒嫣。
大概了解一番后,方生与阿兰阿菊便离开了博识阁。
此时,已是巳时十点时分。
方生突然望向身后济济彬彬的俩人,轻声道:“阿兰阿菊,白龙州城或者白龙州地有没有修炼宝地或者有修行机缘的佳地?”
听言,阿兰静静的沉思一番,随后恭而有礼地说了一句:“有,孕儿湖。”
“孕儿湖?”
听言,方生半信半疑,一皱眉,用一种无疑的目光看着阿兰。
阿兰巧笑嫣然,肤胜白雪的脸上一阵阵温暖人心的笑意荡漾着,笑着说道:“这可是对方姑娘你这种有大用的地方,先走,路上阿兰再跟方姑娘细说。”
话落,方生三人便离开了博识阁,走往了东门街的尽头,也就是参天白树下的孕儿湖方向。
东门街上人来人往,四周熙熙攘攘的声音,人满为患的街道,眉开眼笑的行人,都体现出了这座城池的繁华。
方生昂首挺胸地走着,阿兰阿菊则在他身后形影不离,毕恭毕敬。
阿兰道:“孕儿湖的湖水是白树银花的甘露水,琼浆玉液都不及它分毫。每一滴可都是聚天地精华啊,对提升修为可是有天大的妙用。”
又道:“对于方姑娘你这种不孕的,可以直接炼化,完全不用担心精华流失,简直是得天独厚的修行之物啊。”
听言,方生若有所思,怪不得昨夜轻轻松松就增加了十道元素规则,这还是体内残余的,而这湖水可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啊,岂不是…修为跟吃饭一样简单啊!
他跃跃欲试,心越来越激动,扭着脑袋使劲地张望着前方不远的孕儿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不过,他突然皱着眉头,述惑不解地问阿兰:“既然有大用,为何没有人用湖水来修行?”
阿兰道:“不是没人,还是有极少人借用湖水来修行的,但大多都是已为人母的修士。”
又道:“因为想怀儿生女,这湖水只能每隔十月喝一次,喝了能再生育,多喝了便不孕。”
“所以除了不孕的人,这湖水才有大用。”
阿兰她低下头,光润的带笑的脸突然敛住了笑容,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
随即,脸颊蓦地红了起来,突然羞涩的说道:“阿兰还想做母亲,所以还不能用湖水修行,只能等日后生了,再用湖水修行也不迟。”
“阿菊也是。”阿菊她也显得有些害羞的样子,仿佛一朵迟开的花朵躲在绿叶后面不敢露脸。
方生瞥了她俩一眼,轻轻颔首:“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这个世界好像很看重后代,不过,没有父亲一词的世界,也不知是如何的。
这时,方生突然问道:“那为何我昨晚怀孕时,修为竟然被压制到开灵一重?”
他昨晚吞下孕儿果的不久,身体逐渐法乏力,修为也不知是被压制还是退化到了开灵一重,对于这一点方生着实迷惑不解。
阿兰解释道:“养胎会汲取精华,湖水的精华不够,那么就会从你的灵脉汲取,通常等到方姑娘你胎儿出世时,需要的精华会更多,像方姑娘你这般修为的,恐怕会灵脉枯竭,严重的可能灵脉会丧失活性,永世不得再修行。”
听言,他倒吸了口凉气,脸色惨白惨白的。
这个世界怎么连怀个孕,生个胎也这么大风险啊。
突然,他一皱眉,不由得一股怒火“腾”地一下蹿上来。
他的心像被针猛刺了一下,顿时怒形于色,气得发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炸开来。
方生冷若冰霜,眼睛变暗了,突然闪耀一下,“歹毒啊,那司徒嫣是想害我啊,简直是蛇蝎心肠。”
方生本以为那少女司徒嫣只是小孩心性,没成想却是最毒妇人心。竟然是想废了我的道行,让我永世不得翻身,这用意着实让方生恼火。
阿兰阿菊看着方生那绷紧的脸,说话冷冰冰的语气,他心头积压的怒火是不言而喻的。
阿兰道:“少族长争强好胜,是不允许有人天赋高过于她的,所以她才命令阿菊让你服下孕儿果,意在废了你。”
又道:“当然也怪不了少族长,如果你是黑族人,那么可能是我白族的一大敌人,你身份不明,废了你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少族长没有杀机,至少还留了一条方姑娘的命。”
听言,方生也知道两族之争最为致命,只是这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的思想着实不符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看着天真无邪的司徒嫣,没曾想是心思如此歹毒之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得给这个司徒嫣一点教训,灭了灭她的傲气,杀杀她的锐气。
当然,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方生也不敢轻举妄动啊,还是找出口要紧,这教训日后再谈。
方生问道:“你们白族和黑族之间仇怨很大吗?”
阿兰道:“两大族长都想一统龙界,你说够不够大?”
听言,方生感慨道:“唉,都是权力惹的祸啊。”
“算了,我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之人,也不管你们龙界两族之间的恩怨。”
说完,方生便加快了步伐,匆匆忙忙地走到了参天白树下的孕儿湖。
白天的孕儿湖水白的透光,清澈见底,它不是简单的湖水,湖面上如晶莹剔透,波光粼粼,有细小的光点闪烁,整个湖泊如同一面镜子。
抬头仰望,便是高不可攀、高耸入云的参天白树,银花银叶银光闪闪,倒映湖面辉映银光。
“她们在拾树叶作甚?”
方生看到从参天白树掉下来的银叶被人疯狂拾走,她们仿佛如获重宝一样,喜上眉梢,一群人蜂拥而至,生怕拾不到,分不了一杯羹。
阿兰道:“银叶除了不能怀孕之外,与这孕儿湖水的作用是一致了,所以很贵重,时常有人为了哄抢而丧失了性命,反正竞争很激烈,方姑娘最好离远点,要是树叶落在你身……上…就不好了!”
这时,阿兰阿菊眼睛突然瞪直了,她们像傻了似的直愣愣地看着方生,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中了定身法一样伫立在原地。
只见刚才一阵风吹拂而过,将风向转移到了方生这边,瞬间数不胜数的银叶他的方向蜂拥而来。
这一幕,吓得阿兰阿菊倒吸一口凉气,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方生也是懵圈状态,他只看到那银叶像飞蛾扑火一般涌向自己,直接贴满了自己全身,如同银袍加身。
“这…”
阿兰阿菊也是忍不住大吃一惊,皱起了眉头,因为银叶都是掉落旁边的地上,只有少数几片落在她俩身上。
唯独方生有千千万万的银叶,仿佛相引相吸一样,都不带掉的。
这时,那些拾银叶的人,一双双眼睛红通通的,如狼似虎的盯着方生三人。
方生与阿兰阿菊咽了咽口水,好像嗓子发干似的,心跳加快,心就像拉满的弓弦。
谁也不敢吐口大气,生怕一张嘴,已提到嗓子眼的心就会掉出来。
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他们三人面对那上万的拾叶人,多么的弱小,多么的无助啊!
三人相视,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如有一面小鼓,一直在“咚咚咚”地敲着。
这时,阿兰突然喊道:“跑啊!”
阿兰阿菊迅速蹲下,抱起满满的银叶后,一个劲地拼命跑。
方生最惨了,他发现那些树叶根本甩不掉,反而越吸越多。
更甚的是,还把别人手里的银叶一同吸了过来,这把他急的额头冰凉,脸色惨白惨白的。
“别让那个平胸女人跑了!!!”
方生看着身后那群怒不可竭的女人,她们实力大多比方生高。
更有年迈的修士,修为竟达到了第四境,可谓是白龙州城数一数二的高手。
而且第三境的修为更是达到了上百位。
可想而知,以他们三人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
转瞬即逝间,便被上百人围住。
这时,一位五六十岁面貌的老妪从人群中站上前来。
一道苍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方生的眼前,那佝偻的身躯,以及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一道道如同小蛇的褶皱的沟痕盘踞在上面。
使得老妪原本就脏乱不堪的脸上更添上了一份骇人的感觉。
从老妪散发出的气息,冰寒之内带着酷暑难耐,如同冰火两重天,给他留下了很大的压迫感。
只见老妪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
她看着方生苍老的嘴角露出一丝慈祥,轻声道:“小姑娘,你一人独揽这银叶,可不道德啊?”
方生看着老妪,面色凝重,她身上的气息方生只从虎白枫与掌教白敬苍身上感受到过,那么她的修为定是第四境之上。
与此同时,从人群里又站出了一个三四十面貌的妇女。
她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玉如意,相貌也不见得特别美丽,只是一双眼睛灵活。
她的眼色闪过一丝严肃,脸一下子冷若冰霜,用冷冷的语气看着方生三人,说道:“小小不惑二重,也敢来抢银叶,岂不是活的不奈烦了?”
阿兰深呼了口气,并站上前来,恭敬有礼地说:“各位前辈,在下是族长府的侍女,这位方姑娘是族长的贵客,莫不要动了杀心,我们愿意将银全部献出。”
众人听到是族长的贵客时,不禁皱了皱眉。
这时,方生也走上前,所有的银叶都被吸附在他的身上,成千上万的银叶如同一件厚厚的银袍穿在他身上,任由他甩也甩不掉。
方生从容自若,彬彬有礼地说道:“在下方生,不是有心拾取银叶,只是这银叶古怪,我有心无力,也拿不掉这些银叶。”
妇女听言,说道:“小姑娘,你这话可有些荒诞无稽,难道还是这银叶好你平平无奇不成?哈哈。”
四周的人哄堂大笑。
唯独老妪无动于衷,只是静静的沉思着,用一种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方生。
方生没有动怒,温文儒雅的笑了笑道:“我站在这里不动,你们可以把我身上的银叶拿走,拿的走便是各位前辈的。”
妇女道:“小姑娘倒是识趣,不然就算是族长的贵客,也莫怪我们众人对你不客气。”
说完,她便走上前来,方生身上抓起一把银叶,直接拉扯下来。
还没等她欣喜时,银叶就在她手上挣脱出来,仿佛有巨大的吸力存在,又吸回了方生身上,重新贴附在方生身上。
妇女皱着眉头,脸色像黄昏一样阴沉,心里上上下下地翻滚折腾。
“怎么回事?”
周围的人也被这出人意料的变化惊的目瞪口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好像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老妪依旧无动于衷,但她内心暗暗吃惊,忍不住又看了方生一眼。
阿兰阿菊也懵圈了,俩人惊愕地睁大眼睛,像个木头人一样定在那里。
只有方生泰然自若,对于这种情况是在他意料之中的。
这些银叶仿佛贴了强力胶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仿佛赖在了他的身上,他也很纳闷,也想不通。
这时,妇女心有不甘,再次伸出手往他身上抓了大把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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